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故人
第十一章 故人 (第3/3页)
好像就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程曦还是笑，没有回答。
蒋牧晗感觉到了异样，这是什么意思呢？
“对不起。”程曦淡淡说。
刚才初见木木，心里是欢喜的，这么久来的思念，好像落了地。
两人分开近五年，程曦有时候都怀疑有没有蒋牧晗这个人呢？
当年的承诺，是真心的。现在，程曦却未必有了实现的能力和勇气。
当年他以为自己无比强大，可以保护好小媳妇，许她一世安稳。现在看来，年少轻狂，不过是个笑话。
长大了，才知道，感情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一回事。
蒋牧晗明白了程曦的意思，心里无限惆怅，她这算什么呢？消失了那么久，突然回来，开口就索要婚姻？凭什么？
再说，程曦不是已经有了洛依么?
原来，她才是个笑话啊。
程曦看到蒋牧晗眼里一瞬间熄灭的光亮，心里有点慌了。“我现在暂时不能实现诺言。”程曦解释，“你给我时间。”
蒋牧晗不是故意的，却笑出了声。程曦望着她，表情复杂。
“再见。”蒋牧晗转身就要走。
“木木，你...”程曦想挽留。
“保重。”蒋牧晗想，原来，程曦也变了。
还是因为他们当初太年轻，说的不过是儿戏。
儿戏之言，如何当真呢？
“你还爱我吗？”蒋牧晗转过身，问程曦。
程曦望着蒋牧晗的脸，轻轻为她撩去一丝杂乱的头发，说：“爱啊。”
蒋牧晗笑说：“我死而无憾了。”
程曦觉得这话怪异，感觉不对，想问，手机却响了。
是洛依的电话，接起，蒋牧晗离开。
背影渐行渐远了，程曦不知道洛依在说什么，也无心听，匆匆挂了电话，追上去。
蒋牧晗上了一辆出租车，程曦停住脚步，心里空落落的。
到底是失去了。
蒋牧晗回来时，喝得大醉。沈宁颇为头痛地照顾着她。
木木像是在做一个很漫长的噩梦，嘴里一直喊着“不要啊！”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发抖。
沈宁心疼地望着蒋牧晗，暗叹，你到底在外满经历了什么啊！
一块热毛巾搭在了蒋牧晗的额头上，蒋牧晗有些清醒过来。恍惚看见了沈宁的脸，晕晕乎乎地就扑过来。
“我好想他啊...”蒋牧晗在沈宁的怀里哭得近乎奔溃。
“程曦...”蒋牧晗还是在喊着他的名字，痛彻心扉的样子。
沈宁心里感慨万分。
程曦，你到底爱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