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第1/2页)

    底下一片沉默。学校宣布改革的那天,正是罗尔曼出院的那天。由高明正带头成立的改革小组觉得学生们不能变成光会做题不会做人的傻子,专门开了一节社交课,以引导学生,不求正确,只求能和人正常打交道。

    罗尔曼返回语文课堂的同时兼任此课,顿感压力颇大,教语文只要教会学生讲话即可,而这门新课却要求教会学生讲人话,难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罗尔曼踮着脚够了半天没有摸到墙顶,怪道:“咦,我怎么变矮了?”这时现场的决斗也分出了胜负,刘言非主动认输。

    罗尔曼走下台扶起王德福,拍拍他的肩膀道:“小伙子不错,很结实。”罗尔曼见集体失声,拿出一叠试卷说道:“其实我早就想好了,这节课我们来做一份阅读,谁做的好,名额就给谁。”大家在底下又骂又叹,原来之前罗尔曼讲了那么多全是做铺垫,真不愧是语文老师。

    王德福死活不肯当垫子,几乎哀求道:“老师你就饶了我吧。”罗尔曼见集体失声,拿出一叠试卷说道:“其实我早就想好了,这节课我们来做一份阅读,谁做的好,名额就给谁。”大家在底下又骂又叹,原来之前罗尔曼讲了那么多全是做铺垫,真不愧是语文老师。

    罗尔曼道:“上课前我们先来讨论一下课改的问题,大家应该已经听说学校刚增加了一门社交课,有没有人想谈谈自己的看法,我们教育的目的就是要大家畅所欲言,不要怕,大胆一点,改革,就是要大胆。”李墨纯读毕道:“这作者真是一个疯子。”下午第一节课罗尔曼抱着一摞卷子走进教室,学生不堪学业和眼皮的双重压迫,下面趴倒了一片人,只有一个人用笔支着下巴仿佛在苦苦思索问题。

    罗尔曼欣慰地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一拍,那个人倒了。上课铃响后,大家还是兀自岿然不动,鼾声此起彼伏,罗尔曼见状大怒,一脚踹飞跟前的课桌,连蹦几个

    “他妈的”,从此威信大增,同行也对他刮目相看,称他

    “一个知识分子的率性展露无遗”。刘言非说道:“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也许是这个人太孤独,也许是这个时代太孤独。”刘言非道:“要不要喊他们一声。”试卷发下来,尹如浩打开一看,文章的标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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