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3)曲玉定秦 神兵辉映

    门派(3)曲玉定秦 神兵辉映 (第2/3页)

之后,不过练剑数年,就已是学得一身精湛绝学。从而平定各派,一统塞北武林。”

    “君侯的剑术......当世之中,算上咸阳君,也不过寥寥数人可堪其......”

    他又问道:“你寻找君侯,为公为私?”

    “两者皆有。”

    “嬴公子是上郡的都尉......你为汉国效力......”

    “我率军从栎阳而来,便是为了平定汉国北境的边患。长信宫与匈奴单于冒顿联结。屡犯边境,百姓苦不堪言。”嬴栎一字一句地说着:“赵年献书,欲借兵马南下收复邯郸、晋阳诸城,复立赵国。如此开门揖盗的行径,也只有赵年才会做得出来。”

    丁忧似乎必以为然:“是秦王侍卫,当年咸阳刺赵高,渭水救秦军,不也是为了振兴秦国?”

    嬴栎道:“子弟捐躯渭水,耻与赵年相提并论。”

    “咸阳君......于私,你又是为了什么.....”说半,丁忧自问自答:“是了,你是咸阳君后人,自然要收回《归藏剑谱》.....”

    说到这里,嬴栎感觉后方传出细碎的脚步之声。丁忧道:“徐慎等人,在我把君侯的下落说出来.....”

    嬴栎疑道:“先前见长武举......”

    “徐慎已与孟舆联手,图谋夺取你父亲的剑谱。他知你前来,故意装出一副仁善之姿。”

    “敢问,甘泉峰之上发生了何事,导致长信宫一夜之间四分五裂?”

    丁忧道:“是那三人的叛乱。”

    “叛乱?”

    “宫主曾经与匈奴贵族连结,曾约定借兵之事。然而冒顿背弃约定,借那三人之力,突袭甘泉峰。”

    “如此说来,赵年彼时不在宫中。”

    丁忧摇摇头。“孟舆等人谋划已久,匈奴来袭之时,门人皆降服于三人。宫内几无可战之力。”

    嬴栎心道:“长信宫各部弟子皆有堂主所御,这么看来,光凭丁忧这些人也确实难以阻挡匈奴大军。”

    嬴栎见他欲言又止,遂问:“长信侯何在?”

    丁忧仍旧不答,他只是盯着前方,不愿提及。一时间,两人的谈话戛然而止。嬴栎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这一番伤残病体,心下明白:“赵年武艺高强,宫内谋反,自然要趁他不在之时方能下手。”

    这时候,丁忧忽然一转:“你想要知侯藏身之处,需得答应丁某一事。”

    嬴栎又听到背后细小的那一番声响。

    丁忧道:“咸阳君,在下如今全身残废,难以报答君侯当年的救命之恩......你是咸阳君的后人,与君侯之间,早晚会有一战......”

    成武君难以维系,他的伤势不断,开始不断呕血。嬴栎伸手搭住他的左臂,说道:“成武君,长信侯只道我会去找他?”

    丁忧勉力一笑:“你在会稽郡的所作所为,君侯对......便已.....便已所有防备。你破匈奴也好,夺回剑谱也罢......你二人终究要分出高下。”

    说到这里,他凑到嬴栎耳边,低声道:“那三人.....背叛长信宫.....君侯说了,若要见他,需得用那三人人头.....方得以......见他.....”

    嬴栎心下一惊,他没想到要见到赵年的前提,竟然是三颗背叛者的项上人头!他道:“此事,请恕在下难以为之。”

    丁忧道:“嬴公子,丁某死后,绝无第二人知侯的下落......《归藏剑谱》,你一辈子也无法得到......”

    嬴栎道:“魔教中人,果然行事诡异乖张。到了如今,竟然还要裹挟于我。”他道:“长信宫之乱,本是门中之事。与我又有何干?长信侯武艺高强,正要清理门户,又何需在下出手?”

    “君侯也早知你会拒绝......你不愿出手也罢。只是当我死了,你今日也恐怕也难以在此村落之中全身而退了。”

    嬴栎见他脸上慢慢浮起一丝笑容,接着,丁忧又道:“你过来,我告诉你君侯的藏身之处......”

    他的话音又低又细,嬴栎慢慢凑上去,丁忧旋即说道:“甘泉峰.....白草涧......”

    嬴栎听罢,陡然一惊,他急忙直起身子倒退数步。只见丁忧唇舌之间慢慢渗出缕缕血丝,这时他人身一歪,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嬴栎上前探到他的鼻息,丁忧已经咬舌自尽了。

    徐慎在上层听到撞击声响,便立刻带着剑士赶到下方。他见到嬴栎持剑立于一边,成武君丁忧却僵卧于石墙之下。

    徐慎看着丁忧,上前道:“咸阳君......丁兄他.....”

    “主公,长武君咬舌自尽。”

    手下剑士上前禀报。

    徐慎使了个眼色。便有四人上前,匆匆将丁忧的尸首抬了出去。

    两人离开囚牢,嬴栎问道:“长武君是宫中,王孙秫曾言,此人的剑法高超。他是如何被囚?”

    徐慎道:“既然咸阳君想要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在下自当一一告知。绝不隐瞒。”

    他顿了顿,便道:“丁忧是在匈奴死士围攻甘泉峰时受伤被擒的。”

    嬴栎想到他身上的伤痕,说道:“以他的武艺,寻找兵卒想要伤他,怕是不易吧。”

    “咸阳君高见。”

    嬴栎盯着他的眼睛,说道:“长信宫之乱,当时在场的,恐怕不止三人。”

    徐慎倒也没有隐瞒,他笑道:“看来咸阳君已经知晓了。然也,引兵反攻甘泉峰的,的确是我等三人。不过,当日徐某却并未参与其中。诚然,光凭那些匈奴死士又能有多大作为?”

    “魍魉派是否也参与其中了?”

    徐慎道:“公子心如明镜,徐某佩服。”

    “这一次屠灭长信宫的行动,不单单有匈奴与五蠹之联手。其他门派也参与其中了。”

    “铁,双刀门......魍魉派......陇西高氏一十四派皆参与其中。”

    徐慎说道:“方才与咸阳君对阵的曲玉剑,便是长信侯的贴身之物。但见此剑,便如君侯亲至。”

    嬴栎看着兵阑上的宝剑,问道:“丁忧可用过此剑?”

    徐慎并未否认,此时,他摒退左右,只留下荆岩一人,问道:“咸阳君既然已与长武君会面.......那么.....还望咸阳君说出宫主的下落。”

    嬴栎缓缓道:“在下若是今夜将长信侯的下落托出,恐怕.....是无法或者走出这间武库。”

    徐慎反问道:“咸阳君是要一人前往甘泉峰了?抑或是与王孙秫一道,共击长信侯?”

    嬴栎见到徐慎的情形荆岩,背手在后,显然是手按剑柄,伺机发难。然嬴栎不为所动,他道:“剑谱药经,将来无论是在何人手中,五蠹必然会出手截夺。”

    徐慎抚掌道:“咸阳君言出于此,倒是徐某的不是了。”

    嬴栎迈出一步,荆岩忽地闪出身来,拦住嬴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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