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尉迟恭的道歉方式

    第293章 尉迟恭的道歉方式 (第2/3页)

身前多了个王忠良。

    这可是王忠良期待已久的表现机会,为此还在脑海中演练过动作,果然起了作用。

    可前方早有盾牌挡着,李治一脚踹开他,走了过去。

    被炸飞的瓷片落的到处都是。

    尉迟宝琳面色一变,“这是妖法!”

    妖你妹!

    贾平安没搭理他,而宗室人渣李元婴却兴奋的道:“那可能点燃了?”

    这个蠢货!

    这是宫中啊!纵火犯忌讳。

    “陛下。”李元婴是李渊那个啥……当太上皇后玩女人的产物,按理还是李治的叔叔,所以自然就无拘无束的。

    李治点头。

    于是贾平安再次试验。

    火焰点燃,随后不停的燃烧,瓷瓶炸裂,火焰流淌出来……

    “这便是起因。”贾平安回身行礼,“陛下,臣告退。”

    尉迟宝琳看着他远去,突然有些心慌。

    这是本事,不是什么妖法。

    李治看着他,突然问道:“如何?”

    尉迟宝琳行礼,“臣孟浪了。”

    李治淡淡的道:“你孟浪不打紧,尉迟循毓却不好学了。”

    “为何?”尉迟宝琳此刻却觉得这个新学是个好东西,不肯舍弃。

    这货竟然觉得得罪了先生之后,儿子还能去学习,不怕被穿小鞋吗?

    李治摆摆手,“朕还有事。”

    尉迟宝琳告退,和李元婴走在一起。

    他想着这事儿该如何解决,但却对新学和贾平安这个人不大了解,就笑着问道:“滕王殿下可知晓扫……贾平安此人?”

    “是个厉害的。”李元婴多才多艺,一般人也得不到他的这个评价。

    这样?

    尉迟宝琳心中的悔意多了些,“那新学……殿下以为如何?”

    “本王必学!”李元婴昂首甩头,鬓角的长发飘起,他觉得很是飘逸洒脱。

    尉迟宝琳急匆匆的回家,去了他老爹尉迟恭的闭关处。

    尉迟恭身材高大,头发斑白,此刻正在用铁杵捣碎矿粉。

    矿粉捣碎,那颜色看着很是赏心悦目,尉迟恭叫人弄了酒来,就着酒水把矿粉服下。

    “舒坦!”他打个嗝,“拿琴来。”

    他刚酝酿了情绪,有人来禀告,“阿郎,郎君求见。”

    尉迟恭在家中闭关修炼,不闻外事多年,比程知节还更进一步。

    晚些尉迟宝琳来了,跪下嚎哭,“阿耶,大郎的好事丢了。”

    “嗯?什么好事?”尉迟恭目光一冷,竟然能看出些当年的煞气来。

    尉迟宝琳说道:“大郎学了那个什么新学,在家中鼓捣,差点弄死了自己……”

    “好本事!”尉迟恭的声音沙哑,恍如金石撞击,“这等不小心能弄死自己的本事,老夫的子孙,该学!”

    尉迟宝琳把事情说了,尉迟恭和颜悦色的道:“你来。”

    尉迟宝琳上前。

    不会被骂吧?

    他有些忐忑。

    尉迟恭挥手。

    啪!

    尉迟宝琳的脸迅速肿胀了起来,他觉得两颗牙齿松动了。

    “阿耶。”

    “蠢货!”

    尉迟恭骂道:“老夫当年跋扈,先帝把老夫比作是韩信,至此老夫知晓帝王的眼中并无功劳,有的只是威胁与否。为此老夫近十年来都在家中修炼,不闻外事。可你这个逆子,溺爱孩子如此……这是要毁了老夫的孙儿吗?”

    砰砰砰砰砰砰!

    尉迟恭一阵暴打,边上的仆役都把脸别过去,不是忌讳,而是尉迟宝琳被打的太惨了。

    晚些尉迟恭打完了,吩咐道:“备马。”

    “阿耶……”

    鼻青脸肿的尉迟宝琳傻眼了。

    他老爹闭关九年,除去上次被先帝拉着一起去了一趟辽东之外,就从不出门,这是想干啥?

    尉迟恭看着他,“你以为老夫在后宅中万事不问?那扫把星从华州来长安,老夫本以为他必死无疑,谁知他竟然死中求活,更是执掌了百骑。他弄了个新学,连陛下都看重,你竟然蠢到去和他争执打斗……”

    尉迟宝琳傻眼了,“阿耶,你竟然都知道?”

    他一直以为父亲就在家里玩修炼,外界什么事都不知道。

    可他竟然连贾平安的事儿都清清楚楚的,也就是说……

    修炼是假,避祸是真。

    当年老尉迟得罪的人太多,而且都是大佬。

    甚至连先帝都觉得这人弄不好就是韩信第二。

    “不修炼如何保住儿孙?”尉迟恭骂道:“若是以往也就罢了,如今咱们家一直蛰伏着,要冒头也得是好事,陛下看重新学,你却当面诋毁,出手打斗……你这是嫌咱们家太安稳了?”

    尉迟宝琳跪下请罪。

    “总共就十七个学生,可见艰难,你还去拆台……再说那少年大才,这等人除非是被弄死了,否则就别去得罪他。咱们家已然不是当年的风光了,你这是在给家里招祸,是在祸害大郎!”尉迟恭上马而去。

    贾平安回到家中,一边看着教材,一边撸熊。

    下午的事儿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少一个就少一个,越少他就越清闲。

    等赵岩学出来后,他自然有扩张新学的法子。

    “郎君!”

    杜贺的声音就像是在丛林中遭遇了一头饥肠辘辘的老虎。

    王老二和徐小鱼冲了出来。

    外面站着一个须发斑白的老人。他看都不看王老二和徐小鱼,问道:“武阳侯可在?”

    杜贺的腿有些发软,“鄂国公,郎君在。”

    这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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