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人(2):背水一战 灭魏破赵

    秦人(2):背水一战 灭魏破赵 (第1/3页)

    嬴栎道:“曹将军,此番魏豹率领城中士兵倾巢而出,兵势盛大,将军不可大意。”

    曹参一挥手,豪迈地说道:“魏豹庸碌之徒不懂兵法,这厮仓促之间临阵聚兵,所征兵士又多为老弱,不堪一击。我军将士深入魏国腹地,连战而克,士气正旺,且让本将率精兵突击,定能击破之。”

    曹参所言非虚,自他与汉王沛县起兵以来,与樊哙多为先登。曹参统兵有方,擅长突袭野战。此番他看准魏王豹准不不足,故而有极大的信心击败魏军。

    韩信道:“如此,本将在拨你军马三千,合计材士八千,正面迎击魏豹。”

    韩信看了一眼在旁的嬴栎,说道:“子正,魏将柏直正带兵回援。你率本部人马守卫我军侧翼,决不能放其一兵一卒进入平阳。”

    嬴栎心道:“要我为曹参防守侧翼么......”曹参曾在蓝田之战破关斩将,大败秦军。关内侯嬴显之死,与其大有干系。此番同处军中,嬴栎却要为曹参担任掩护。

    嬴栎顿了顿,伸手接过将令,服从了韩信的安排。

    不一会,魏军使者前来下达战书,韩信批了书信回复魏豹。旋即点起兵马迎击魏豹。两军在曲阳遭遇。韩信登高而望,见敌阵中伞盖高举,左右重兵相拥,知道是魏豹所在。

    韩信唤来曹参,命他直取敌军首脑。曹参得令,整顿兵马作为先锋,亲率士卒冲杀而去。左右将士受其感染,皆是奋不顾身戮力杀敌。

    魏豹这边还未列好阵势,突见山坳下冲出?a href='' target='_blank'>壕阶渲蓖「窍鲁謇础A骄徽搅季茫逋虼缶谷槐徊懿?a href='' target='_blank'>撕了一道裂口,中军大阵彻底暴露在汉军的兵锋之下。

    正当先锋军与魏军缠斗之际。大将柏直领着一彪精骑往曲阳救援。嬴栎此刻正在侧翼列阵,突见远处尘土茫茫,有魏军朝这边杀来。当即摆开兵马,与柏直大战。战到焦灼之时,嬴栎撞见在厮杀的柏直。两人一交手,不过数个回合,嬴栎便一剑斩断伯直的长戈,将其打下马来生擒。

    前来援助的魏军交战不利,大半哄散。魏豹眼见无法得胜,慌忙指挥败军仓皇向北而遁。韩信一路追击,待汉军追至东垣,尽数将魏军残兵围困。那魏王困兽犹斗,反复冲杀,均被嬴栎率弩手乱箭射回。如此反复数此,魏军死伤过半。而汉军则以逸待劳,不曾折了人马。

    此刻魏营人心惶惶,魏豹更是无计可施。韩信见时机已到,便传话魏兵,投降者免死。

    这些魏兵本来就是临时征集的寻常黔首,一听汉军下了赦令,皆是弃甲投戈,皆称愿降。

    魏王豹势衰穷蹙,无奈之下,只好率军投降了韩信。

    韩信将魏王豹收入囚车,回到平阳城下。下令曹参押着魏豹出示,晓谕守兵,令他们投降。

    守兵见到魏王被擒,抵御。便大开城门,将平阳献出。韩信率军进入平阳,当即张榜安民,对城中百姓秋毫无犯。

    韩信将魏豹及其家眷老小一并投入大牢。又传信使发往临晋,命令灌婴出兵。那边灌婴得知魏都已下,魏国君臣悉数入囚,立刻率领大军强行渡河。

    临近一带的守军柏直抽调大半,遇了灌婴的兵马,一战而溃。灌婴一部,旋即抵达平阳,与韩信主力会师。

    韩信待两军汇合,又下令与曹参分兵平定魏地。很快,魏地的各处城邑均告归附。,又在魏地设置了河东、上党、太原三郡。

    平定魏国之后,韩信大军留守平阳,以作休整。

    这一日,韩信命使者带着魏国君臣俘虏与一封书信传往荥阳。书信上说,如今魏国大王击灭,荥阳一带的危险暂时得到解除。而北方的代国与赵国则依旧与楚联合,是汉国背后的大患。韩信请求荥阳方面增兵三万,乘胜进攻代赵两国,进而北击燕国,东破齐国,南绝楚之粮道,待北方平定,再南下率军与汉王会师荥阳,对楚军展开联合的包围。

