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纪宁,你凭什么觉得,我什么都会容忍

    099 纪宁,你凭什么觉得,我什么都会容忍 (第2/3页)

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本来酝酿好的话,说出来就变了。

    纪宁面色清冷,扯开了衬衣的领口:“江鹿希,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做出让你如愿的决定?”

    江鹿希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当然不会,这大概也会是个不错的理由。

    “是吗?在你看来我没有本事让你做出让我如意的决定?”江鹿希淡淡的勾了勾唇,笑的淡然。

    “那我也尽可能的不会让你如愿。”

    “随你高兴了,不过这纪夫人的位置,安小姐有生之年也只能看着了。”她温淡的语气里没有情绪,只是单纯的在说这句话。

    纪宁眉梢一拧,她因为了解他,所以这么快就猜到了他会怎么做了吗?

    安夏瑶历经折磨的也没能够嫁给他,这个位置,会是她这一辈子的遗憾,想要而得不到,才是最痛苦。

    纪宁抿着唇,冷硬的五官没有一丝的柔和。

    “就像你这辈子对自由,也只是看着了一样么?”

    江鹿希挽着红唇,笑了:“阿宁,说的很好,出差顺利。”

    她挂断了电话,纪宁单手扶着窗,心口密集的疼痛又开始了,江鹿希已经不再是当年跟他没有多大关系的江鹿希,她的一切都能随意的牵动他的心。

    她可能无法体会,也可能是不想体会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在江州无事可做的江鹿希,便常常跟闻盛及在一起吃饭游玩,闻盛及成了她的朋友,但也不能再多。

    纪宁在外省长达一个星期,却天天一早醒来就能看见自己的太太跟闻盛及私会的新闻,他忍了好些天,好不容易把工作处理完了就匆匆的赶回了江州。

    江鹿希跟闻盛及正坐在船上悠闲的游湖,岸上的目的地站着纪宁眼神冰冷的盯着湖里的那对相谈甚欢的男女。

    “你大哥一直都在问我关于江州的事情,特别是那个安小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你丈夫已经做了很好的保护,可是风声还是有意无意的传到了你大哥的耳朵里,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你不告诉他就是了,只要我好好活着,他其实也就是问问,你少说话,多做事就够了。”

    “可……”

    “这件事本来也就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这是有人在背后做的手脚,阮清鉴最近做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一件事,大家都以为能瞒天过海呢。”江鹿希笑的淡然,许多事情本来就在意料之中。

    纪宁不可能丢下安夏瑶不管,但是也不会更进一步的安排了,至于那个女人有什么手段,她很期待。

    “他做了什么?”

    “将安夏瑶安置在了他的一处私宅中,而且是在市中心。”这个女人很有本事,好说歹说还是从郊外跑到市区了。

    纪宁想干什么?想要以此给她什么警示?

    闻盛及温润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深深的注视着她的侧颜,她比很多女人都要刚强,而且十分固执,自己认定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可能很多人都问过你,放下一切,就那么难吗?”闻盛及心疼她这样的刚强,在面对安夏瑶这个事情上,她冷静的异常,有一部分是刻意做出来给某人看,有一部分,是谋定而后做。

    “凤凰涅槃,你说难不难?”她扭头对上他的眼睛笑问。

    闻盛及点点头没有说话,转眼船就到了岸边,江鹿希刚刚上岸,就被一个力量给牵制住。

    纪宁大手扣着她的手腕,眼色冰冷:“太太,我不在,你倒是过得很逍遥嘛。”

    “闻先生是我的朋友,我们吃饭游玩,又没有开房上床,哪里不对了吗?”她挺了挺胸脯,忍着手腕上的疼,那样子,理直气壮的很。

    纪宁的手忍不住的加大了力道,才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痛楚:“江鹿希,我讨厌你身上的香水味。”

    闻盛及见此,并没有上前多说什么,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他没什么资格说话,所以他打算离开,却被纪宁给叫住了。

    “闻先生,她有家室的,能不能麻烦你不要三番五次的勾、引我太太”对这个闻盛及,他现在几乎是充满了厌恶。

    大抵是因为他是江鹿希欣赏的一类男人,又或许他对江鹿希怀着其他的心思,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他心里不舒服,感到愤怒。

    闻盛及淡淡笑了笑:“纪先生,你要是有能耐做得比我好,还能担心你太太被谁勾、引?”

    闻盛及的嘲讽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他说完转身就走,江鹿希动了动手腕,纪宁下意识的就松了一些。

    “看来真的是我做的不够好,可能我是有太久没有疼爱你,让你觉得我们的婚姻生活充满了枯燥。”他低下头来,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在她的耳朵里。

    江鹿希听着他的话,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这个社会赋予你们男人的,实在太多。”她想要甩开他的手,转眼却被他勾进怀中贴着他动也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放开!”

    “为夫好久没见你,甚是想念,回家陪我吃个饭。”他勾着她的腰,她的脚都要离地了,被他以这种蛮横的姿势带到了车上。

    坐在车上的江鹿希,板着脸,偏头一直在看车窗外,没有药跟纪宁说话的意思。

    “你让阮清鉴办的那件事,我第二天就知道了,纪宁,你凭什么觉得,我什么都会容忍。”要是哪天上门去找麻烦,他该怎么办呢。

    纪宁面色清冷,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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