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5) 军中对剑

    烈火(5) 军中对剑 (第2/3页)

,当下并不在意。看了一眼又朝项籍杀去。方才鞭笞他的那两名士兵,见到嬴栎如此凶悍难缠,不禁悚然。

    韩信此刻已经将此战看得明朗,以嬴栎的剑术,他是无论如何不能击败项王。现在的他,不仅身受重伤,步伐散乱;其剑招更是不成章法,靠的一口怒气勉力支撑。

    嬴栎出了三五剑招之后,项籍终于再度出招。韩信眼前一阵晃动,那泰阿宝剑刷刷四招,一出手就将嬴栎压制住。只见嬴栎抵挡不住,立刻后跃,退出丈余。

    听见项籍将长剑舞得飒飒作响,劈砍刺削招招直取嬴栎要害。嬴栎陡然一震,这样的剑法他在年少时曾经研习过破解之法。他的归藏剑法之中有一路剑法名曰洗殇式,是由楚国剑法演变而来。项氏一族世代侍奉楚国,掌握着精妙剑术。如今他所用的剑招,嬴栎都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不过,嬴栎虽然识得剑招,但是苦于没有在此之前钻研练习。归藏剑法之中,他所擅应对的,只是秦,齐,赵三国剑法而已。

    嬴栎单剑一甩,似攻非攻,蓄势而发。项籍识破其用意,那柄佩剑剑身连连颤动,似乎是蕴含了无穷的力道。嬴栎顾不得防御,心下一横,立刻将定秦剑迎了上去。

    众人听见一阵刺耳的碰撞之声,两柄绝世名剑在各自主人的手中兀自斗个不停,嬴栎这边被项籍那排山倒海的力道压将下来,胸中顿时翻滚难耐。项籍见此刻已经彻底压制嬴栎,便想抽出长剑,但嬴栎死死缠住了泰阿,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项籍一见情况不明,猛地推出一掌。嬴栎撤剑回防之际,泰阿已被项籍怒而斩下,砰得一声大响,定秦剑竟然被项籍生生斩断!

    韩信见到嬴栎握着半柄断剑连退五步,脸色惨白,嘴角边时不时地渗出一丝丝血迹。项籍趁势一剑在他胸口扫开,只见殷红的鲜血在他胸前染晕开来。

    今夜,嬴栎再次败在同一招之下。他面如死灰,失魂落魄地支撑着定秦剑。同样的剑招,同样的掌法。嬴栎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项籍将泰阿横在嬴栎的咽喉之上,问道:“秦将,这次可是服气?”

    嬴栎呆若木鸡,他见到自己脖颈之下寒光闪烁,心中顿时万念俱灰,了无生意。眼看嬴栎就要横起断剑,自刎当场,项籍立刻将剑撤出。他道:“韩信,且将此人押解。暂听发落。”

    韩信取来枷锁,复又禁锢住嬴栎的躯体。军士们纷纷跪倒在地,口乎项王万岁。

    韩信看了看地上的定秦剑,便捡拾了起来。项王道:“当年秦王定秦剑威震华夏,现今看来,不过摧折朽木,岂能与泰阿相争?”

    项王对韩信道:“韩信,你将此剑收存,交于军中铁匠,一并熔毁。”

    韩信诺诺,自是得令而去、

    就在韩信将嬴栎押解下去之后不久,范增得知此事,便与项庄急匆匆地赶到大营之中。范增刚道:“项王,不可轻率而为......”

    “无碍,此人再次败于我剑下。已成丧家之犬也。”项籍粗暴地打断了范增的言语。

    范增又道:“项王执天下之牛耳,岂可轻践贵体?秦人不避生死,项王不可不防。”

    范增说罢,项籍旋即道:“此人两次与本王比剑,两次皆败。不足为虑。”

    范增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他和项庄使了个眼色,告退出帐。

    就在此时,项伯却有要事禀报。项籍一见叔父,便赐座相谈。

    项伯道:“项王,缠今日前来,是想与项王商谈诸侯分封一事。”

    “哦?叔父此话怎讲?”项籍一听项伯要与自己商议诸侯分封,神色一下子严肃起来。

    项伯道:“项王,可觉沛公刘季所分封之地如何?”

    “本王将巴蜀之地赐给沛公,有何不妥?”

    “项王明鉴,今汉中由沛公大将郦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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