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好巧
第七章 好巧 (第3/3页)
了声音，照顾老人的听力。
沈宁心里一沉，没有说话。
程曦转头对沈宁说：“一会，一块吃中饭吧。”
“嗯嗯。”沈宁微笑点头。
“你经常给老人洗头？”吃饭的时候，程曦问。
“对啊，以前在家经常给我爷爷奶奶洗头按摩。”沈宁喝了一口水，“我是他们带大的。”
程曦表示理解：“想家了嘛？”
“不想。”沈宁回答。
“啊？”程曦惊讶。
“他们去世后，我就没有家了。”沈宁声音里透着冰冷。
“对不起。”程曦察觉自己的失言。
“没事，我假期在养父母的家里住。”沈宁云淡风轻的样子，“那里姑且可以称之为家。”
“哦，多吃点，一会儿凉了。”程曦转移话题，目光温柔，沈宁望着程曦，心底生出莫名其妙的眷恋。
“这是我的故事，你呢？”沈宁难得表现得像个小女孩。
“我的故事？乏善可陈。哈哈，平凡得像很多人。”程曦笑道，“顺利地长大、顺利地活着，像现在这样。”
有时候，沈宁觉得程曦个性里带着隐忍，可她却不知隐忍来自何处。
程曦的故事远没有这么简单，只是她还不是那个可以听故事的人罢了。
想到此，也不愿多问了，埋头吃起来，两人都无话。
蒋牧晗的电话在沈宁快要睡着时打来的。沈宁有些恼火，即使是好朋友，也不能这么打扰的吧。
“木木。”沈宁爱喊蒋牧晗叫“木木”，这样很上口也很适合蒋牧晗曾经可爱的样子，尽管已经是曾经。
“宁宁，进展如何？”蒋牧晗靠着沙发，抽着烟，声音有点沙哑地问。
“还好，已经是朋友了。”沈宁叹气，“你别抽烟了，对嗓子不好。”
“才只是朋友？”蒋牧晗口气有点遗憾。
“我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沈宁心里不是滋味。
有一天，程曦知道她的目的，不知道会不会厌恶她呢？她突然很在意程曦的感受。
“我觉得，程曦心里有一道墙，堵着所有人，我进不去。”沈宁叹了一口气。
“好，我知道了。这个月，我回来。”蒋牧晗的声音里充满哀伤。
“木木，你......”沈宁欲言又止，你回来不要伤害程曦啊。
她终究是没说的。
沈宁是真的把程曦当朋友了。
他的友好、他的理性还有他对人的照顾，恰当好处又体贴入微，沈宁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蒋牧晗的缘故，自己会真的动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