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南下

    第六百零五章 南下 (第2/3页)

然有所夸大,但是也差不离,不过这些所说的不过是春夏的情形。。”

    来自安东军的士官抱怨道

    “可安东的极域苦寒,也是极难熬人的啊。。”

    “一连数月都是呵气成霜,冻土如石的天侯,初来者一不小心被冻掉耳鼻趾指也是寻常事情,要是有所不慎,甚至会落下残损肢体,乃至把命丢掉。。”

    “所以现下安东卖的最好的就舀几样东西,一个烈酒,一个是鲸脂,一个是夹绒衣,还有一个就是猛火油。。。都是备冬的必用之物。。”

    “十几万垦拓的军民,再加上数十万藩附的土部。。还不算附近的新罗渤海那些内藩、外邦。。老大的口子啊”

    “只要移防时捎带一些,足可抵足路费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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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原对域外亚地区的划分,以药杀水和乌浒水为界从东向西分为河内、河、河外,河内历史传统上就亲附大唐,而河外则尽为大食所侵并,因此争夺的焦点主要就集在河。

    而河势力最大的,还是位于南方的吐火罗国(北阿富汗),而吐火罗境内,一只军队正在高原河谷间蜿蜒而行

    一个带车军的金吾卫重装营,一个安西胡骑营,再加上拔那汗国的马步军各一千,来自大小勃律国的山兵一千,梵衍那国的五百披甲义从,突骑师突厥的弓马健儿一千五百人,八百拓揭老营将士,组成了这只南下赴援的八千多人别遣军。 ~

    按照诸军的分工,高适所部负责经略北方的突骑师各部,与北庭呼应,郭石头另领一部兼回纥拓揭军,负责南下征抚吐火罗诸国,逐步光复梵衍那等那些沦陷吐蕃或是大食的亲藩,安西都护府军民,则负责稳固河的局势,扩大垦殖和经营,将这些年开拓的成果消化掉。

    由于一下多了近三万兵马,虽然让安西都护府的供给用度变得紧张起来,但也让很多因为人力军力短缺而需要长期经营的规划,一下有了进行操作的可能性,因此甚至有余力抽出手来,派出一支偏师,做出试探性的进军。

    而促成促成南下进军的诱因,却是一次缉私的意外现,由于与大食大战方平,因此对往来境内商旅的盘查,却是严格了许多,虽然正常的贸易项目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但是一些个官方管制物资,就严查严办了,同时这也是安西军收入来源的补充。

    结果军属的捉生队,在河的东曹国境内一次例行突击检查,遇到强烈的抵抗,付出一定伤亡后,缴获了大量准备走私到呼罗珊的精铁,约有数十车近千大锭,可锻刀剑数千。然后追溯来源,考逼用刑。

    才得知这种精铁,据说是天竺所出玄铁,乃是自古以来,输入到吐火罗和安息的特产之一。安息人用此为原料打造成的刀甲兵器犀利无比而名闻天下,沿袭到大食国崛起吞并安息故国后,经过大师人的改良工艺,就变成大名鼎鼎的戴摩舍刀(大马士革刀)。

    (事实上作为一个沙漠民族,本土所产资源有限,作为一个国家所需的大量物资,象海盐、煤、铁等物资,需要依靠商业流通和进口,从边境或是境外获得,这也是其扩张的动力之一)

    因此,为截获大食人获得优质铁料的源头,而特地出兵南下的。因为这种玄铁在当地人还有个大名鼎鼎的名字——“乌兹钢”。

    但是另一方面,安西方面对天竺的情形,却是了解有限,更远一些的地方,基本属以两眼一抹黑。天竺,或称印度,音译为身毒国。

    所谓“印度”之说,最早来自唐玄奘的《大唐西域记》,印就在梵语就是“月”的音译,印度就是所谓的“月光普照之地”或者“月出之地”,与某个日升之国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位于日升月出之地之间的,自然是央帝国或称土。

    古代印度之地,包括了兴都库什山脉以南,现代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以及南阿富汗的一个广大地区,不过作为四大明古国之一的印度,在大多数时间内,都是一个地域性名词,而不是作为一个国家整体。

    如今的天竺之地亦是如此,而且相较当年王玄策如天竺时时,更加复杂而混乱,广大的区域内王国林立,强国控制弱国,小国依附大国,依附关系如季候变化无常。而一国之内,王权、政权、地权、赋税征收权的分散是印度封建制的特色,具体表现为藩臣关系的存在。小国国王依附大国就成为大国的藩臣。王室亲王和王国官员统称藩王(即萨曼塔—— smnt)。

    国王授予藩臣土地。藩臣享有授予地上的占有权、征税权和统治权,义务是向国王缴纳定额赋税,并为国王供养定额的军队。农民向藩臣缴纳赋税,藩臣过着国王一般的生活。为了存在和扩张,小国力图成为大国,藩臣力图成为国王。兼并邻国和篡夺王位的事变时有生。甚至农庄村社也互相戒备,不是火拼上一场。

    因此,哪怕是周边的国家,也无法确切掌握五方天竺的具体详情,而真正与大唐产生联系,也不过是五方天竺通过路和海路,分别来到长安的北天竺和南天竺的某些国家使者,通过他们的记述,或许然后在史书留下一些关于天竺的具体情形。

    为了避免出现类似王玄策当年的意外,才集结了如此一只军队,以权益行事。同时也担负有打通一条通往天竺新商路的任务,以天竺之地的富熟物产,无论是流通取利,还是购输军用,都是不小的补益。

    “根据商旅的提供的图绘,。。”

    行进的队伍,说话的人姓胡,人称胡郎将,其实是一名散授郎将的安西别将,

    “过了这片盐啧地,再走四百里左右,就是朵罗山口,沿河谷道有阡陌良田村邑,筑有摩罗城,走出山再行两百多里,就是一马平川的南吐火罗与古天竺接壤的地界。”

    取下銮兜的时候,露出的是脸颊上一道无法愈合的豁口,因此他说话的时候,不免牵动左脸上的豁口漏风出来,听起来很有些别扭。

    他也人称做称胡狼将,更有一个别号,“屠城校尉”,他还是一名府军团头校尉的时候,时任安西大都护兼节度使的高仙芝,尽起安西军先制人,攻入呼罗珊境内,结果折戟于但罗斯城下。

    从军助战的他亦没于阵,半边脸几乎被大食人的弯刀劈开,从尸堆里苏醒爬出来后,用割碎的羊皮条子,把自己裂开的脸,穿着绑起来。,然后杀死打扫战场的大食兵,夺其衣甲混进由大食人藩属部众看守的临时俘虏营,动暴动解救得百余名同袍,开始九死一生艰险重重的逃亡之路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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