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寥廓江天万里霜 第五十一节 斯文败类

    第八卷 寥廓江天万里霜 第五十一节 斯文败类 (第2/3页)

    甘哲?怎么会是这个家伙?一个多月前,甘哲上任之前在一个饭局上,何铿为陆为民引见了对方,应该说接触之后两个人相互的感觉都还是不错的,尤其是甘哲上任之后,陆为民又专门到甘哲办公室汇报了一次工作,重点介绍了阜头即将全面启动的“政务公开、效率提升、作风转变,改善投资环境,让人民满意”主旨活动,引起了甘哲的极大兴趣。

    甘哲在陆为民汇报工作三天之后,就到了阜头,重点调研阜头的“三项工作”,对阜头推进投资环境改善的这个举措大加赞赏,应该说陆为民和甘哲很有点儿默契的味道,没想到现在却出了这么一着事儿来。

    在陆为民印象中,甘哲看起来是挺文质彬彬的,而且头脑思路很清晰,说工作也是一针见血,能说到点子上,其他倒是没有见出什么来,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些品性。

    漂亮女人谁都喜欢,关键是你得要你情我愿,如果说用强或者靠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就未免太下作了一些,而且陆为民也觉得这甘哲还真有些胆大,这才来丰州多久,一个月不到,就敢有这些动作出来,还真有点肆无忌惮的味道呢。

    “嗯,打过一次电话,我没理他,晚上一帮人就陪着他来,说是他青溪那边的朋友,男男女女的一大堆,吃了饭,就要唱歌,非要我作陪,我考虑到他才来,又是领导,所以就陪着喝了一杯,他又拉我去跳舞,就有些手脚不干净了,……”季婉茹自我解嘲的道:“他大概也是喝了不少酒,见我态度有些冷淡,就问我不要以为谁能罩得住我,就敢在他面前拿捏,说徐世昌算什么东西?还说在权力面前,商人再有钱也得给他跪着舔脚趾头。()”

    如果这话不是出自季婉茹嘴里,陆为民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从甘哲嘴里冒出来的话?那个斯斯文文如白面书生的家伙,居然敢这么口气狂妄无边?

    徐世昌可不是一般的商人,他可是丰州酒厂的厂长,当然丰州酒厂是地区国营企业,地委的确掌握着徐世昌的帽子,但是丰州酒厂这么多年效益很好,也算是给地区财政贡献颇大,徐世昌财大气粗,加上和李志远、孙震、常春礼、焦正喜以及王自荣这些地区干部关系都不错,尤其是焦正喜,更是和徐世昌是铁杆兄弟,你甘哲敢如此放话,假如这季婉茹真的是徐世昌的人,他就不怕这话传到徐世昌耳朵里,就不怕引他和焦正喜之间的矛盾?

    陆为民默默寻思了一阵,这甘哲口气如此之大,肯定也是有所仗恃。

    想想也难怪,他从常委办副主任下来时才不过三十五六岁,就到青溪担任市委常委、宣传部长,两年就能向前迈进一大步,担任地委副书记,这背后肯定有大树,三十七八岁的地委副书记,和孙震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是有狂妄的资本,只是没想到这家伙酒后就这般失德。

    疯狂求月票,俺要进步,俺要前十!看见女人熟练的玩弄着那把木手柄的运动手枪,甚至摆出了一个专业射击姿势,旗袍美女扬臂瞄准,丰胸如峦,镂空如眼,粉嫩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胳膊配合着带着青灰色金属气息的枪管,很有点英姿飒爽的风骚气息,陆为民也被震撼了一下,不能不说这玩意儿还是能吓到一些心怀不轨的人。

    在国内对枪爆内物品管制得相当严格的情形下,一把可以连续击的运动手枪足以让人在有坏心思之前掂量再三。

    看见陆为民打望自己的目光有些飘忽,季婉茹没来由的心一阵慌,放下运动手枪,却又拿起了那一具应该是进口货的棍式高压电击器,这玩意儿近乎于防狼器,真要被击中,短时间绝对丧失知觉,在陆为民看来,比那个运动手枪更具实质性的威力。

    “好了,你不是在我面前来演示如何对付色狼的吧?我很像色狼么?”陆为民摆摆手,重新走回宽大的办公室。()

    这是一个很具有个性风格的办公室,说实话并不像一个办公室,更像是一个供主人私享的空间,或者说用书房来形容勉强合适。

    很顶级的音响,不过陆为民分不清楚是丹麦的还是日本的,但是效果极佳,没有一般行政官员或者附庸风雅的国企私人老板的一大排书柜,也没有啥类似于雄鹰雕塑或者地球仪一样的东西,更没有类似乎“难得糊涂”“每临大事有静气”这一类格言警句条幅,就这么单纯简单。

    办公桌上只有一部电话和一台电脑,房间里只有一套组合沙,房间显得很空旷,陆为民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缝隙。可以看到坚固的防盗栏和紧闭的窗户。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孤身一人的漂亮女人要撑起这样一个摊子,的确需要考虑各种不测,做人难,做一个独立女人更难。

    “色狼能走进这里,那就意味着我拿着这个东西都没有太大用处了。”季婉茹笑吟吟的放下高压电击器,“你到阜头这么久,也没有说请客祝贺一下?”

    “怎么,又为你们御庭园拉生意?存心想让我这个县委书记当不长?”陆为民反问。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季婉茹气愤的瞪大杏核眼,“道歉!否则没完!”

    陆为民心里一荡,却觉得自己和对方真的有点的味道在里边了,心里一方面盘算该怎么破解这个难局,但是内心深处却总有一股子想要从某道裂缝里迸出来的黑望。

    “嗯。好,我道歉。”陆为民举手投降,坐回沙上,端起酒杯,竭力压抑着内心那种黑望的膨胀。

    “光是口头道歉不行,要行动弥补!”季婉茹眼波溶溶,眉目生姿。“陪我跳一曲舞。”

    “在这里?我不太会……”陆为民吃了一惊,连忙拒绝,“不行,……”

    “有什么不行?这里没有召唤。没有人会主动上来,谁要上来,都得先打电话。”季婉茹目光里又多了几分落寞,“你害怕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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