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出巡与潜伏

    第四百七十七章 出巡与潜伏 (第2/3页)

是如何吸取鄯州油厂的教训,那些部落灭亡后,边境缓冲空白的处理。建议从西逃到云中的室韦小姓中,迁徙一部分过来。

    “户口招徕策。。。”

    我看着手中这份东西,看了两眼就放下来,实在没有太多新意的内容。

    随着战乱的结束,为果腹和安身,愿意卖身的人大量减少,沿海能够骗上船的流民也越来越少。而天下安定后,各地官府也开始重视人口外流的问题,相比熟悉的本乡本土,那些海外给田给牛的许诺就缺乏足够吸引力了,只有一些讨不上老婆的光棍,才愿意远赴他乡奋斗一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作为一个传统的农业国家,大多数百姓生老病死婚丧嫁娶的一生,是直接捆绑在土地上的,每次天灾**,也是让传统农民背井离乡,开拓新天地的机会,只有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对传统思想中土地的依恋,才暂时被隔断,可惜大多数时代的政府,都因为各种因素没能把握好这个机会。

    于是海南的劳力,再次短缺起来,就算可以通过捕人船,抓土人来充数,但是把他们训练成最基本的劳动力,并且进行监管,也足够的人手。

    难道追加倭国和新罗的配额么,我用手揉了揉额头。

    这两国手中华文化圈熏陶的历史较长,百姓相对开化程度高一些,稍微进行适应性训练,就可以投入使用。[][]不过某个族群过高的比例,又会对将来造成一些不确定的因素。

    这两国朝廷这些年对大唐也算恭顺,特别是倭国的朝廷,自太政大臣藤原之乱后,平成京上层的财产损失着实不小,为了满足孝谦女王为的皇族各种穷奢极欲的花费,为了满足那些追赶风潮的上层公卿贵人,对唐货物产的需求,基本没什么不可以卖的,卖土地,卖特产,卖自己名下的百姓。

    只肯给太宰府什么的,付出足够的代价,甚至连本国的军队,都可以成建制的接受海外的雇佣,用自备的简陋竹甲和绳弓、打刀,去扫荡欺负那些衣不蔽体的海岛土著。

    其中最受欢迎的,还是关东招募的隼人军,这些出身山地部落的族人,是倭国最好的山林士卒,在海岛密林中健步如飞,虽然装备简陋,但需求很低,对唐人视为畏途的深山密林,对他们来说影响很小。只几个饭团,就可以在山中坚持上好几天,是很好的前驱和探哨。

    但是这些外来人的使用是有限度的,过一定个规模,就影响到有效的控制力。

    “御史台行文,请求河北军情司协助。。。”

    现在领五房判事之一吏科房的,是现任的御史大夫韦鄂,也算是我的一个熟人。相比纠察五民百姓不法反乱的刑房,刺查境外入藩和绝域的礼房,清查户口土地财赋色役度支的户房,监察军队和敌情的兵房

    吏科房算是五房之中地位最紧,资源倾斜最多的一个部分,它专属刺探官员不法勾当,与各道的御史都察院,互为表里,也被称为“里行御史”。甚至理论上连其他四房,也在他的监察职权中。

    平时五房之间为了避免资源重复浪费,常常有例行的情报交流,但是直接求军属的兵科房协助,却还是第一桩。

    “河北里行御史,连续有三人死于非命。。。”

    我叹然了一下,又看下去,不由眉头轻轻挑了起来。

    “一个落水淹死,一个喝酒醉死,一个无疾而终。。。这也太凑巧了”

    却是上次私自放粮事件的余音,

    新朝分天下二十四道都督,再加上六大都护府,也是三十路、四百州、二千余县的格局,此外天南地北还有数百大小不等侨治的羁縻州、部落军,人口和范围就比较混乱了,也不在正常图舆黄册之中。

    不过北方与南方不同,北方十六道的都督们,往往还兼领着节度使的头衔,南方的都督,则兼以经略大使,或者干脆不特设军镇,以都督领治所所在地的府兵、团结兵为拱卫,以备不时之患。

    派出去的人被称为里行御史,是从外放的年轻官员中,特地挑选出来,临时当任的秘密监察之职,一般在各道这些大员的帐幕官、佐吏、僚员中,平时就恪守本职与常人无异,定期汇报那些重封疆大吏的日常言行,只有特定情况下,才会作为御史都察院的内应,去又针对性的调查某项事物。

    虽然他在公文中,不能说的很明确,但是我还是可以感受到那种迫切,上次当事人在都察院里直接“被自杀”,搞得朝廷很被动,各道新建御史监察系统也变成别人攻击的对象。当地都察院变得不可靠,不得不动用了新派遣出去的秘密人员,结果现在又开始连死了三个奉命调查内幕“里行御史”,

    而五房判事,多随新朝草创不久,许多东西还没完全上正轨,一下死了三个里行御史,对刚刚开展工作的吏科房影响很大,所以他直接放下身段来请求枢密院管辖的兵科房协助。

    作为五房中的一个异类,兵科房创立之前,就已经有成熟的体系和网络,只差一个名正言顺行事名义,因此是其他房中最有行动力量的部门,光是那批出身学军,在河北训练义军,组织小股游击战,战后又转入地方的县尉们,就是一笔相当可靠的资源。

    由于河北诸道特殊的情况,许多将领既管军,又身兼领民的太守、刺史,因此监察范围上有所重合,倒也不算逾越。

    只是我需不需趟这摊浑水呢。我捏了捏下巴刚修剪过的胡缕,以军涉民干系不小,一个不好就是一屁股麻烦,说不定是某些人乐见其成的结果。

    我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作为贺喜的消息,崔光远也在河北飞鸽传信送来了抓获潜逃的前司勋郎中李叔明的消息,但是一些具体需我定夺的东西,因为内容太多太敏感,还在快马加鞭的路上。。。。。。或许可以用这件事作为掩护。

    又拿起一封密印火漆的公文,

    吐蕃人的内乱终于见分晓了么,能通过各种手段拖了这么多年,也算不容易了。重整旗鼓的吐蕃,可是一个大麻烦,只是这些年被马向为的大弗卢与边远地方贵人的对峙,给拖住了手脚,但随着马向下定决心,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一鼓作气收拾那些异己者。

    可惜我却无能为力,上次为了推动马向与赞普决裂,几乎让魏放进在吐蕃长年的经营损失殆尽,只剩下一些零碎的暗子,偶尔突破封锁,送出点不确定的消息来。

    这种只能干看这,却使不上力的感觉,实在很不好。

    “报。。。”

    “秉枢府。。。萧关的神策诸营,云阳县上下,已经派人前来迎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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