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回 密室陈情

    第204回 密室陈情 (第1/3页)

    正如墙上的墨笔字所书,醉翁之意不在酒。孙作钊把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带到藏宝阁中来,把陈玉鲲带到藏宝阁中来,实际上另有用意。

    “老夫绝非向诸位卖弄我有多少宝贝,实际上,我这用意,便在我们前来藏宝阁的途中!”孙作钊说道。

    “你们问我‘脉门弩’在哪里,我就把你们领到这里来,只是想告诉你们,当初,我把这宝贝藏的多严实!”孙作钊不无遗憾,说道,“可即便我把它藏的这么严实,他却依旧被贼人偷了,因为,如果说这宝物当年被陈玉鲲带来献给我,为的是献媚,那么如今,被那贼人带走,他的目的是什么,却不得而知了。因为,自从他盗走此宝,便消失了!”

    “实不相瞒,密道虽在地下,但顺着坡度走,越走深度越浅,这藏宝阁隐藏于我宅子后院的假山之中,却是一般地上、一半地下。客即便这么做,这藏宝阁里的空气依旧有些潮湿。我用樟木打造这些储物架,为的就是其吸潮的特质,为的就是这防虫蛀的功效。”孙作钊一边说,一边领着众人往前走,走了只几步,便到了一个特殊打造的樟木架子上,他指着架子说道,“诸位且看,尤其是这个架子,当时陈列着我最珍视的两件宝贝!实际上,那贼子当年从我这里盗走的,是两宗宝贝。”

    韩金镛顺着孙作钊的手儿瞧,发现这陈列架将近一人来高,一个正方形的储物格,约为一尺见方,一个长方形的储物格,却有八尺来长。两个储物格,皆有木格栅,过去应该都有锁头,却都被外力撬开,现在,木格栅上只留下几个突兀的锁眼。

    “这正方的储物格,当年藏的应该是脉门弩吧?”韩金镛大概比划了一下,问道,“这长方形的,当年藏的是什么?棍?”

    “少侠好眼力,拳经有云,‘七尺为枪、齐眉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这长方形储物格里藏着的,原是一棵棍子!”孙作钊说道,“说起来可笑,说起来可谬,这两件神兵虽与我有缘,却与我无分,我只能把它们藏在这不见天日的格子里,却再难让他们有用物之地。”

    “这两件神兵既然被人盗走,就该有个用物之地了!但在不轨之人的手中,相比用物之地也并非正途,若是不轨之人用此为非作歹,那还了得?”李存义问道。

    “那便了不得了!”孙作钊说道,“‘脉门弩’再厉害,终究是件暗器,对付的是一个人、一群人,但拥有这根棍子,却能睥睨整个天下!自从这两件兵器被人盗走,我便撒出人马在江湖中寻觅,可寻了许久,终归没有这两件兵器的下落,想来,这贼人必然是知道风声太紧,不敢令其现身!我和你们说,这就是我带你们下来的原因,这就是我带你们走这密道的原因,一件宝物也好,一个秘密也罢,无论你再小心,即便你藏的再仔细,可终究有它现身的那一天。如果你没有极佳的驾驭能力,那这宝物就不属于你,这秘密你便受不住!这话我想说给你们听,也是想与我自己共勉,毕竟,我是与这宝贝无缘之人。”

    “孙舵主,您莫怪我多嘴,少怪我唠叨,可您张口闭口宝物、宝物,这棍子有什么可以称之为宝的地方?”韩金镛终究还是年轻,他忖不住了,他只以为这“脉门弩”已经是绝世神兵了,现在又出来一根让孙作钊念念不忘的棍子,当然要问上一问。

    “这棍子叫‘冰血棍’,用玄铁打造。相传那玄铁,是元朝的铁骑,从海参崴再往北的终年冻土中挖出。那些铁骑本意是用这玄铁铸剑,但玄铁质硬,寒气逼人,竟然没有火焰能将其融化。到了元末明初的时候,处州刘基赴关外,挖穿一座死火山,采天火融之,花了七七四十九天,这才把这玄铁融化。但是,这玄铁刚性强而韧性稍显不足,若铸剑,剑必脆,若铸刀,刃口钝。但铁是好铁,料是好料,自然有能工巧匠,采挖勒拿河河底至寒之泥制胎建模,倒入玄铁的铁水,铸成此‘冰血棍’,没想到,此棍重新铸成后,仍然保持有玄铁一样的特性,此外,经天火熔铸后,硬中硬、软中软,又兼具了些韧性。以此棍对敌,棍未到而寒先至,有个格外的杀伤力,虽难比上古神兵的传奇,自然也是一宗难见的宝兵器!尤其在现在,冷兵器日衰而火器日盛的日子里,这‘冰血棍’一旦出世,便能敌万千军,如同书中所云,百万军中直取上将,犹如探囊取物!”

    “如此说来,这‘冰血棍’的流失,也是一桩憾事了!”听了孙作钊的话,韩金镛自觉不自觉的便流露出一丝遗憾。

    这表情令孙作钊看在眼中,记在心上。

    “对了,侠客爷,自从你们到‘两江会馆’以来,一直在纠结这‘脉门弩’,却不知,这‘脉门弩’和你们身上的公事,究竟有什么重大干系?”现场沉默许久,众人皆难出声,陈玉鲲突然想起了此事,问道。

    “‘脉门弩’出江湖了!”

    李存义只此一句,便惊得孙作钊与陈玉鲲面面相觑。

    “真有人敢用此暗器?”孙作钊直反问,“而且,这‘暗器’竟然惊动了朝廷?”

    “这暗器虽然没有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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