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十五章 赐婚(中)

    第九卷 第十五章 赐婚(中) (第1/3页)

    千怅和小卡,第一对婚姻算成了,等众人道喜之后,静等嬴政指婚第二对。

    嬴政沉声道:“说到这第二对婚姻,我和小曦都不敢肯定,能不能搓成此事。主要是这个人,在北宫影响力很深,而且个性鲜明,恩怨是非看的比谁都重。”

    “他既是一个英雄人物,又是一个悲情人物,围绕他身边的故事,估计一辈子都说不完。先是与亲兄弟意见不合,从而分道扬镳,欠了几位红颜知己的恩情,却再也无法偿还。”

    “他的亲兄弟死了,被疯癫的墨舞安杀死;心爱的千惜姑娘也死了,也是被那个发疯的墨舞安杀死。为了大局,他却不能报仇,明明仇人就在面前出现过,他却要忍受内心的煎熬,不敢表露出任何复仇之心。”

    “为了照顾家中兄弟,他欠嬴冉太后的人情,也没有去还,因为那位太后要求的太过分。他不怕死,但是怕牵连到家里兄弟,所以那个人情,他没有去还。就因为如此,造成了千惜、宫正、侠予等人的死亡,他的心里比谁都苦,可他依然不敢在众兄弟面前表露出来。”

    “所以今天第二对婚姻,我是打定主意要为宫鸣兄弟指配的。那位爱慕你的姑娘,也经常在我身边出现。她很怕我,但更担心你。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两个明明相爱的人,都不敢吐露彼此的心声,不但你们内心愁苦,我们看的也难受。”

    “宫鸣兄弟,你愿意娶陈酒妹妹为妻吗?故人已去,我们总要为活人想想。如果一直这么消沉下去,你的实力永远不会突破,更影响到许多兄弟的心情。小曦跟我说了,她从来就没有埋怨过你,你不必每次看到她,都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对你,对大家,都不好。”

    议事厅的人都静了下来,陈酒眼泪哒哒滴留着,只见宫鸣喝了口闷酒,满脸愁容地言道:“不仅仅如此,除了小惜、宫正、侠予三人,还有更多的人。”

    “牙旅姐姐死在秦宫,她是我从家中带去的人,让她无辜枉死,害的大师兄意志消沉了很长时间,更让夏姬奶奶落下了老泪。这不是罪,又是什么?”

    “穆卿和青峰,死在哑厨和浅浅之手,他们是公子的人,我又不能报仇。不管他们做过什么错事,哪怕是刺杀公子,犯下滔天大罪,弟弟妹妹有错,就该哥哥来承担,何况他们还是我的手下,更是我的兄弟。”

    “悲逆欢喜地带着两位弟妹前来,我自信地告诉他们,只要听我的安排,什么事都不要参与,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可结果呢?凶手当着我的面,当场杀死了他们,而我却没有实力报仇,更不敢去报仇,因为那样会害死家中更多兄弟。”

    “一件件、一桩桩事情的发生,那些受我保护的兄弟,一一地死去。公子啊,你让我们还有何心情谈自己的婚姻大事?我现在甚至都不敢死,免得家中兄弟疑神疑鬼,再被嬴冉那个毒妇借着人情诓骗,害死更多的人。我以活生生的例子告诉大家,那些违背家中感情的人情,宁愿不还,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因为我还活着。如果你们谁去还,必定落得跟小惜、悲逆、宫正、侠予等人同样的下场。”

    “只要我活着,家里绝大部分兄弟都会听话,万一我死了,必定有人为了让我死的安心,去还那个毒妇的人情。所以我不敢去咸阳,我这一生,只会留在终南山的家里。咸阳城再好,但是沾染了太多兄弟之血,我怕去了之后,会羞愧的自杀,那更会连累到陈酒妹妹。”

    “所以公子啊,你和大师姐为我好,我只能敬你们一樽酒,以表谢意。但是这段婚姻,我不能结,想到那些死去的众兄弟,我哪有成婚的心思。今天我也不怕什么尴尬,三樽酒不会喝,但也会陪在众兄弟身边,为他们贺喜。”

