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三章 痛饮従今有几日,上元节举家观灯

    第八百八十三章 痛饮従今有几日,上元节举家观灯 (第2/3页)

都会忽略了他们两个,在加上兄长们都各有各的出色之处,因而他们一个苦读书一个苦练武,也从没搁下过。这会儿张起一手一个把两人拉了起来,端详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咳嗽了一声。

    “小五是好读书的,有什么事我帮不上忙,小六是练武的,三弟给你找了个天下少有的师傅,我也帮不上忙。我没什么好送你们的,小五是书十套,至于小六,我送你两个人。你们谁也别往外推,那书是市面上难找的,还是别人的孝敬。至于给小六的人,不是我说,三弟如今当着兵部侍郎,家里虽也有添人,可那都是内院,外院就是些寻常家丁,不敢太显眼,一有事还得往英国公府借人,这两个是从小跟着我一块练武的小厮,如今也就二十多岁,正好操练你。他们都是拖儿带口的人,我不想带到辽东去,陪着你练武正好。”

    孙氏虽说看红鸾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可好歹张倬和她夫妻多年,亲生儿子出息,女儿也大了,所以倒是从不曾苛待了那母子俩。而张越对于这个庶弟也很是看顾,练武的师傅是彭十三,各种饮食等等也全都是大好的补物,如今张赴才不过十岁,就已经窜得老高,身体也极其结实。而张赹如今的日子也好过了,父亲和嫡母一块去了四川上任,兄长对他的贴补从暗地变为明面,又引着他拜在了翰林院一位侍从学士名下,只等明年参加县试府试院试,看看能否夺一个秀才功名回来。

    因此,对于张起的好意,两人慌忙谢过。张起交待完这些,便伸出巴掌在石桌上用力一拍,随即亲自把剩下的酒全都筛到了一个大酒斗中,竟是仰头咕嘟咕嘟喝了个一干二净。酒酣之际,他忍不住一边用手轻轻拍着石桌,一面唱了起来。

    “今年果起故将军,幽梦清诗信有神。马革裹尸真细事,虎头食肉更何人。阵云冷压黄茅瘴,羽扇斜挥白葛巾。痛饮従今有几日,西轩月色夜来新。”

    也不知道张起是在哪里学来的那曲调,一首苏轼的《闻乔太博换左藏知钦州以诗招饮》唱得雄浑豪迈,再加上那带着醉意的沙哑嗓音,听得张越不禁悚然动容,其他兄弟三个也都是沉默了下来。等到张起一曲唱完,大醉着又说了几句胡话,张越不由分说地上前将人搀了起来,又朝张赳使了个眼色,兄弟俩便双双架着人出了草亭,一直把人送回了房。

    回自己家的路上,杜绾忍不住说了二嫂赵芬身怀六甲的事,随即低声叹了一口气:“他们夫妻俩一个是最讨厌拘束的性子,一个是争强好胜不让人,二嫂虽怀了几胎,最终活下来的就只有一个女儿。刚刚咱们妯娌几个在一块,素来嘴上厉害的她说着说着就哭了,大嫂四弟妹轮番相劝都没用,最后我扶着她去后头梳妆,她却对我说她后悔了,后悔不该把事情做绝。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看着她这么伤心也不敢问,之前我应该多留心他们那边的。”

    “没事,我倒觉得二哥是从小练武,心里憋着一股气。大哥终究还去杀过倭寇,他却几乎就没出去过,所以如今膝下有儿子有女儿,这才想出去闯闯。二嫂脾气不好,分开几年兴许会好些。刚刚我和小四搀扶着二哥回房,我还听见二哥轻声叨咕,说是绝不会学二伯父往家里带那么一个女人……总之,都是大人了,他们的家事,自然会自己料理好,咱们越俎代庖未必就是好事,而且说实话,也管不了。”

    张越是想起在云南自尽的方水心,又想起张超昔日情关难过,心想这一家哪怕不都是情种,但在女人一事上却都栽过差不多的跟斗,于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归根结底,他们没有自己的福气,夫妻之间最重要的那一份信赖,哪里是凭借简简单单的盲婚哑嫁就一定能建立起来的?想到明日就是元宵灯节,他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

    “绾妹,明天带上孩子们,咱们出去看灯吧?”

    杜绾没想到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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