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送(下)

    第一百九十四章 送(下) (第2/3页)

正大光明的讨要:“兄台,你的小妾漂亮,能不能将她送给我啊。”

    “学弟既然喜欢,就带她走吧。”

    好了,小妾转让了,连一个手续都不要过的。象自己那个小丈夫,将小妾当作了家人,也有之,可很少。

    看得多,不稀奇,但这一句话很不正常,送人了再想要回来很难,怎么来了一个多次送人?

    未经人事,聪明的小脑袋子一时犯了迷糊。

    但更恼火,你既然都不珍惜送人,何必此次带出来,招惹是非,难道你刻意恶心我家那个小丈夫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恶相胆边生!几步跨了进去,敲了敲门,高衙内将门打开,恭敬地说道:“见过崔小娘子。”

    “不用客气。”说了一句,直接坐下来。然后看着娄烟,有些好奇,在孟州就听到她的名字,差一点她成了自己的劲敌。看了看,穿着一身猩红色的大氅,一对大眼睛荡着一层媚意,双颊抹了一些脂红,瓜子小脸,虽不及那个江杏儿清纯干净,可自有一种娇媚,又有一种少妇的成熟风韵,并且红氅半披里面的紫色紧身长裙里一对好大的丘壑,让崔娴艳羡的自感惭愧不及。

    心里说道:“还好,还好。”

    不然真的是一个劲敌啊。

    其实刚才与郑朗也谈了那么久,明白郑朗看重的不仅是相貌,还有品德,品德比相貌在郑朗心中地位更重。当真江杏儿一跪,于是就收了下来。主要还是江杏儿素来的名声好,才收下来看一看的。换其他诸女,试一试看。再说四儿的相貌,虽然越长大,越变得清秀起来,可怎么也比不上白玉娘她们的长相。然在郑朗心中地位依然很高。

    不过是女人,与男人恰恰相反,对美丽的同性有一种天然的排斥感,越美丽,男人越喜爱,女人自己却越排斥。很正常的心理反应。

    娄烟刚才在哭,不过崔娴敲门时,早将泪水擦干。同样匆匆忙忙地施了一礼,说道:“见过崔小娘子。”

    人家身份不同,正好是自家官人上司的女儿,并且她的未来更不是自己这些苦命小女子可以向往的。

    “娄小娘子好,环儿。”

    “喏,”环儿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桌子上。

    “我前段时间赶到了郑家庄,向陛下赐给郑家的织女学习一些刺绣与女红,听闻了许多事。那一年在花会上,郑郎对你做的事,是不大好,这盒子里是几件首饰,我代郑郎向你陪个不是。”

    这句话来得有些古怪,至少现在崔娴与郑朗有些关系不清楚。但是崔娴这番话分明代表着女主人在说话,颇有一些扬威的用意。

    到了眼下的光景,娄烟还想争辨什么呢?只能弱声说道:“奴不敢。”

    “这是应当受下的。”先礼后兵嘛,不然下面的话怎么好说出来。

    “谢……”娄烟嚅嚅地说。

    “不过我今天来,还是说当年的事。当年郑郎年幼不懂事,我也是,前几年同样对郑郎做了一件很荒唐的事。其实十岁的孩子能懂什么呢?”

    对此高衙内与娄烟不赞成,人家十岁的孩子也许不懂什么,可你家那个宝贝官人,很难说。

    “高主薄,当年你很喜欢娄小娘子,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使她继续呆在青楼当中。这也不能全怪你。可既然呆在青楼里,那种地方总是不好的。郑郎虽是胡闹,可责任不能全怪他。与你起了争议,拨小刀子相向,更是不当。然他终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你当年快到及冠之年,下了那么重的手,是怎么狠心下去的?原来我还以为是传言,到了郑家庄后,才知道比传言更厉害,郑郎差一点从鬼门关走了一圈,才侥幸逃了回来。娄小娘子你呢,自始至终,只是在看热闹,有没有劝过?”

    两人面容失色,不能回答。

    “不仅如此,后来到了我父亲治下任主薄,爹爹向你陪不是,郑郎向你们二人陪不是。当真需要陪这个不是?不管了,怨家宜解不宜结,爹爹一时糊涂,居然让你与郑郎一道进京。这机会你应当珍惜,可你非要将娄小娘子带着,郑郎需要自污才能向世人表白他的宽宏大度?”就算他们宽宏大度,小女子我可没有那么大肚量!

    “我,我……”高衙内不知说什么好。

    “我的意思,你现在大约明白了?”

    “我明天搬……”

    “不是搬与不搬的事,是早就应当搬了。若你不带着娄小娘子,事情盖一盖,稍作掩饰,或者是一件美事,可一带,这件事大家已经下不了台。我刚才对两位哥哥说过,他们科举是要谋官做的,凡事自己要学会拿定主意,然而高主薄你呢,已经是朝廷官员。这事儿还用得着红着脸,挑明了说?好自为之!”

    不是迫击炮,是机关枪,劈里啪啦的一阵扫,扫得高衙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崔娴离开。

    临走还不服气的跺了跺小脚。

    走了出来,环儿钦佩的说道:“小娘子,还是你说得好。本来就是这样,这个不通情理的衙内,对他还有什么客气的。大郎与三郎他们做事太软弱。”

    “也不能这么说,他们是男人,做事要顾忌外面人的言论,不象我们说了就说了。”

    “小娘子,当年那个衙内真将郑郎君打得很惨?”

    “嗯,所以我说他不通情理,厚脸皮,原来我也不知道,是大娘说的,人是晕倒后抬回来的。不然事情都过去了好几年,他那几个好哥子一提起这俩人,还牙齿咬得直响?爹爹在这事情上做得有些糊涂。”

    别人的话不一定会相信,郑家大娘的话,崔娴不得不信。这个妇人心好得都快要做菩萨,可事情过去几年,一提及这个高衙内,大娘还是很生气。其他几个娘娘寻那天高衙内做的椅子,结果没有找出来,不然准备将它烧掉。可想当时的伤情,以及给郑家留下的阴影。

    但一会儿新的疑问涌上了心头。

    第二天与四儿杏儿陪着七个娘娘在京城转了一转。

    心中还有一些小性子,可怎么办呢?只好软言哄着,两个小姑娘也不是她的对手,很快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一道又去了寺院,江杏儿悄声说道:“崔家小娘子人真的很好。”

    “嗯,好得不得了,你这个笨丫头。”郑朗很无语,然后对不远处窃笑的崔娴说道:“又使小手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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