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鲨雕

    第710章 鲨雕 (第2/3页)

 “阿耶,那个白牛……不,是白虎。”李弘一开口就差点把李治和武媚给气坏了。

    李弘缩缩脖子,“那白虎我以为应当置之不理,乃至于把它放归山林。”

    贾平安要是听到这话,估摸着会抽了一巴掌。

    这白虎从天竺千里迢迢的来到了大唐,就算不是祥瑞,可也不能让它流离失所吧?用不了多久就得被饿死。

    嗯?

    武媚皱眉看着太子,心想孩子怎么提到了这个?

    白虎是很稀罕,武媚这几日已经去看了数次,每一次都是兴趣盎然的。

    “五郎这是想到了什么?”

    武媚笑着问道。

    李弘嘟囔道:“那白虎……不是祥瑞呢!只是个白皮虎。”

    呯!

    武媚一巴掌拍在案几上,怒道:“从哪听来的?”

    李治看了太子一眼,倒是没动怒。

    在他看来,太子还是个顽童,顽童的看法不需要在意。

    李弘低下头,可一直在嘀咕。

    “本来就是……”

    武媚被气笑了,“来,你却说来,若是说不出个道理,回头你就素食三日。”

    太子自然不会饿肚皮,但素食三日,对于孩子来说也很煎熬。

    可李弘一听就乐了。

    合着阿娘竟然以为我只是玩笑?

    “阿娘,白虎是白虎,若是有黑虎呢?”

    “胡诌!”

    武媚柳眉倒竖,准备手撕儿子。

    “可前年长安城中有六条腿的肥羊呢!”

    呃!

    有吗?

    既然说有,那定然是有的吧。

    武媚和李治再度交换眼色,觉得应当有的吧。

    咳咳!

    李治发现老婆有些顶不住儿子的攻势,就赤膊上阵。

    “太子可知晓天地变化?”

    李弘一怔,觉得这个问题太大而化之了。

    “阿耶,天地不就是天地吗?天就是云,地便是大地,有何变化?”

    李治看着他,良久再问道:“谁教授你这些乱七八糟的学识?”

    “……”

    李弘迟疑了一下,然后顺畅的说道:“阿耶,天难道不就是云层吗?”

    一个孩子哪里懂得这些,李治不禁笑了,为自己的猜疑感到了无稽。

    “天不是云层。”

    李治给他细细说着,武媚在边上看,只觉得温馨无限。若是不想到那母女二人就更好了。

    “……要敬畏天,要敬畏地……”

    李治翻来覆去的说,目的便是让儿子敬畏天地。

    李弘只是点头,扑闪着一双大眼睛。

    武阳侯说过,许多事无需给外人说,说了别人不理解你,更会诽谤毁伤。

    这便是人心。

    李弘不懂什么叫做人心,但却知晓舅舅为自己谋划的苦心。

    “……天有多高?天有三万三千……”

    李治说的很是顺畅,武媚在边上含笑听着。

    陛下的学识真渊博。

    王忠良也听的津津有味的,突然一个激灵,心道咱怎么把陛下的话当做是神话了……

    李弘却在神游物外。

    舅舅说过,天有广义和狭义,狭义便是肉眼能见到的天空,这个天就是在一层罩子的保护下运作,实则就是一个小世界。

    广义的天,你就该……

    李弘抬头看着天空。

    李治颔首,觉得儿子这是领悟了自己的学问。

    “天……”

    他继续鼓吹自己的论点。

    李弘仿佛穿过了一切阻碍,看到了那些星辰。

    轰!

    一颗颗死寂的星辰在缓缓转动。

    这是舅舅口中的宇宙,无垠。

    是真的吗?

    李弘真的想遨游其间。

    “陛下!”

    来了个内侍,却是前朝有事。

    李治遗憾的道:“朕意犹未尽,看来五郎也是如此,且等朕回头再说。”

    “是!”

    李弘本想说自己压根就不想听什么天有多高这等话,但他记得一句话:记得要苟。

    舅舅说自己的路就是苟,还有一句莫名其妙的猥琐发育。他不懂这话的意思,只知道自己装孙子就对了。

    “阿娘,我去读书了。”

    他笑的很是无邪。

    “去吧。”

    在武媚欣慰的目光中,太子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都出去。”

    他把人都赶了出去,从床榻下面费力的拖出一个小箱子,又用自己的钥匙打开。

    掀开盖子,里面是几本书。

    第一本就叫做物理。

    可是孤看不懂啊!

    但看不懂就说明是好书。

    这个孩子就蹲在床榻前,忘我的看着……

    ……

    贾平安走在长安城中,身后是包东和雷洪,再外面些便是徐小鱼和段出粮。

    “并非是我不信任他们,而是他们挡不住。”

    贾平安非常清楚,一旦有人真想刺杀自己,那必然就是雷霆万钧。包东和雷洪都被他精心调教过,怎么抵挡此刻的攻击,怎么当人肉盾牌了然于心。

    贾师傅怕死。

    所以要给自己寻摸两个人肉盾牌。

    “下雨了!”

    晴天下雨!

    这是个很有趣的事儿。

    “冤枉啊!”

    宣阳坊的门外,一个男子跪在那里嚎叫。

    他浑身脏兮兮的,披头散发,抬头就嚎。

    “我开酒楼借贷一万钱,才将开张就被查封,无人愿意收酒楼,一千钱也没人收啊!老天爷,你眼瞎了吗?我就是想做生意,为何要被如此磋磨,为何……”

    这个男子贾平安恍惚有些印象,“可是前阵子被抓的那个?”

    包东点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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