    汉王接到信函,与张良陈平等人商议。左右参谋俱是赞同韩信之划。汉王便命令张耳率领兵马三万,前往魏地。

    张耳大军到达平阳之后,嬴栎在寓所之中迎来了一位故人。此人,就是在荥阳汉王府的书吏王廉。

    在嬴栎被解除兵权之后,王廉被汉王调入府中,成为了刘季的幕僚。原先在北地征战的王廉,如今却只能在幕府之中与竹刀简牍为伴。

    不过,虽然王廉从战场退至幕府,但是仍然关注着汉军在北方战场的一举一动。待到韩信平定魏地,向汉王寻求增援击赵的时候。王廉遂向汉王请命,投入军中,一同北上。

    到了平阳,王廉立刻找到嬴栎。嬴栎再遇故人,这欢喜劲头还未过去。王廉却交给了他一个布包。他笑嘻嘻地说道:“栎大哥,这是给你的包袱。”

    嬴栎接过包袱,拆开一看,却是一件青黑色的棉衣以及一封装在信函内的帛书。

    嬴栎将信函拆开,把帛书置在灯火下细细看去:“八月仲秋,群鸟养羞。无姜敢拜,栎郎毋恙也?闻郎君随军征魏,但有月余。又知今魏地悉平,栎郎征燕赵。燕赵之地,郎君此去攻之将久,期未可知。叔冽从征,携冬衣之平阳,郎君多问之。妾居荥阳,候雁北来,唯寄忧思。”

    嬴栎读罢无姜的书信,心下一热,他小心翼翼地将书信贴身收好。问道:“叔冽,这寒衣.......是姜儿托你带来的?”

    王廉点头道:“姊姊从关中来到了荥阳。先前听说北地军进驻雍丘,本欲前来与大哥相会。但是不知大军进发魏国。姊姊便托我将书信和寒衣一并带来。”

    嬴栎伸手轻抚着案上的冬衣。他看到了衽口那密密的针线。想来,无姜缝制这一身寒衣的时候,定然花费了不少心血。

    嬴栎问:“姜儿她在荥阳还好么?”

    王廉道:“阿姊毋恙。从栎阳出发,是和虞姑娘一道来的。”

    嬴栎听到虞桕同行,便道:“也好,虞桕是张良的师妹,想必张良也会妥善照顾无姜。”

    王廉道:“姊姊如今住在司徒府中,白日在城内行医,治病救人。”

    嬴栎已经很久没见无姜了。自栎阳一别,两人分离了已有大半年的光景。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在更阑人静,阒声的深夜里,嬴栎会想起两人在东山隐居的时光。

    王廉见嬴栎在烛火下兀自出神,便轻问道:“栎大哥,韩信此番刚刚平定魏国,为何又急着要攻打赵国?”

    嬴栎回过神来,说道:“如今河北之地有代、赵、燕三国盘踞。此三国皆与楚国和约。大将军出军之意,是为了解除汉国在黄河以北所存在的威胁,从而待将来东击齐国,打通南下与汉国合围楚军的道路。”

    王廉听了,说道:“当真是惊天之策。恐怕普之间再无第二人能够谋划如此大计。”

    嬴栎道:“其实,为兄对此计划也有担忧。河北三国互有联合,代王陈馀乃是歇之丞相,那燕王臧涂亦与赵国结好。而汉军这次出征代赵,却是孤军深入。大将军所收之兵又多为新卒,想要平定河北,光靠这数万兵马可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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