第二百六十九章 来人竟然是戴季陶

    第二百六十九章 来人竟然是戴季陶 (第1/3页)

    阮母悄声问阮玉英:“囡囡,这个先生告诉阿拉伊在外省任职,怎么会和侬认识,侬坦白说,不许撒谎。”

    阮玉英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和阮母说实话,道:“妈,是他关照了宋探长,宋探长才善待咱们家。”

    阮母吃惊的说:“啊,那个年轻人这么大本事?是哪家的少爷?”

    阮玉英说:“那家的少爷也不是,他是安徽省长,北洋陆军中将。”

    阮母听了愕然,只当女儿是再说玩笑话,埋怨道:“侬又说胡话,当妈见识少,伊才多大,哪能是省长将军。”

    阮玉英无奈道:“知道你也不信,反正我和你说了。”

    阮母瞧着阮玉英认真的样子,狐疑着说:“就算伊是省长将军,和侬又怎么认识的,还引进了家。”

    阮玉英又沉默着,隔了一会才低声说:“以前见过面,今天我和达民少爷逛街时又碰到的。”

    阮母忽然叫道:“好啊,侬又和张家少爷联系了。”她异常生气,从一开始她就反对女儿和张达民交往。

    阮玉英不说话了,阮母脸上写满了愤怒,看着阮玉英说:“侬怎么能这样,叫妈妈伤心呐,伊拉那些少爷没有一个好东西。”

    照以往,阮母说完这些话,阮玉英总是要争辩几句,可今天她却不吱声,待阮母说完,她声音低沉的说:“妈妈,以后我们不会见面了。”

    阮母一怔,因为张家少爷的事,母女俩不止吵过一次架,阮玉英也从未妥协过,可今天却转了性子,便有些惊疑的盯着阮玉英,知女莫如母,阮母晓得女儿是一根筋走到底的人,若非有事,绝不会屈服的,阮母狐疑的问:“囡囡,侬一定有事瞒着阿拉。”

    阮玉英苦涩的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阮母听得心惊肉颤,目瞪口呆的朝楼上望了一眼,令她想破头颅也不敢想,上面那个颇有礼貌的年轻后生仔,会是天一般人物的大军阀,但她短暂的惊愕过后,心中涌起的却是一阵狂喜,心道宝贝女儿果然有福气,碰到了贵人。

    阮母有这个想法并非是想用女儿换荣华富贵,而是真正为阮玉英着想,阮父故去的早,这十多年是她一个女人,每天从早到晚的为人干苦累活含辛茹苦的拉扯大了阮玉英,不可谓不艰辛,还从牙缝中省出钱让阮玉英念书,甚至于读到中学,这在当时是极少有的,要知道即便是父母双在的人家,读到中学的女孩子也罕见,更别说阮家这样贫寒的家庭。阮玉英便是阮母所有的希望,她盼望女儿能跳出贫困的牢笼,有更好的未来。

    阮母问道:“囡囡,侬是怎么打算的?”

    阮玉英一脸迷茫,她说到底还只是十五岁的少女,正是懵懵懂懂的年龄,阮母见她没了主见,便自顾自的说:“要阿拉说,这是好事情,姑爷阿拉也见过了,人才相貌都没的说,阿拉很满意。”

    阮玉英急的跺脚说:“妈……”

    阮母道:“阿拉这是为了侬着想,侬仔细想一想,侬以后总归是要嫁人,又从哪能找到条件这么好的人。”

    阮玉英真着了急,她不曾想阮母不仅没有和她站一起,反倒要求她嫁给李伯阳,感情上不能接受,她猛然叫道:“要嫁你去嫁,反正我不嫁。”

    阮母生气道:“玉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就是顶撞妈妈?”

    阮玉英说:“对不起,妈妈。”

    母女俩沉默着,这时水已经烧的当当响,阮母灌好了水,便和阮玉英返回楼上。

    李伯阳察觉出阮母回来后变得小心拘谨,便知道阮玉英将自己的身份说了,不再隐瞒心思,对阮母说:“伯母你年纪大了,这些年辛苦养大玉英,也该享享清福了,我想过了,在玉英名下买一套房子,您今后不需要出去工作,只需照顾玉英就好。”

    “不!”

    “好!”

    阮玉英母女反应截然不同,阮玉英怒视着李伯阳,质问道:“你要包养我,做你笼子里的金丝雀吗?”

    阮母忙说:“玉英,怎么和先生说话。”又对李伯阳赔着不是说:“先生,玉英不懂事,您别见怪。”

    李伯阳笑着说:“没事,我就喜欢玉英的性子,外刚内柔。”又指着桌子上杜汉山拿来的礼品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今天来的匆忙也不知您爱吃什么,等回头我问玉英,再来看您。”说完,便起身,与阮玉英道了声别,便出了门。

    阮母将李伯阳送出门,阮玉英这才反应过来,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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