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6)韩信投汉 嬴栎南下

    烈火(6)韩信投汉 嬴栎南下 (第1/3页)

    项庄等人眼睁睁地看着虞仲消失自己面前。

    范增脸色发青,怒道:“庄将军,你立刻点兵往营地外东首追踪!”

    他又唤过一名副将,让其带领一百弓箭手往西面追查。而范增自己则不得不留在营地之中,向项王面陈。

    不久,项籍带领近侍抵达,他见囚车如也,问起范增。范增将虞仲前来劫囚一事与项籍细细一说。项籍安慰范增道:“此事罪不在亚父。是本王疏忽。”

    范增听罢,立刻单膝跪地,苦求项籍降罪。项籍扶起范增道:“亚父休要多虑。”

    范增不解,遂问:“项王.......”

    项籍道:“嬴栎中了本王一剑,所剩性命无几。纵使那人救得了一时,不出两月,他体内内伤复发,纵使扁鹊再世,也无药可医。”

    范增想了想,道:“项王之意,可是要放任自流?”

    项籍点点头道:“谅他一人也不成气候。何况之际,天高路远,他又能如何阻挡我楚国大军。”

    项籍顿了顿,又道:“韩信尽忠职守,可谓忠义之人。亚父务必寻到韩信。”

    范增略略松了一口气,他与韩信本无瓜葛。之前在楚军营中,两人少有交集。他道:“项王,老臣已派出两马前去寻找虞仲踪迹。依臣下之见,项王何不在此地扎营,以待探哨回禀?”

    项籍思索一番,便传令大军就地驻扎,等待项庄等人的消息。

    那一边,虞仲带着嬴栎,韩信两人提气疾奔。也嬴栎不知道他带着自己走了多久,但见周边黑夜无垠,愁雾漫漫。心中更是压抑。

    少顷,老人忽然收足。两人只觉得脚下一重,这才看到已经驻足在之上。

    嬴栎抱拳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虞仲道:“嬴栎,区区小事,无足挂齿。”他一说罢,便带着两人来到一处山下,韩信在暗中听到几声马匹的嘶鸣。他道:“这附近为马嘶鸣之声?”

    虞仲笑道:“是老夫在此安排。”

    韩信扶着嬴栎缓缓往前走了几步,虞仲轻轻在树边一敲木杖。突然见有两匹快马出现在三人面前。

    虞仲道:“两位,老夫在此指出一条路来,不知两位小友可愿一闻?”

    嬴栎道:“如今身不由己,还请前辈明示。”

    虞仲得了嬴栎的答复,又转问韩信。韩信道:“不知前辈所谓何事?”

    虞仲道:“此地是咸阳都城至函谷关必经之路。函谷关如今已无兵士驻守,废弃多日。先前诸侯联军而毁,几成废墟。两位若是要离开关中,可往前急行一夜,即可出关。”韩信想了想,便道:“前辈的意思是,若是在下要回楚营,则往西方而行?”

    虞仲点头道:“两地皆有秦国驰道所连结。你若要返回楚营,往昔两个时辰便到。”

    韩信深思一番,便解下了身畔的定n/' target='_blank'>道:“嬴栎,今夜你我在此分别。此剑物归原主。”

    嬴栎接过宝剑,用力一拔,发现定n/' target='_blank'>已经断为了两截。

    嬴栎轻叹:“韩兄此去回归楚营,他日可有再会之时?”

    韩信笑道,神情颇为洒脱。他道:“之大,江湖之远,你我终有时日再遇。”

    虞仲道:“韩信,此番回归楚营,万事还需小心。楚营之中各马兀自林立,项氏恐难容你。”

    韩信道:“多谢前辈指点。在下知项王为人。”他叹了一口气道:“在下屡次谏言,项王未曾采信。忠言,为之奈何?”

    嬴栎道:“你放我离开,营中定然会问罪追究,不如与在下一同出关?”

    韩信道:“在下如今戴罪之身,项王反而不会为难。”

    他见嬴栎不解,便道:“方才在范增,项庄二人面前我多有违抗,然实则是尽军中大令之因。项王知我尽忠职守,决计不会问罪。”

    韩信言毕,他问虞仲道:“前辈武艺高强,不知是何派?”

    虞仲道:“在下隐居多年,不问世事。只不过多年前受人所托,慨然一诺。若是其子孙蒙难,老朽定要出手相救。”

    他对韩信道:“先前老朽多有得罪,还望郎中海涵。”

    韩信道:“前辈之言,在下诚惶诚恐。”他对着虞仲一拜,翻身上马。

    两人见到韩信勒转马头,抱拳说道:“如今为项氏分封,然各路诸侯并未一心。他日烽火再起,信定然要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说罢,韩信而去,消失在漫漫长雾之中。

    虞仲回过头来,问嬴栎:“卫尉可有什么打算?”

    嬴栎将长剑负在身上。他想了想,便道:“晚辈将会东出函谷,前往吴地。”

    “你要去楚国?”虞仲颇为惊异。

    嬴栎道:“栎身负亡国之伤,更兼血海深仇,此去吴地,便是要寻再起之机。”

    虞仲问道:“为何要去吴地?”

    嬴栎黯然道:“君上罹难,公室尽戮。秦氏一脉,几已绝灭。”

    虞仲听了,问道:“乃是出自栎阳悼太子一脉,秦国不是还有你这位公族之后么!”

    嬴栎摇头,他道:“我族人三代,皆是庶出,并无继承秦国君位之资。”

    虞仲这时才明白:“难道吴地还有......不知是何人?”

    嬴栎:“前辈既然救我,晚生自然不会隐瞒。这位公室之人,便是代侯,嬴箦。”

    “嬴箦......”老人心下念之。“罢也。”虞仲道:“纷乱,不知何年方能安定。此去吴地千里,卫尉多多保重。”

    嬴栎问:“前辈,不知是在下家族之中何人出面,请前辈救在下于生死之间?”

    虞仲道:“是咸阳君。”

    “真的是家父?”嬴栎心中咯噔一下,他问:“家父与前辈所允诺之事,到底是什么?”

    虞仲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过你既然要去楚国,他日你我必定再会相逢。待到时日,老朽自然会将此事尽数告知于你。”

    虞仲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递给嬴栎道:“你声中泰阿的.....”他欲言又止,但是终究还是说道:“此气霸道凶恶,就算以老朽的功力,也不足与化去。这粒广成丹,可保你性命。三个月过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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