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2)会稽山上 大禹遗迹

    药铺(2)会稽山上 大禹遗迹 (第1/3页)

    “不知是哪位神医?”

    “吴县孙奂。”嬴栎道:“山阴的左郎中,便是这位孙奂,孙神医的师弟。根据左夫人的遗言,孙,左二人,皆是扁鹊门下。其中,一人身死,一人失踪。皆是因为这卷经书而致。”

    嬴栎点头道:“《神农本草经》上下两部书卷,并非同一人所著。毕竟是累传而成的药典,汇集了历代药家名师的古方与经验之术。我们得到的这一卷书,便是秦越人所著的。”

    王廉听嬴栎这么一说,顿时觉得疑点重重。他道:“当日命案发生之时,小弟曾向县令禀报,此事绝非寻常劫财杀人之案。然而县府之中多有人从中作梗,以致此案迟迟不能破解。”

    嬴栎道:“山阴的县府之中,已经被长信侯的门人所渗透。那令史侯,袁成都是此人麾下!”

    王廉道:“早觉那二人多有古怪!那大哥可知长信侯是何许人也?”

    嬴栎道:“长信侯者,乃是江湖之中一隐秘极恶势力的首领。此人为了《神农本草经》,在一路上派出过杀手,刺客,间谍不计其数。昨天我在灵堂之中与那两杀手,相柳,肥遗作战。此兄弟二人阴险狡诈,善用毒器。江湖正道绝不会与此人为伍!”嬴栎顿了顿,言曰:“只是谁来惭愧,愚兄虽然与其麾下多有交手,但是对于此人的来历所在,武功高低,一概不知。”

    “大哥休要忧虑,至少眼下,你我已知此案乃是长信侯所犯。他日定有机会将此人捉拿缉捕。”

    相柳道:“孙姑娘,今日你大父前来要以经书换取你性命,你若作其他之念,休怪我兄弟二人不客气。”

    嬴栎道:“孙神医失踪之后,我与神医的家人,无姜姑娘一路行进。不想却遇到了楚军大将,季布。”

    王廉道:“那季布,就是项氏派遣回归楚地,调查此案的将军。”

    “正是此人。如今,季布已经率领兵马驻守吴县。我曾与季布共同迎战长信侯的刺客,然而不久,愚兄身份暴露。季布知道了我是在渭水行刺的剑客。便下令各县捉拿。”

    王廉却道:“大哥无需多虑,小弟不也是参与过此事?如今却在县府当差......”

    嬴栎道:“项氏只为捉拿我秦国公族,我乃栎阳秦人,楚军不会就此罢手。”

    王廉想了想,说道:“依小弟看,左家一案乃是重中之重。大哥只要不暴露身份,小弟可协助兄长在县内查案行事。如今狼烟乱世,那些巡守兵士并非训练有素的精锐,平日负责此案尚且懈怠,更何况要他们对付大哥这样的高手?我看,此事过不了多久,便会不了了之。他日一长,缉捕一事就过去了。”

    嬴栎道:“贤弟言之有理,不过,在此县城行事,还是小心为妙。”说罢,嬴栎侧身望了望不远处的客寓。

    王廉此时悄声道:“大哥也看出端倪了?这几日突然之间来了不少南北商客。都住在大越古寓,行迹甚是诡异。”

    嬴栎沉吟道:“这一批人马,愚兄倒也有所交涉。其中一人名为何术,是商队的头目。此人不知为何,将孙姑娘与我在客寓的起居用度一并付了。此事,着实让人怀疑。”

    无姜一言不发。相柳却继续说道:“长信侯曾派我兄弟二人探查孙奂的底细。此人哪里是什么东山郎中,孙奂是早已被灭门的扁鹊派传人。他与山阴左福,乃是师兄弟。”

    王廉道:“大哥,看来这几日的线索纷乱无序,得好生谋划才行。”

    嬴栎道:“然也。眼下你我已经拿到了这卷经书,据我所知,孙神医之处留有上册药书。这一卷下册药经,暂且有愚兄保管。”

    “原来这是下册药经?”

    王廉道:“早觉那二人多有古怪!那大哥可知长信侯是何许人也?”

    嬴栎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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