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你放心,我一定会请求法官,多判你几年

    088 你放心,我一定会请求法官,多判你几年 (第1/3页)

    “你又没有看到他的脸,是怎么推测出来他很着急的?”江鹿希瞥了他一眼,眼神淡然。

    徐泽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告诉他我没事,没有必要专门为我回来。”

    “可是现在纪总已经在路上了。”

    “在路上了难道就不能表现一下我作为妻子的懂事?”江鹿希懒得看他,徐泽这个智商到底是怎么爬到纪宁助理这个位置上去的拓。

    徐泽看着江鹿希走进庄园的背影,他恨自己。

    “温叔,今晚我只想喝一点汤,阿宁待会回来吃饭,准备点他喜欢的小菜。”她进门遇到温叔,顺便跟温叔提了一句惨。

    “夫人,听说你出了车祸,没事吗?”温叔一脸的轻微的紧张,江鹿希甩了甩自己的胳膊:“我都能自己提东西能有什么事,就是刹车出了点问题,所以车子失控撞上了绿化带,我没有什么事。”

    温叔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没事就好,先生打电话回来的时候还让我吩咐晚上熬黑鱼汤呢。”

    江鹿希表情微微僵了僵,如果安夏瑶的事情他知情的话,他是怀着怎么样一种心情每天跟她演这恩爱的夫妻的。

    “是吗?”

    “先生他很关心夫人的。”

    江鹿希在长廊口停住了,她看着庭里的花草树木,这个时候这些花儿开的很是灿烂,这庭里的数目也是嫩绿的刺目。

    她看着看着不自觉的又想起来自己看到的那个熟悉的侧脸回头看着温叔:“温叔,这庄园以前真的没有除了我以外的女人来过吗?”

    “这庄园是历代的纪家夫人入住的,并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都能进来的。”温叔大抵知道她想问什么,只是她似乎很久没有提起过这样类似的问题了,今儿个又是怎么了。

    鹿希望着庭里的一片春意眼眸微沉:“那安夏瑶呢?”

    安静几乎将整个庭院都笼罩了,温叔半天没有回应,鹿希看着他,慢慢的又转过脸来,不说话,那就是来过了。

    “温叔,你去忙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她觉得心口一阵闷闷的疼,像是喘不过来气。

    她抬脚走向着长廊,每一步就像是踩在自己心上,疼的钻心。

    这么长时间她都是这么过来的,即便是他没有再继续伤害,她依然感到难过,他心中在乎那个女人更多一点。

    不能说他不在意她,只是她不如那个女人分量重罢了。

    她回到卧房,洗了个澡就睡了,纪宁不久之后回来发现她在睡觉也没有吵醒她。

    徐泽说她没事,这样看来好像只有些吓到,真的没事。

    指尖触及到她的脸时,她出于本能的瑟缩了一下,纪宁便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坐在沙发上等了两个小时,已经到了饭点,床上的人还没醒。

    “先生,饭点已经到了,夫人这还不醒怎么办?”家佣在门口敲了敲门小声的询问纪宁的意见。

    纪宁抬了抬手:“让她睡,把饭菜送来就是了,夫人醒了我会通知厨房。”

    “好的。”家佣退了出去,纪宁继续翻看手里的书。

    江鹿希一觉睡到晚上九点醒来,肚子有些饿了,纪宁还在沙发上坐着,小茶几上放着的饭菜已经凉了。

    “醒了?”

    “嗯。”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水泡不经意的从肩上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

    纪宁正回头在看她,身体内一股气血直直往上。

    喉结微微动了动慢慢的别开脸:“穿好衣服。”

    江鹿希倒也没有注意自己现在是什么形象,从床上懒懒散散的下来然后去衣帽间给自己拿了一减居家服穿上。

    出来时,茶几上凉了的饭菜已经被端走,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靠着他的肩头。

    “徐泽一定跟你说了,我在问的那件事。”

    “你想要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想让她受该受的惩罚,你看如何?”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要送安夏馨去吃牢饭。

    至于证据,如果纪宁愿意的话,一定会拿出来。

    “鹿希,你是纪夫人,难道不可以宅心仁厚么?”纪宁半晌道出了一句。,

    江鹿希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像是在一点点变冷,这个男人终究还是要维护她,不管她做过什么。

    她倏地冷笑:“你要我对想要我命的人宅心仁厚,阿宁,你是不是太勉强我了?”

    纪宁眉心微微拧着,没有再说话,她就这么靠在自己肩头,心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

    “怎么不说话了?心里舍不得了?”她唇角勾着涩然的笑,低声问道。

    家佣端来热腾腾的饭菜,进来便打断了两人这样僵持不下的画面。

    “这是重新热好的,先生夫人请用。”家佣笑着看了看江鹿希说完然后转身离开。

    江

    鹿希把自己的脑袋从纪宁的身上拿开,然后端着一碗热汤吹着慢慢的喝了起来。

    “不吃一点饭?”

    “吃不下,现在都几点了,再吃会消化不良的。”她起身,态度淡漠,这就是对自己自称丈夫的人。

    只要重量需要权衡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鹿希,你在生气?”他低声的唤她,气压像是忽然之间压下来,她觉得有些压抑。

    “我难道不该生气吗?”江鹿希冷淡的瞧着他,那个女人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她实在是没有必要让自己的仁慈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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