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业番外:本色演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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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该蛰伏。”李勣端起茶杯,只是轻嗅,微微摇头,仿佛是在赞叹茶水的幽香,“李靖蛰伏,老夫蛰伏,程知节蛰伏,可最终如何?最终落在帝王的眼中便是此人聪明到了极致,一旦给了此人机会,再难制住……”

    李尧心中一凛,“阿郎是说……李卫公和卢国公等人的蛰伏,让帝王越发的警惕他们了?”

    李勣点头,苍凉一笑,“正是如此?”

    李尧叹道:“如此……小郎君该如何?”

    李勣淡淡的道:“敬业先前有句话说的不错……做自己就好。你什么性子就什么性子,无需遮掩。越是率真,帝王的猜忌就越少。”

    “许敬宗!”李尧脱口而出。

    李勣点头,“许敬宗便是率真而为,闹了不少笑话,可帝王却从不会猜忌这等人。老夫也是最近才参悟透了这个道理。”

    “阿郎却为此憋屈了多年,哎!”李尧想到李勣多年来的低调,不禁叹道:“不过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这样的日子好歹安宁啊!

    李尧如是想。

    呯!

    茶杯重重顿在案几上,李尧愕然抬眸,见李勣神色冰冷。

    “阿郎……”

    李勣第一次在家人面前露出了怒色,“这数十年耽误了多少享乐!”

    李尧:“……”

    李勣看着他。

    李尧期期艾艾的道:“阿郎,什么……什么享乐?”

    李勣最是端正的一个人,严肃的不像话。在所有人的眼中,这位大唐名帅就不该享乐,也不会享乐。

    “歌舞!”李勣拍拍案几,“娘的,从瓦岗之后老夫再没享乐过,传了歌舞来。听闻西域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去弄几个来。”

    他见李尧一脸目瞪口呆,骂道:“速去!”

    ……

    太子留了短须,看着颇为威严。

    他站在殿外,低声问道:“阿耶阿娘今日如何?”

    王忠良双手笼在袖口里,交叠在胸前,多了几分恭谨,“先前陛下说要喝蜀中刚送来的果酒,皇后说陛下昨夜走错了寝宫,睡错了地方,多半是要发病的征兆,酒水万万不能喝。”

    太子无奈的道:“可好些了?”

    王忠良摇头,苦着脸道:“先前一直没说话,不过殿下来了倒是好,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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