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七年之病,当求三年之艾

    第二十九章 七年之病,当求三年之艾 (第3/3页)

后背入药不同的是,药椅是从会阴穴入药。”等作儿拿来衣服回到岸边的时候,已经不见一个人影,她跺了跺脚,恨恨地说道:“娘子一见到夏郎君就不知道该怎么使唤我了,又害我白跑一趟……”金甲生气了:“要说快说,啰嗦什么?有用自然再好不过,即便没用,只要不加重病情,也不算你庸医误人。”夏天衣衫单薄,夏祥出水之后,湿透的衣服紧贴身上,身材一览无余地呈现,曹姝璃只看了一眼就急忙收回目光,不由心如鹿撞。

    想起第一次和夏祥见面,他也是从水中出来,是为了救弟弟。第二次见面,他又再次落水,却是为了救她。

    如此看来,夏祥和曹家还真是颇有缘分。等作儿拿来衣服回到岸边的时候,已经不见一个人影,她跺了跺脚,恨恨地说道:“娘子一见到夏郎君就不知道该怎么使唤我了,又害我白跑一趟……”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夏祥心中黯然,金甲之言,莫非是指曹用果已然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世间之病,千奇百怪,你问老夫,老夫问谁去?”金甲淡然说道,

    “既然你略懂医术,不妨为曹公把脉诊断一二。”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夏祥心中黯然,金甲之言,莫非是指曹用果已然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夏祥心中黯然,金甲之言,莫非是指曹用果已然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正是。”曹姝璃眼中闪动光芒,

    “上次夏郎君来家中,爹爹当时已经得病,只是并不严重。他三天前到文府赴宴,回来后就感觉身体不适,到和夏郎君见面时,病情就发作了。夏郎君走后,爹爹就卧病在床。在金甲先生医治之后,慢慢好转。三日前,他又应文尚书之邀去文府赴宴,回来后就再次一病不起,眼见一天比一天严重……”金甲点头,脸色凝重:“寒气在体内郁积,久积成疾,怕是药力已经不能有效力了。”曹姝璃朝夏祥盈盈一拜:“拜托夏郎君救救爹爹。”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夏祥心中黯然,金甲之言,莫非是指曹用果已然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