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爱未晚】(1)他从不曾在清醒之时要她

    【新婚爱未晚】(1)他从不曾在清醒之时要她 (第2/3页)

   “书桌的抽屉没有关好,我顺手整理了一下。”

    其实否认也没有用,他应该早就看到了。

    也许就是在她踏进来的这一刻,他就一直在静静观察着她。

    她的镇定和无辜的表情似是挑了他心底某根紧绷的弦。

    他没有温度的眼睛凛起来,下颌绷得紧紧的,已隐含着怒意:“蔚宛,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她避开他凛然的视线,“你喝多了,我帮你放洗澡水,早些休息。”

    一声讥讽的冷哼从男人喉间逸出,清冷,不屑。

    玻璃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不断回荡,刚刚被他握在手里的水杯此刻已经被摔得粉身碎骨。

    蔚宛微微闭着眼,仅是一瞬过后,她慢慢蹲下,一片一片清理着地上玻璃杯碎片。

    她始终低着头,没有去看男人的表情,手指在不知不觉中被割破,她也仿若未觉。

    顾靳城看着蹲在地上的娇小身影,许是酒意上头,他猝不及防的握着他的肩膀,在她还未反应之时,倾身将她抵进柔软宽大的沙发。

    “你先放开我……”肩膀上传来的疼痛令她直皱着眉,咬了咬唇,用试着与他商量的语调。

    顾靳原眼里染上了刻薄的冷色,凌厉的语气清冽逼人:“知道我今天去了哪?”

    “知道。”她不顾肩膀上的疼痛,仰起头直直地迎上他的视线,继而又露出一丝嘲讽的轻笑:“每年的今天,不都是你缅怀故人?”

    也许是从未想过蔚宛也用这般嘲讽的语气反问他,顾靳城的眸光沉了又沉。

    她趁着他分神之际想摆脱他站起来,他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后背是柔软的沙发,她挣扎着想要离开,想要逃离令人窒息的牢笼。

    他看着她手掌心中因为玻璃碎片而划开的伤口,幽深的眼底却慢慢染上猩红,很多年前的一幕,在脑海中触目惊心而来……

    蔚宛抬起手推搡着他,可下一秒,他的手掌毫不留情的覆上了她的脖颈。

    “看着照片,不会觉得有愧疚?”顾靳城的手微微用力,声音寒凉到了极致。

    愧疚?

    她莫名觉得好笑,而她确实笑了起来,笑得逼出了眼泪,男人的脸仿佛被一阵水雾笼住,她看不清。

    蔚宛忽然想起了以前,也是在这样一个夜。

    当时他掐着她的咽喉,带着恨意的眸子看着她说:“我从没像现在这样后悔认识你。”

    那时候他是真对她动了杀心吧?

    窒息的疼痛让拉回了她的思绪,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张了张嘴竟然笑着问:“当时没掐死我,现在后悔了?”

    话音刚落,那只大手更加收紧了几分。

    蔚宛唇边的笑容越发的深,“可就算这世界上再多一个死人,也不会让你的心爱之人死而复生。”

    她从来没在他面前说过这样的话,即使是在最绝望的时候都不曾说过。

    可今夜,她却像是豁出去了一般。

    顾靳城面色一沉,瞳孔猛然收缩,那股子寒意霎时将空气冻结。

    谁都说顾家二哥是个冷静理智到极点的一个人,很少有人真正见过他发怒的样子,唯有一件事情,是包括他家人都不会在他面前提起。

    确切的说,是一个人。于顾靳城而言,是禁忌,是经久不愈的溃烂伤口。

    他手下的力道果然加重了几分,一点点收紧,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喉间。

    “怎么,终于装不下去了?”他的声音如同他此刻的眸色,透着入骨的寒彻。

    是啊,她到底在装什么呢?

    在家人面前装作恩爱夫妻,在他面前是低眉顺眼的妻子,可即使她做尽了一切,也依然无法分得他眼里的一丝怜惜。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他心爱之人的死忌,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陪着那人直至天明,风雪无阻。

    而他,是她的丈夫。

    至今,已经是第六个年头了。

    那越收越紧的大手,越发困难的呼吸,她眼睛里有泪珠子不断翻涌出来,索性就闭上了眼。

    到底她不忍心再说什么伤人伤己的话。

    那不断涌出的眼泪砸在了顾靳城的手背上,只觉得那温热的液体有些灼人,他的手不自觉的松了几分。

    他的眸底是一片幽暗深沉,她到底是怎么才能装出这个样子?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如她所愿,却又好似受尽委屈的是她。

    顾靳城松开她纤弱的脖子,手顺着她姣好的颈部线条缓缓下移,她的身体蓦然紧绷起来。

    她用力地挣扎起来,沙哑着嗓音冲他低吼:“你放开我……你非要在今天对我做这种事情,难道不怕那人在天上看着吗?”

    他的唇角划开凛冽的弧度,嗓音清冽而迷醉:“这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没结束?”

    要让她疼,有很多种方法。

    可他选择了一种最直接也是最伤人的方式。

    她的睡衣最终被褪下扔到了一边,以最为不堪的样子呈现在他面前。她疼的冒出了冷汗,却依旧得不到他的半点怜惜……

    也许是太疼了,她忍不住低声呜咽。

    她在他的眼底根本看不到一丝沉沦的欲色,可她知道,他喝醉了。

    因为他从不曾在清醒之时要她,会一次次在她耳边呢喃着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