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故人
第十一章 故人 (第2/3页)
惊讶？激动？欣喜？恐怕最想做的是，一把拉过她，仔细地看个够，是胖了还是瘦了啊？他的小媳妇。
程曦看见了蒋牧晗，望着她，没有上前。
陌生又熟悉的人，一时间不知怎样开口。
蒋牧晗几乎是颤抖着的：“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程曦身影挺拔，神情专注，望着蒋牧晗的脸，低声说。
这几年，蒋牧晗在外经历了很多，大场面也见识了不少。在勾心斗角的斡旋里，蒋牧晗早就练就了一身盔甲，一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假面皮。
唯有这样，才能够生存吧。
现在，她突然懂得，原来在程曦面前，她如此狼狈，只需一眼，便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所有的防备顷刻就会瓦解，所有的坚强在这时都变成了伪装，
程曦啊程曦，我还是逃不过你。
蒋牧晗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程曦一把拉过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跌入怀中。
程曦穿着米色的卫衣，休闲裤，穿衣习惯一直没有变。棉质的衣服，带着干净的气息。
蒋牧晗眼泪就下来了。
久违的气息，时光好像倒转回了5年前。那时，她是他的小媳妇。
程曦抱着怀里的小人，良久无语。
好像更瘦了，好像还没变。还是那么依赖他，还是那么让他心疼。
蒋牧晗望着程曦衣服前的一片泪渍，有些不好意思。
这些年，望着男人赤裸的身体，她没有不好意思；喝得天翻地覆，就地呕吐，她也没有不好意思；在权利和利益里，不择手段，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现在，她站在程曦面前，为了把程曦衣服一小块哭湿感到不知所措。
只因为，她知道程曦爱整洁、爱面子。
程曦笑笑，望着蒋牧晗做错了事一惯有的表情，心里了然。他轻轻地把手覆上胸口的那片泪湿的位置，幽幽说：“你哭得我好心痛。”
蒋牧晗呆呆地望着他，感动得不知再说什么好。
“这些年，过得好不好？”程曦问。
“挺好的。”蒋牧晗翻出了一块奖牌。
程曦一眼认出，那时他高中时第一次参加市篮球比赛所得的奖牌。
第四名，已经足够让他兴奋了。这块奖牌对他来说，意义深刻。
“我拿它来换钻戒了。”蒋牧晗盯着程曦的眼睛。
当初，程曦把它送给蒋牧晗。她现在都还记得，在学校的那棵老树下，程曦神情温柔，摸着蒋牧晗的头，耳语：“将来，你拿它来跟我换钻戒。”
蒋牧晗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守着这个承诺。因为有了这个承诺，好像日子就没有那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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