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回 连环奸计

    第186回 连环奸计 (第2/3页)

    “我们初来南阳,原本是为了查案,不曾想遇到此事。我们都是外乡人,焉知这南阳埠的具体情况,俗话说‘客随主便’,一切悉听您的安排便是了!”李存义点点头,说道。

    “那我即刻就亲自去把夫人请出来!”许敬杨点点头,毕恭毕敬的起身,他一边掸去身上的尘土,一边往后堂走,一边走,一边故意咳嗽制造出响动,口中只说道,“嫂嫂,您出来给主持下大局吧,中堂大人派来了上差,现在已经掏出了文书,我不敢擅阅,这事儿还得暂时由您做主!”

    “嗨,叔叔,先夫已驾鹤西游,留我这孤儿寡母,为此事庸人自扰又有何意思,依我看还是由您主持大局,帮我们拿个主意吧!”未见其面、先闻其声,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四人都听见了,后堂之内,有一女眷的声音,轻轻的说道。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我虽与胡大人形同手足,可毕竟是外人,是白丁。这朝廷的文牒,焉有览阅的道理。可您是大人的遗孀,却是师出有名,更何况您这出身、学识、见识,拿出意见来,谁也说不出个不字!”许敬杨执意相劝。

    “唉……那好吧,我拾掇一下,即刻就来,叔叔,你先着下人给诸位上差布茶!”这女人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先去张罗了!”许敬杨说罢此话,转身回到正厅。他心里明白的很,刚刚这番对话,大伙儿是听清的,于是不再重复,只是向门外的下人招呼了一声,自然有人端着黑木漆盘、白瓷盖碗,前来上茶。

    一碗碗清茶刚刚在接手桌上摆稳,这妇道人便出来了。

    “未亡人胡田氏,给诸位上差见礼!”这妇人身着重孝,耳边夹这一缕麻绳,由几位丫鬟、老妈子搀着,从后堂内走出,见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四人,立刻深深施礼,道了个万福。

    “哪里话哪里话,妇人在上,我们给您请安!”李存义和张占魁对视了一眼,赶忙站起身,他俩带领这各自的徒弟,来到这胡田氏身边,向胡田氏回礼。

    张占魁且说:“金镛,赶快把咱们的文牒拿给夫人看一看!”

    “金镛……金镛!好名字啊!”胡田氏从韩金镛的手中接过文牒,只微微阅了一眼,随即递回,说道,“华美之大钟,国之重器。年轻人,你这名字便意欲了未来的人生了,将来必有一番作为啊!”

    “哪里哪里,夫人谬赞了,金镛不过是个习武的粗人,只愿捐躯报国、马革裹尸,至于其他的虚名,却从来没有贪图过!”韩金镛抬望眼,只见这胡氏夫人约莫四十多岁的年华,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腹有诗书气自华,这衰老的女人也有满腹的经纶,带出了知书达理的气质,见这胡田氏,心里不由得想起了早已经逝去的钟芸,心里多了几分亲近、同情,于是说道。

    “好小伙子,有这与世无争的心境,将来必定还会有更大的作为!”胡田氏说道,“如果先夫也能有你这样的心境,便不会惹上如此的大祸了!惹不上如此的大祸,便也不会因此行拙至了!”

    “夫人,我们四人,此行为的是‘温凉玉’一案,今日刚抵南阳,便听说了知府的噩耗,特来祭拜,行个丧礼、磕个丧头,只愿逝者安息,在天保佑我们要案顺利得破……”李存义三句话不离此行的目的,张口说道。

    “这我当然是知道的!我猜想,先夫之死,便与这‘温凉玉’有莫大的关系!”胡田氏点点头,说,“实不相瞒,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恰恰是‘温凉玉’这悬而未决的要案。如果不是苦寻国宝而不得,他也不至于揣度仕途无望、提拔无阶,也不至于便因此就自行了断!”

    说道这里,胡田氏咿咿呀呀的,仿佛真要挤下几滴眼泪。

    “夫人,俗话说‘人死不能复生’,还望您老节哀顺变,千万不要因此再哭坏了身子,让逝者放心不下。”张占魁规劝道。

    “唉,要说也是。只是这‘温凉玉’之案一时不得破,怕我家亡夫便一日不得瞑目。估计他自尽前,这石头一直堵在他心口,他才会想不开啊!”话说至此,胡田氏竟然又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

    媳妇哭丈夫,情深意切,哭的是个“天”。胡田氏哭了许久,一直是凄凄切切。只哭得李存义、张占魁和尚云祥、韩金镛面面相觑;只哭得许敬杨手足无措。想劝又不知话该从何说,想上前宽慰毕竟又男女有别。胡田氏直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之时,哭到丫鬟、老妈子苦苦相劝,这才让胡田氏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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