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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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孟浪当真了,说道:“你不知道这里乞丐的厉害,你占了他们的地盘,半夜不被扔进河里喂鱼就算他们发了善心。”

    “我管不了那么多,”赵孟浪说,

    “话说回来,这个镇子已经被拆的七零八落,没有风景可看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又哭什么呢。”如浩继续刺激他:“是真的,刚才我送她回家,她亲手摘给我的。”刘言非略心疼地擦擦书,回道:“来便来了,非要吓我个好歹,若这样就罢了,却把这书也连累了。”

    “你总不能睡这马路上吧。”赵孟浪虽然担忧,却无法邀他到家中小住,因为他母亲最关心他的人脉,生怕他交友不慎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拖累家里事小,影响他老子仕途事大,平日里再三嘱他远离狐朋,多结善学之辈。

    若这次冒然让如浩留宿,万一母亲摆起脸色来,双方只会更加难堪。尹如浩也附和道:“你放着读书郎不做却要做个卖油郎。”

    “你又想扯谎话唬我,我不信你。”刘言非略心疼地擦擦书,回道:“来便来了,非要吓我个好歹,若这样就罢了,却把这书也连累了。”

    “我无家可归了。”误入了几处空宅后,两人最终走进一个被竹林覆盖的小四合院,古老的青瓦披着泛黄的落叶,破旧的门额上题着

    “耕读传家”四个大字。外庭不设围墙,只有木槿花围成的篱笆,正值花期,仿佛少女头上的花环。

    庭左有一株两层楼高的野桃树,树上荡着一架山藤编成的秋千。刘言非坐在秋千上,腿上摆的是洪迈写的《容斋随笔》,咀嚼入味,竟未察觉有人靠近。

    “你不晓得里面的利害,以后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你不晓得里面的利害,以后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刘言非略心疼地擦擦书,回道:“来便来了,非要吓我个好歹,若这样就罢了,却把这书也连累了。”

    “你又想扯谎话唬我,我不信你。”

    “这一带的拆迁工作进展艰难,我爸说要下乡普法,我也跟过来了。”刘言非说:“平时你们两个最不正经,现在反倒撺掇起来教训我了。不用你们出一分钱,只须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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