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4)名门邪道 同流合污

    长信(4)名门邪道 同流合污 (第2/3页)

事?”嬴栎预感,若是留在这里,势必会与两道上的一战......那么,他也定然会与那青袍老人交手......

    “栎大哥,你在想什么......”

    “姜儿,我......我知道你祖父在什么地方......”嬴栎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你知道?那他在哪里?”

    嬴栎踌躇了一会,便把自己的猜想给说了出来。

    “你是说,叛教者的头领,就是大父?怎么可能?”

    “我也无法确定......若此人真是你祖父......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之下,为何会让你来此?”嬴栎有些顾虑,相比外边的争斗,实则更担心无姜的处境。

    无姜冰雪聪明,一点就已明白:“栎大哥的意思,会不会是有人将我骗上山来?从而......”

    “挟制孙前辈。”嬴栎回道。

    无姜秀眉一蹙,忧虑地说道:“大父上山,我想也肯定是为了这本《百毒之书》。他老人家多半想一人行事。却不知道有人从中作梗,骗我上山来。可是......那书信的字迹.....”

    “嗯,确实是有些可疑......大哥在东山是见过你祖父的手迹。不像是外人伪造的。”嬴栎想了想,心道:“这深山之中隐藏了太多的秘密了。千头万绪,又从何处可以理起......”

    无姜走到嬴栎身后,伸出双臂抱住嬴栎,柔声道:“栎大哥,不管怎样,你都会在姜儿身边的,是不是?”

    “傻,怎么这?就算这山中有滔天巨浪,大哥也会为你顶着。”嬴栎握住姜儿的双手,又道:“明日我随机应变,有你在旁为我出谋划策,就算赵桓他们图谋不轨,我们也能够度过难关的。”

    翌日,两人早早来到竹舍。留在屋外的端奴正在劈柴,突然见到嬴栎和无姜来到这里,便上前施礼。

    “端奴,按照昨日之约,长信侯何时要将剑谱归还于我?”

    端奴指了指地上的木柴,伸出三个手指。

    “什么意思?这是说要等三个时辰?”

    端奴点点头,又抱起地上的柴木,返身进了竹舍。少顷,两人见到舍内散发出袅袅白气。嬴栎借着门缝朝其中望去,看到在竹舍正中间放着一只巨大的木桶。其下有四根石条交叉支撑,石下有柴,柴薪生火,仿佛一只大镬一般。

    但见端奴将劈开的干柴添入火中,随着火势变大,他又将一袋粉末状的物事倾倒至其中。

    过了一阵,端奴试了试水温,转身入内,服侍长信侯而出。

    嬴栎见赵桓赤裸上山,缓缓沉入桶内。只留下头颅在外呼吸。随着药火浓郁,白气也越来越胜,弥漫了整座屋舍。

    无姜见嬴栎盯着屋子,问道:“栎大哥,你在看什么?”

    嬴栎拉过无姜,说道:“姜儿,长信侯赵桓坐在一只木桶之中。似乎在疗伤。”

    “可是一只木桶,下面生火,里面有汤药?”

    “正是如此,你怎么会知道的?”嬴栎惊奇地问到。

    “不用看也猜地出来。我闻着那味儿,再看看那些水汽,多半是长信侯在药浴治伤。”

    无姜转过身去,继:“按着端奴的说法,这治病治下来,的确要大半天的光景。”

    嬴栎问道:“姜儿,长信侯这样子,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怎么了?”

    嬴栎欲言又止。无姜道:“你是说,没想到赵桓病地这么厉害?”

    嬴栎问道:“姜儿,你看得出此人身患何种重病么?”

    无姜戳了戳自己的腮帮,冥思了一阵,说道:“若是不能亲自为他诊治,还真不容易看出来。不过看他那样子,神伤体虚,呕血夺气,当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内伤......以他的武功,又有谁能伤他至此?”

    “栎大哥......”无姜突然联想到一事:“长信侯为难我们孙家,夺取炎帝遗书,会不会为了给自己治病?”

    “治病?”

    “是的,你看长信侯病成这般模样,就是在与你比剑时,还需要药石方能坚持。炎帝遗书之中,记载着古往今来的单方与药剂。说不定,赵桓就是为了活命才要派人抢夺这扁鹊门的医书。”

    “如此说来,倒是真有几分道理。赵桓久病难愈,寻常药石或许是用之无效。于是他便要你们孙家的药经,从中找出活命之法。”

    “然而,这《经》是扁鹊门的医典。江湖中,岂会有哪家门派会交出自己的镇派之物?更何况对方还是名声扫地,作为多端的魔教!”

    嬴栎听了无姜的分析,心下已明白不少。“你祖父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就是不愿再与江湖纷争牵扯关系。而且,赵桓这厮除了炼丹寻药之外,孙前辈还说,他会用这药经换取匈奴单于的协助,驱兵南下!”

    无姜道:“栎大哥,《百毒之书》曾被长信侯所占有......”她身子微微一颤,慌忙说道:“赵桓多半已掌握了其中的练毒之法,栎大哥,我们要小心!”

    谈话间,嬴栎忽然按住无姜的口鼻。两人听到竹林外隐隐传来人声。嬴栎轻声道:“姜儿,有人进来了!”

    “怎么,我俩要不要出去?”

    “不可,前路未明,不能贸然离开。”他看了看四周,拉起无姜道:“我们回去。”

    两人来到竹舍前,找到端奴说道:“林外有人侵入,端奴,你速做准备!”

    端奴点点头,示意两人先行入内。

    “怎么?难道要躲在竹屋之中?”

    端奴见嬴栎神色疑虑,连忙摆手,指了指内室。这时,长信侯已穿戴整齐,拄着一根竹杖出现在门口:“两位,屋中的内室,有一间应急用的地窖。可暂作隐蔽。”

    “栎大哥?”

    嬴栎听得嘈杂之声渐渐逼近,也只得跟着赵桓进到屋中。两人穿过层层的白雾,来到一间小小的内室之中。只见端奴推开床褥,拉起地上的一间暗门,示意三人先行进入。

    “端奴,你怎么办?”

    端奴指了指床褥和暗门,要留下消除痕迹。

    “不可,听外面的声响,似乎中原门派的人。你若留在此地,岂不是危险!”

    端奴连连摇手,退了嬴栎一把,要他赶紧带着无姜潜入地下藏身。

    赵桓道:“咸阳君,端奴熟悉周边之地形,遇到,自有脱身之法。两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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