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帐中香 玲珑玉碎胭脂艳(一一八)
第二卷 帐中香 玲珑玉碎胭脂艳(一一八) (第2/3页)
的糊涂帐就头疼,见他言谈之间咄咄逼人,愈加愤恼,冷笑道:“你既是我情郎,如此死皮赖脸也要跟我在一起,当日皇上为我和端侯赐婚,怎么不见你一根绳子吊死在原府大门,以示你三贞九烈,非我不娶?或者本事更大些,跑去找皇上理论,说我负情薄幸,害你慕家绝了后,让皇上收回旨意?输不起又放不下,只会用下三滥的龌龊手段阴我,你他妈还算是个男人?换我早就一剑抹了脖子,省得在这世上丢人现眼,浪费了粮食还令你祖宗十八代在地下蒙羞!”
她连珠炮似的一串儿骂下来,居然舌头都不曾闪一下。别说慕北湮听得脑子发懵双眼发直,连景知晚都一眼不霎地盯住了阿原。
眼前这个握剑咆哮的女子,和他们印象中的那个人,似乎都有着天悬地隔的差别。
三人一时静寂时,却听那边小鹿和两名差役走过来,一路愤愤地说着话。
小鹿正道:“听听,听听,我就知道那货笑面虎似的,不是个好东西!连寡妇都搞,看到个小姑娘半夜跑过去,来个饿狼扑食简直是顺理成章啊!”
差役也不把小鹿当女人看待,张嘴便道:“真是个畜生,老畜生!坏成这样,正该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生个儿子没屁眼,生个女儿万人骑!呸,这老狗坑得老子提心吊胆,还得陪着小心,真他娘的背到姥姥家去了!”
另一名差役闻声也跟着喝骂,遂连小鹿也“老货”“老狗”乱骂起来。
景知晚、慕北湮再看向阿原,才恍然悟出阿原是在哪里学的了。
甚至根本不需要学,天天跟这些出身卑微的糙汉子们待在一处,耳濡目染之下,平时不和人争竞还不妨,惹急了一样满口脏话往外飚。
阿原骂了一通,气倒消了不少,听得他们说话,忙喊过来问道:“什么事?”
差役瞧见慕北湮在这边,都已变了脸色不敢说话,小鹿却已叽叽喳喳地说道:“就是那个总管,叫什么大德的,一点都没德!我瞧着你们那边忙,就到别处去打探。别院里那些人都畏畏缩缩的不敢说他不是,我以为真是个好人呢,谁晓得后面柴房还捆着个人,哭嚎着说靳大德奸.污了他怀孕的妻子,结果第二日出血不止,一尸两命,跑来理论便被塞了满嘴马粪关在柴房里,已经两三天了reads;重生再为君妇!”
慕北湮怔了怔,忙道:“不可能吧?靳总管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阿原忍不住“呸”了一口,“忠心耿耿和丧尽天良矛盾吗?对你们父子忠心耿耿,对那些无辜女子丧尽天良呀!看来小玉这案子,很快可以结了!”
景知晚便道:“世子,恐怕要劳烦你们家总管随我们到衙门走一趟了!”
卧房虽未发现可能与鎏金银珠相配的器物,但顶多只说明那里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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