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俏装女何为金宠(肆)

    第十二回 俏装女何为金宠(肆) (第1/3页)

    混迹金营之时,但凡得了空闲,罗琴便授他一些轻功心法,若论精妙,那是远远不及“九天浮云”的,但从脚心“涌泉”提气,巡足三阳、足三阴经络而上,过“膝眼”、“足三里”、“环跳”诸穴,上升于“会阴”,再分而上,前聚于“气海”,后合于“命门”,各过“膻中”、“大椎”,袅袅贯于“百会”,可使身轻如燕,上窜下跳,奔跑疾奔,更是轻易。陈天识用心修炼,进步甚速,这农家小院的护墙,又岂能难得到他?

    他二人来到村中一片草垛之后,见一条人影闪过,状若敏捷,又若踉跄摇晃,手中还似掂着一个酒坛。

    陈天识低声道:“这人难道就是什么酒仙麽?”罗琴也是好奇,道:“且跟过去看看。”见前面那人一路奔跑,步伐奇异,不知是顺当行走,还是醉步蹒跚,正是往百花林的方向。

    罗琴暗暗吃惊,附耳道:“不识哥哥,这人的武功好高,只怕我师父与顾师伯加起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陈天识惊道:“他有如此道行?”罗琴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人果真来到了百花林中,待到得中央花草繁盛之地,席地而坐,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打开来,夹着里面的一点小菜,拨开坛塞,就着坛口便喝了起来,好不痛快惬意。此刻天悬薄月,色泽清淡,二人窥看之下,见那人年约五十开外,头戴一顶毡帽,胡须花白,神情慵懒之极。不多时,他那一坛美酒悉数喝光,想必纸包之中的菜肴也一扫而尽,便将坛、纸置于一旁,往後仰倒,不多时,竟然打起了呼噜。陈天识见他单衣薄裳,却在寒夜这般睡眠,又是羡慕,又是惊骇,忖道:“他内力如此深厚,也不知是武林中的那一位奇人能士,只怕果真如琴儿所言,便是顾前辈与万前辈联袂,也不是他的对手。”

    却听得那人打个喷嚏,坐起身来,叹道:“狗崽子走路便不能轻些麽?扰了我的好梦,惹起性子,少不得要将你用力打上一顿。”陈天识一惊,暗道自己二人如此小心翼翼,如何还会露出蛛丝马迹,却被他发觉?见他从地上拾起一根树枝,摔手往一处花丛掷去,呼啸有声,迅猛之极。转眼花丛纷飞,碎屑弥漫,两条人影陡然窜出,待落于地上,赫然便是使将铁葫芦的汉子与那钓竿汉子。两人一左一右,神情凝重,沉声道:“你便是念秋大师麽?果真是武功了得。”那人将毡帽除下,露出光溜溜的一个头颅,顶上真有九颗戒疤,笑道:“别人都唤我老和尚,只有你们两个叫我是大师,这马屁拍得极好,我欢喜,只是也有些汗颜,羞臊得身上都要出汗了。”毡帽轻轻摇摆,以为轻扇。

    葫芦汉子冷笑道:“大师也好,老和尚也罢,我兄弟二人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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