    宫鸣举起酒樽,朝嬴政和晨曦示意了一下,仰头喝下。

    晨曦气得将手中酒樽往桌上一锤,怒道:“我早就说过,那些兄弟之死,都是被我预言算计而死,你怎么还自艾自怨?如果你有罪,那我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你不心疼自己,也要怜惜下陈酒的心情,她的胆子一直很小,但你的表情,总是会吓到她,更让她有苦也不敢说。我打定了主意,这是君王赐婚,我就是以势压你,以绝对的实力打你,就算把你绑去咸阳,也要你把这个婚给我结了。哪怕以后你会恨我,被自家兄弟埋怨,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晨曦这么霸道的话,宫鸣是真的没折了,苦涩地言道:“大师姐,你这是要逼我死呀。我们敬你、爱你、但家中更多的兄弟,还是最怕你。”

    晨曦瞪了一眼之后,又回到温柔似水的表情,轻声笑道:“怕我就对了,做为家中的掌舵者,如果没有一点威严,如何压的住你们那些桀骜不驯的性子。有我来惩罚你们,外人就不敢再来对付你们,因为外人都知道,我对自家兄弟都那么狠,一旦我报复起来,没人能承受我的怒火。”

    “还是那句话,谁敢不听话,我照样会打你们。谁要是做错事,我依然会将关进终南山那间小黑屋,接受三天三夜暗无天日的精神折磨。那种滋味,尝过的人绝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悲逆就因为受不过,所以私自下山,不敢回来。我也想救他,可他不听我的话啊,我又有什么办法?明明告诉他咸阳不能去,他就偏偏去了,还被仇家找到家里来,追问我一句为什么要偷人家的东西。”

    “有时候我觉得,是不是我的手段太软弱了,这样都不能压制住你们那颗不听话的心,我就在考虑,要不要再加大刑法?”

    北宫众人,包括宫鸣在内齐声道:“我们愿遵大师姐之令,不能加大刑法,有小黑屋就够了。”

    嬴政、钟离、王恒、阐莫等人哑然,小黑屋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为什么北宫的人对那里那么恐惧。看看议事厅的人,这些都是北宫高手,在江湖上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居然同时畏惧一个关押之地。

    钟离突然问道:“陈酒,你与我最熟,你来告诉我,小黑屋是个什么样的刑法之地?能够让巅峰极品强者都畏惧的地方,我觉得钟殿也应该建立一个,不然弹压不住那些不听话的人。”

    “同时我觉得晨曦说的没错,做为一个势力的首领,就应该奖赏分明,起码钟殿的人都怕我,这一点我与晨曦是相同的。但我那里没有小黑屋,既不用杀人,还能惩罚犯错之人,确实值得利用一下。”

    听到钟离的话,北宫人全都缩了缩脖子,这位比大师姐更恐怖。起码大师姐对他们还能有说有笑,大道理都能说的让人无法反驳。而这位钟离殿主可不同,整天摆着个死人脸,动不动就让钟殿的那些手下杀人,现在还想弄出小黑屋那样的关押之地。

    两者这么一对比,自家的大师姐,显得那么的和蔼可亲。只要你不犯错,就可以逍遥的享受生活,没事还能听她说些有趣的故事。这样的事情,钟离肯定做不来,在众人的印象当中,都是嬴政跟她讲故事,她就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什么有趣的事情。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这一刻,晨曦有种天然的优越感,听的嬴政、王恒等人都直摇头。论御下的手段,还是晨曦更高明,不但让人畏惧,还让人信服。

    钟离既然发问,嬴政和晨曦也没有阻止,陈酒就只能可怜兮兮地言道:“我们家里的小黑屋,那是一处建设在终南山最高处的一间房屋,之所以建在最高处,就是让所有北宫人,抬头往那个方向一看,就能看见。”

    “每次被关进去的人,门口都会竖立一个牌子,详细交代了犯错的经过,并且他的名字,醒目地出现在牌子上。请殿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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