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急抓笔乱涂朱,上架感言

    事急抓笔乱涂朱,上架感言 (第2/2页)

地播放着听不懂的带着木卡姆调子的异族音乐,偶然播放的那些只能称为烂片的录像,也总是配上了单调的卷舌音语言。

    在这样的环境里,就算想和邻座打个招呼,我贫乏的外族语言词库里,唯一具有点善意的词,也就只有“安拉胡阿克巴”这一句而已。

    哦,那还是闭嘴比较好。

    闭嘴之后,就只能从车窗外望过去,比如说偶尔从道旁跑过的灰黄影子,那是会变化成少女的巨狼呢,还是会主动上门清洁打扫一日三餐都替乏味上班族准备好的报恩天鹅?罗琳女士无聊的时候,从车窗外看见了骑着扫帚一掠而过的巫师男孩,很可惜我没有这么好的眼力,连踩剑像踩滑板一样的帅气女侠都没看见。

    我只从亘古以来就寒冷干硬,露着筋肉骨骼的高山间,看见了那些靠近了天顶在飞翔的灵魂,自由自在。

    从他们的眼里穿越了群山,俯瞰着绿洲上蚁窟般的城市,而后踏上江河源流,飘然而下万顷碧波,又是怎样的滋味?

    这是被重力束缚的本人,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同时也要先对雇佣了本人当这趟旅途向导的诸位说一声,这应该是一场很漫长的旅行。

    最后的题外话:

    正在连载《赤仙录》的慕容鹉对我大言不惭说,在我连载至八百章时,他这个习惯性阉党也不会太监。而作为赌约的内容,我自葱岭北麓采得的一枚白玉原石,要送他当彩头。这个贪婪的要求,我绝不会同意,断然不令他阴谋得逞。

    盗泉子,于三月八日记于鲤鱼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