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回 理义为先

    第25回 理义为先 (第2/3页)

起读书,却又如何啊?不过,这先生虽说是个饱学的鸿儒,却无趣的很,你能接受么?”

    “那怕什么?真要像您老说的,给我找了有学问的老师,那还不有趣死,怎么还会无趣呢?”韩金镛听了“大刀张老爷”这话,双眼中自觉不自觉的就透出了机灵劲儿,“乡亲们私下里都说,您二老当年在江湖上都是成名的人物,‘一将成名万骨枯’,估计您二老刀下杀人无数,可是我这跟您二老说话,您二老不也没惦记着杀我么?”

    “我的好孙孙,我爱你还爱不够,怎么会杀你呢!哇哈哈哈哈……”“大刀张老爷”听了韩金镛这话,笑出了声,看得出,他自心眼儿里欢喜这小娃,他抱紧韩金镛,左亲两口右亲两口,直亲到韩金镛面颊上沾满口水才作罢。

    “金镛,不得无礼,怎么能坐在客人的腿上?”韩长恩端着刚刚烹制好,仍在冒着热气的菜肴端进屋,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在两位老英雄膝下成欢,有说不出的欣慰,可这节骨眼,总不能让这小娃在二老面前添麻烦,于是要把他轰出正屋,“还不快出去,给你娘帮忙去!”

    韩金镛听了父亲的话,正要起身往外跑,却被“大刀张老爷”一把拦住:“等等,我说韩长恩,这么点儿一个小孩儿,能帮什么忙,你让他跟我们老兄弟俩一起吃饭,你们夫妻俩去接着忙活!”

    “不是,我这犬子天性活泼,我怕他吵闹到您二老叙旧!”韩长恩赶忙解释。

    “这么点儿一个小孩儿,能吵闹到什么程度啊!放心,没事儿!你们自去忙,这孩子交给我们兄弟俩!”王义顺也顺承着自己结拜大哥的话说道。

    韩长恩无奈,只得悻悻而出。

    “大姥爷,我有一事不明,您老给我说说?”韩金镛问道。

    “什么事儿不知道,你问吧,孩子?”

    “我就想知道,大伙儿都喊您‘大刀张老爷’,这名头究竟是怎么来的?”韩金镛面对这两位江湖成名已久的老英雄,并不怯场,他张口便问道,“我就想知道,您是怎么成名的?”

    “哇哈哈哈!”听了这话,“大刀张老爷”来了精神,他点点头,端起酒碗喝了几大口酒,把胡须上沾着的酒星擦去,用筷子夹了几颗刚刚炸好出锅的花生米,嚼了几大口,这才说道,“孩子,你可知道,你大姥爷,当年在宫里,也是个官人儿!皇上面前,我都带刀!”

    “大哥,我只知道您是宫里的侍卫,没想到,您竟然是御前带刀侍卫?”王义顺听了这话,也来了精神,他也端起酒杯,兀自喝了一小口酒,继续问道,“说起来惭愧,咱哥俩儿交了大半辈子,可是直到如今,我除了知道您老的美号是‘大刀张老爷’,连您老的名讳都不知道啊!”

    “咱哥俩儿,交不够,虽然按年岁说,我比你痴长几岁,可是实际上,这脾气秉性,却大抵相当。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叫张源,就是‘弓长张’‘源泉的源’,没字、没号,自小儿跟师傅习武。嘉庆二十五年的时候,宫里恩科比武,我中了个武探花,本该是从军的,但是赶上嘉庆皇帝驾崩,道光帝即位,为了保证宫里的安稳,我便奉旨进入紫禁城,当起了侍卫,那时,我的官职是从七品。后来,在值夜的时候,发现了两起火患,防患于未然,竟然一路受恩典,升到了四品。咱这侍卫没逮贼,干了些更夫的差事,竟然就生了官儿。”

    “那您怎么没留在京城里呢?怎么就回家养老了呢?”小孩儿韩金镛问道,“当官儿不是挺好的?”

    “孩子,在民看来,官好,这当官的,却个个向往着平民的生活。我在宫里当了三十多年差,这武艺一直没甚大进境,甚至因为久疏战阵,还不及当年出师时的本领。这脾气秉性,却越来越独。甚至因为当差,连成家立业的事儿都耽误了。赶上道光爷当年恩典,我就写信告老,人家批了,我就回家了。如果不回家,可能还不认识你姥爷呢!”

    “这么说,大哥,您这些年一直就没成家?”听了大哥这话,王义顺倒颇感意外,他欠身问道,“那现在谁来侍候您老啊?”

    “我这身体,我这岁数,我这身能耐,用人侍候?”“大刀张老爷”张源听了这话,笑了,“我们老张家,我的叔伯兄弟家有个小孩儿,叫张钊,是个穷苦孩子,倒经常来拜望,但他住在南河村那边,离我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