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褴衣褛裳飘下崖(伍)
第五十一回 褴衣褛裳飘下崖(伍) (第2/3页)
了一个棉布厚垫,教方效颦坐在上面,其实半卧半坐,免得压迫腹部。
罗琴眼尖心细,看见厚垫旁边一个灰黄针线绣成的
“兵”字,登时恍然大悟,想必是早上耶律雷藿从扬州城墙跃下之时,顺手将兵卒的垫子牵了过来,心想:
“他,他还是这般心细。”耶律雷藿转过身子,哈哈笑道:
“诸位果真是锲而不舍,此地清雅凉快,大夥儿休息一番怎样?”对过山壁青雾绵绵,广绿搏翠,隐约几条银带垂泄,却是山间的瀑布,只是那瀑布看似断断续续、细窄羞怯,却不似大瀑布般豪放宣泄,打石锤岩。
耶律雷藿忽而一叹,轻声道:
“不想江南瀑布,也是这般娟秀温婉。”几只大鸟扑腾而起,或飞或停。
萧季也是哈哈大笑,道:
“你不是想歇一歇,而是没有地方逃了吧?”耶律雷藿道:
“我何必要逃?只是先前约了一个朋友在此切磋,正要诸位作个裁判。”转眼往郑念恩瞧去,又道:
“你我旧怨,何时何了?也在今日作个了断?”言罢又朝罗琴睨了一眼,见这杨不识一手依旧按在她的胸前,不禁眉头紧蹙,沉声道:
“便是两情相悦,纵然女真豪情,彼此尚未婚配,你二人岂能如此随便?”杨不识方始惊觉,只觉得手握处软绵绵的,登时
“唉呀”一声,急忙松手,脸红耳赤,大是窘迫,低下头来喃喃道:
“琴儿,我,我--”心下懊恼不已:
“我做下这等事情,如今在她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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