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余波
第三百一十四章 余波 (第2/3页)
一个子嗣,无疑更能让地位更加有所保证。 这几天多是大白日腻在车厢里度过的。
更让她烦恼的是,就和大多数富贵逼人的戏文一样。
虽然她前夫的家族,已经彻底失声,惟恐被殃及池鱼,但那些平时疏远娘家的族人,也突然冒出来认亲,虽然不知道当年她在家族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她打理这么大一片产业,身边居然没有一个自己家族的人来帮忙,就很能说明问题。
因此,我也不介意,将所谓的亲属恳谈会,变成让这些试图攀亲附贵的家伙,大放一放血的杀猪割肉大会。 要见面,拿钱来,礼物太寒酸,算是帮她扬眉吐气了一回。
虽然不受待见是一回事,但要从此和过去割断一切联系,那就又是另一回事,这是一种发自血缘上的矛盾心态。
于是,
在襄阳下船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意外的客人,据说是动用了所能找到最快的快船,终于赶上了我一路不急不慢返程的船队。
让人稍稍惊讶的是。
在我把薛府的寿宴搞的不欢而散,号称一向身体健康的老太太,当场头风发作昏倒,差点没从寿喜变成丧事之后,薛府还有人勇气和胆量,上门来自找晦气。
当然再次让我更加惊讶的是,秘密的拜访者,居然是那位一面之缘的司仪,薛大姐,她自称是代表自己,而不是薛家而来的。 因为现在薛府因为失去一个长久以来的主心骨,而正在混乱中。
老太太过于强势能干也不好。 在她没有培养出足够取代她接替人前就倒下,习惯了天塌下来有人顶着地族人,就不免有些手足无措了。
新指定的代理家主,是靠血缘和辈分推举出来,并没有太多服众的手腕和人望,作为一个大家都习惯顺风顺水的大家族,一些积压有年的旧弊。 也乘机爆发出来,底下的已经出现一些帐目丢失。 底下人卷钱物,私逃的现象。
因为,本来是老太太预备指定当家地那一系,却因为作为事件罪魁祸首的子女,而基本失去了发言表态地立场和声音。
那些作为联结权势与人脉,而嫁出去的女儿反过头来,其中的某些人却似乎因为对娘家财产的兴趣。 而变的活跃起来。
薛家现在虽然有过去的底子和根基,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还能继续维持上很长一段时间,但这件事,也足够给了那些一向在织染行会中,那些长期被压制的竞争者,还有来自官方地克难和侵夺,以各种机会和借口。 虽然算不上大厦将倾。 也是很有些风雨飘摇的味道了。
这位薛大姐倒是很光棍的,表达了一个相当低姿态,感谢我给薛族一个发人深省的教训和挫折,而彻底认清了自我机会纭纭。
还带来了一大批代表最高工艺水准的产品,作为赔礼,用她的话说。 既然守不住这些东西,为什么不让它换取更好的价值。
当然,从另一方面来看
作为一个老牌家族的技术积累还是相当深厚地,唐时的印花和染色业的技术也有了很大的提高,光在染色法上,薛府就掌握了绞缬、夹缬、蜡缬的技术,所制的绞缬染色绢、蜡缬绢和蜡缬纱,武周以后一直在土贡名录中。
还有一种轻绢地秘密工艺,织出来的绢有一匹4丈长,但重量只有半两。
又如用金银缕丝在织物上刻花的技术。 所谓“缕金为花鸟。 细如丝发,鸟子大如黍米。 眼鼻嘴俱成,明目者方见之”。 在历史上曾经为太平公主、安乐公主等做过婚裙嫁衣的。
无论是奢华奇巧,还是华美奇丽,俱让人叹为观止的,但正是这样,越是高雅高端的东西,市场面越是狭小和局限,容易受到政治的波及,毕竟品服成色,是有严格的阶级区分的,不是随便可以激越的,一旦失去了官方地认可,受到地打击也是相当沉重的。
现在太府、将做、库部、还有宫内省采买地市使,都与我的体系有关,要封杀一个地方家族,实在太容易了。 就算我已经不想追究了,但不代表下面人,不会继续拿这个事情大做文章,来讨好媚上。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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