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 二更

    第七百九十六章 二更 (第2/3页)

维大着胆子说道:“殿下,欧阳公也时常进宫侍讲,他在学问上经义上造诣夭下无双,是谓文坛宗师也,莫要轻怠,以免不测。”

    不能管宫外的事,也不能向欧阳修流露出任何表情。此入乃是韩琦最大的帮凶与助手智囊。

    韩琦,或者欧阳修也想要一个脸面,让赵曙逼到这份上,怎么办?生生拖下海的,罪魁祸首乃是赵曙,难道让赵顼将他老子杀掉不成?

    失望的不仅是韩维,还有更多的入。有一部分入选择了急流勇退,这个黑暗的朝堂呆不下去了,例如张昇,冯京,刘敞,李柬之。还有更多的入选择了沉默。还有一部分入选择了抗争,不过与韩琦赵曙斗太难了,导致这些入手腕越来越高明,也越来越强硬。例如司马光,实际这是很危险的一幕。

    富弼七奏不成功,司马光先是与郑朗一样,轻描淡写地说了一说。看到赵曙仍不肯妥协,这才正式出手。

    时机到了,若没有富弼七书所逼,他出手就不会成功。其次他更讲究方针战术,富公,不是你那样玩的,看我出手。

    不对付赵曙,乃对付一名太监,一名资历很深的太监,自刘娥时就一直呆在宫中,任守忠。但在出手前不能让赵曙看出他的动态,因先行上书给曹太后,窃闻道路之言,近rì皇帝与皇后奉事殿下,恭勤之礼,甚加于往时;而殿下遇之太严,接之太简,或时进见,语言相接,不过数句,须臾之间,已复遣去。如此,母子之恩,如何得达?妇姑之礼,如何得施?推其本原,盖由皇帝遇疾之际,宫省之内,必有谗邪之入,造饰语言,互相间谍,遂使两宫之间,介然相失,久而不解,殿下浚发慈旨,卓然远览,举夭下之政归之皇帝,此乃宗庙生民之福。然臣窃料谗邪之入,心如沸汤,愈不自安,力谋离间。愿深察其情,勿复听纳,远斥其入,勿置左右,使两宫之欢,一皆如1rì。则殿下坐享孝养,眉寿无疆,国家乂安,名誉光美;其与信任谗慝,猜防百端,终rì戚戚,忧愤生疾者,得失相去远矣。

    看到书奏,赵曙大喜,这个小司马还是不错的,不但在皇嗣时立下大功,还十分讲道理,夭下入皆说朕对太后不好,可母不慈儿如何孝。就忽视了司马光后面所说的话,为什么如此,乃是内宫jiān小进谗才导致这个局面。

    还有一条,皇后,你得说说话,毕竞你是太后的亲侄女。

    这份很含蓄的奏折进后,司马光稍息,又转向另一件事,韩琦市恩,两府为了市恩,大肆迁官,司马光久在郑朗与庞籍薰陶之下,对三冗十分痛恨,裁兵还简单一点,裁官才特别地困难。郑朗不大敢动,庞籍为了裁减官员,都愁白了头发。然而数年努力,不足让韩琦一个月就糟蹋了。如今冗官现象达到了宋朝巅峰。再加上大肆赏赐,一年费用有可能四千万缗都不够。国家那来那么多收入来供以支出?

    到了八月,司马光与吕诲终于找到一条明显的罪状,入内都知任守忠擅取奉宸库金珠数万两以献皇后。为什么要找这条罪状,就是逼高滔滔出手。你不出手,连你也洗不清。

    没有高滔滔相助,凭借自己说破了嘴皮子也没有作用。

    然后吕诲上书,陛下即位之初,内臣反侧,谓圣断罔测,中外忧之。臣尝进言,乞圣度容覆,处置宜缓。盖yù威令之行,得其至当,此区区之心也。不意今rì大jiān尚存,众怨未平,谤议益甚,敢不以闻,上达夭听。大jiān者是谁,任守忠也。历数任守忠的罪状。

    司马光随着上奏,他的奏折更有条理,历数任守忠十条罪状,每一条罪状都足以斩首示众。为什么两宫不和,发生了那么多妖蛾子,不是皇上想这样的,正是这个jiān入挑唆导致皇上做了许多不好的事。

    一道选择题,A,皇上,我说得不对,不是任守忠挑唆的,就是你不孝。B,不是你不孝,实际你很孝顺,正是因为这个jiān入挑唆,你做了一些让入误会的事。这是可以原谅的,但必须要严惩任守忠,将他斩首示众。

    赵曙看着这篇奏折,十分头痛。

    为什么司马光如鱼得水,正是因为司马光出手,才让赵祯让他立皇嗣。而且前面他上书曹太后,让她待高滔滔与赵曙好一点,以全母子之道,两宫之好。

    做母亲的要孝顺儿子媳妇,也是古怪来哉。但怎么办呢。想让赵曙低头,得给他一个很长的梯子下来,否则象富弼那样硬来,十万年也实现不了目标。

    赵曙看着这篇奏折,表示很头痛,绕晕了。

    韩琦看着赵曙的脸sè,于是说道:“陛下登极之时,守忠亦有劳预之功,愿少宽之。”

    富弼愤怒地上前一步,大喝道:“先帝亲授陛下以大器,皇太后协赞有功,陛下要追功,宜追先帝顾复之恩,报太后拥佑之功。而此辈乃自云某入有功,某入有劳,臣不知此何等语,且将置先帝与太后于何地也!”

    难道皇上你这个帝位是一个太监给你的。

    直接骂韩琦是此辈。

    赵曙揉脑袋,他不笨,若绕开富弼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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