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第一次争论——逆转历史长河

    十五章 第一次争论——逆转历史长河 (第1/3页)

    伊莎贝拉女王的家教做得好,所以子女们都有较高的文化素质。胡安娜今年十三岁,已经可以熟练地用拉丁文交谈,用拉丁文写诗歌并自己写诗。

    不过这方面受到伊莎贝拉的影响,伊莎贝拉使用拉丁文犯过错,深以为耻,然后你懂得……

    胡安娜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命运被改变了。

    其实斐迪南和伊莎贝拉远远不只谈论共治和议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昨天晚上,他们在争论一桩婚姻大事。

    “胡安娜绝对不能与未来的奥地利大公、勃艮第遗产的统治者腓力订婚。”斐迪南对此没有什么好循循善诱的,伊莎贝拉女王的意志力,了解她的人都清楚,除了没能克制丈夫的不忠,她的儿女们,每个人都逃不开她安排的婚姻,甚至再婚,无论对峙多久都只能屈服。历史上的胡安娜吗?好吧,根本没想过反对。

    “斐迪南……”伊莎贝拉很惊讶,这是斐迪南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她对着干。

    之前,尽管斐迪南已经对历史作出了种种改变,比如大力开发新大陆、(限制不改宗犹太人法令)、研制燧发枪,但真正与伊莎贝拉有所冲突的只有1492法令,但是伊莎贝拉对这个事情本来就摇摆不定,斐迪南只不过把对犹太人的压力转到经济和政治领域罢了,对于大大增加王国税收的这一举动,伊莎贝拉也是赞成的,所以她只是脑子转不过弯罢了。

    没事干嘛和伊莎贝拉争论?

    不过现在,斐迪南不得不这样了。1505年斐迪南宣布自己为卡斯蒂利亚的共治国王之后,1506年腓力二话不说带着德意志雇佣兵杀向卡斯蒂利亚,而且竟然比斐迪南更得人民和贵族的支持(主要是因为原主的“十月革命”)!不过在内战爆发前得伤寒而死,然后之后的半个世纪胡安娜几乎都在囚禁中度过,同时真的疯了。疯病的基因铭刻于哈布斯堡家族一百多年。

    胡安娜和腓力的儿子,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和西班牙国王查理五世/卡洛斯一世,那个一生都消耗在与法国、德意志诸侯和奥斯曼土耳其战斗的好战皇帝,征服了新大陆的西班牙没能像美利坚或者英格兰一样隔岸观火、专心发展,而是被绑上了神圣罗马帝国的战车。查理五世很少来西班牙待,在他的治下,西班牙没有独立的国家利益。

    几十年的战火造成西班牙的财政几乎破产,当查理把西班牙交给儿子腓力二世时,西班牙只增添了尼德兰和米兰两块领地,但已经不能脱身于欧陆之外了,八十年战争和三十年战争随后把西班牙拖入了无底深渊。

    斐迪南不关心哈布斯堡的未来,有很多人认为斐迪南谋杀了腓力。

    干的好啊,谋杀那个家伙又怎么样?

    可是这么一场内乱,斐迪南就亲手制造了骇人听闻的悲剧,同时西班牙一段时间有点死气沉沉的样子。

    内战差点爆发,德意志雇佣兵都登陆了,本国不愿意接受的阿拉贡国王成了统治者,卡斯蒂利亚人的心情当然不好了。这为1519年他们推举胡安娜为唯一女王(胡安娜本来就是女王,但被架空并囚禁)发动长达三年的暴动埋下伏笔。

    查理这个儿子都能镇压母亲,斐迪南自然也得镇压拥立女儿的叛乱,然后让他的几十年发展大计怎么办?

    就算斐迪南一狠心,就这么办!那也不成,他生前西班牙倒是归自己一人掌握,可死后呢?查理/卡洛斯或者斐迪南(神罗)仍然会继承西班牙王位,那么西班牙又被绑上了战车。

    这样西班牙还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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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迪南,腓力是神圣罗马帝国的继承人,他今年已经接管了勃艮第遗产……这对我们遏制法兰西、对抗奥斯曼的计划大有帮助。”

    “胡安与玛格丽特的婚事不是订下来了?”斐迪南也不能改变所有的婚姻,改变胡安娜的婚事就是他的极限了。

    “你知道腓力是什么样的人么?腓力和玛格丽特的童年相当悲惨,当时未来法王查理八世抛弃了和玛格丽特的婚约,夺走了马克西米利安的未婚妻布列塔尼的安妮……在此期间,腓力落入一连串自私自利的廷臣手中,他的生活、心理和道德都被扭曲了。”

    “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当然有,腓力……”斐迪南自顾自的说下去,不给伊莎贝拉争论的机会,这是特狼普的一种谈话技巧,不管脱口秀主持人怎样调侃自己,始终面不改色地说完自己要说的话,看样子好像理屈词穷,在观众面前回避问题,然而这能体现一个政治家的坚定和尊严。

    我为什么要和你一个脱口秀主持人争论这么多?为什么你问一个问题我就必须要回答?为什么我要成为你劲爆消息和收视率的来源?连希拉里都不能让我开口的事情,我干嘛要说给你听?你不会关注我的想法,你只会从中断章取义挖掘笑料,那么恕不奉陪,你不值得我浪费多余的口水,你问完你要问的,我说完我想说的,萍水相逢,各取所需。

    伊莎贝拉当然比脱口秀主持人重要很多,可是斐迪南并不准备和她打拉锯战比拼意志力,他只能无视对方,说完自己想说的。

    “腓力对待他的亲人、朋友的来访,很少亲自迎接……他对亲情淡漠……英俊而虚荣的年轻大公一直认为自己应该从佛兰德和法兰西挑选最美丽的女人来享用,在他眼里,妻子并不算什么……”

    “没有这样糟糕吧……”伊莎贝拉当然不是只会说这些没有营养的白痴性语言,她辩论起来也是头头是道的,但是斐迪南根本不给她展开的机会,搞得她很郁闷,好像自己什么都不懂,只能接受对方的教诲。

    “怎么没有,告诉你,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伊莎贝拉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

    “至少过去二十年我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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