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第四节 (第2/3页)

面举荐两广总督人选就变得有些不合时宜了。都******刘全做得好事。”和越想气越足,拂袖抬腿就回房去了,厅内只剩下和琳与吴省钦二人。

    “吴大人,我大哥这脾气你可莫怪。走,我们哥俩去喝上一盅。”和琳拉上吴省钦套近乎,而吴省钦还能怎样,怪那和吗?也只能乖乖地与和琳一同找个地方喝闷酒。

    和被召入紫禁城时,已是半夜。更鼓声透过夜幕从远处隐隐传来,更增加了四周的宁静。高树春在丹墀下候着,远远见和一队人马打着灯笼进来,忙走前几步说道:

    “和相,你快点吧,主子在里头等急了!”

    和紧紧抓住高树春的手,心中不是太有底地问道,

    “高公公,皇上究竟为了什么事深夜召我入宫?”

    高树春撇了和一眼,没好气地答道,

    “这事和中堂心知肚明,又何必来问我呢?”

    “确实不晓得何事,还望高公公赐教。”

    “好吧,和中堂既然装着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是那御史曹锡宝弹劾你那家奴刘全逾制一事。”

    “好啊死奴才,居然还有这事发生?不过我看他也没那个胆,说不定是曹御史误告了,我非要去皇上面前解释清楚不可。”

    见和自个儿便急匆匆地窜向灯烛辉煌的勤政殿,高树春摇了摇头,嘴中言语道,

    “真不愧是和相呀,戏演得如此逼真。明明早就知晓此事,还装着不知道。看来那曹锡宝远非他的对手,要吃苦头了。”这口中边说,腿上也得走,免得被和给甩下。

    乾隆此时正坐于龙椅之上,刚喝了一口清茶,见到和应召而来,便发话道,

    “和爱卿,知晓朕是为何事召你深夜进宫的吗?”

    “奴才不知所为何事。”

    “树春,把曹锡宝的折子给他瞧瞧。”

    高树春把曹锡宝的奏折递给和,和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其实这已是他第二遍在看了。

    “皇上,这刘全系我家世仆,素昔尚为安分朴实,故派在崇文门税务上照管一切。因家人众多,不敷居住,令其在兴化寺街居住,向来未闻在外招摇滋事,或扈从日久渐生事也说不定。若真有逾制之事,请旨饬派严查重处。

    不论有否,但请皇上还奴才个公道才是。奴才在朝廷上一心为公,或许得罪了某人也说不定,竟惹来天大的罪过,这实在也太冤了。”和跪着边说边哽咽起来,一副可怜巴巴招人陷害的模样,表演得非常生动,根本就是毫不知情的神态。

    和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和首先把自己给开脱出来,因为他平日对家人、奴仆管教‘甚严’,因此他的家人都是奉公守法的老实人,从未听说他的家人在外面招摇撞骗,惹事生非。二是给刘全评功摆好,打保票。说他一向安分守己,生活简朴,为人老实。这样就来个先入为主,以取得乾隆对刘全的好感。

    为使乾隆出面说话,也为掩人耳目,和又对乾隆说什么‘扈从出外,日多无人管教,渐有生事之处,也未可定,请旨饬派严查重处。’的话语。

    乾隆听了和这话,觉得他说得十分中肯,便信以为真,于是安慰道,

    “好啦,和爱卿就别放在心上,这事朕替你撑腰就是。也有可能那曹锡宝受人指使,见朕在严办富勒浑纵容家人一案,想借机扳倒和爱卿吧。

    起来吧,别一直跪着,我还有事找你谈。”

    见警报解除,和暗露喜色,不急不慢地起身问道,

    “不知皇上有何事需奴才效劳?”

    “和爱卿哪,那浙江学政窦光鼐弹劾平阳县令黄梅一事你听说了吗?”

    “奴才早有耳闻。”

    “你看看朕派去的钦差,回奏上来的折子简直是通篇在反驳窦光鼐。

    如窦光鼐引童生告以黄梅勒派之事,曹文埴奏道:臣随当众面询以告知者系属何人,该学政已不能记忆姓名,无凭跟究。

    又如宝住进京携资过丰一事,窦光鼐得自何人告知,臣即日与许维等公同面询之窦光鼐,该学政亦不能指实。

    再如仙居知县殴毙临海生员马置一事,窦光鼐为之伸冤的马置身为生员,伙合匪徒陈天河、邵能文等向各僧寺吊钱图谢,又嫌谢钱数少,诬首赌博,复与僧人斗殴,实属胶庠之败类。

    你的看法又如何?”

    “不知浙藩的意思呢?”和反问起道,这太极可是推得好啊。

    “你说那许维?他以一句初上任浙藩,未及明事,无法上奏,一切皆以浙抚马首是瞻为由避了开去。”

    “奴才以为,浙江吏治**,前往调查的诸位大臣所奏各个不一,其中定有虚假,皇上须派一位德高望重的大臣亲往探察,方能知晓实情。

    奴才以为唯军机大臣阿桂可堪此重任。阿桂此去,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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