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回 陈情厉害

    第226回 陈情厉害 (第1/3页)

    说起来,韩金镛的胆子确实是不小。

    只是收到了一封挑战书,不知挑战者是谁,不知挑战者深浅,不知挑战者人数多寡,韩金镛竟然想都没想,就决定只身前往。

    按常理,他至少应该把这挑战书交给周斌义、交给张占魁和李存义看一眼,让他们给拿个主意,即便时间紧迫,对他而言,让诸多师父知晓这一事,终究不是坏事。

    几位名师均是行的多、见得广之人,江湖经验充足,肯定对此会拿出个主意。

    可是韩金镛没有。

    也难怪。

    毕竟这挑战书不是由人毕恭毕敬的送来的,而是有人把这书信穿在了飞镖上,飞镖传书,直接楔进了韩金镛的居室。

    如果当时,韩金镛在屋里,权且是另一个情况。可问题韩金镛不在,无独有偶,这飞镖没惊扰到他,反倒惊扰到他的母亲。

    护母心切。一时间,韩金镛火冒三丈,再多的道理、再多的理由,也挡不住自己母亲因为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人的名,树的影。如果这一次,他不敢只身前往,不能给挑战者一个教训,那再往后,兴许就还有其他的挑战者。

    兴许这一次扔进的是把飞镖、飞刀,下次扔进来的便是火雷、毒弹。真要是出现了此等情况,他必然是追悔莫及。

    想到这一层,韩金镛不顾母亲韩王氏的苦口相劝,自也要有个执意前往,独力应对。

    下午饱餐了战饭,然后韩金镛一直没出屋,他在卧房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思忖着即将面对的这场鏖战,心里好生无奈。

    不过二十二岁的年纪,他却比一般人有更多的经历,这些经历有的是好,有的却是坏,有的是快乐的,有的却是生离死别。自从决意习武,他面前的路,似乎少有一马平川,却处处布满了荆棘。

    想到这里,韩金镛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是滋味。

    月上柳梢头,更夫敲打着梆子,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从胡同里穿过。

    听着梆子的响点儿,韩金镛知道,已经夜过子时,距离约定的寅时,不过还有两个时辰。睡也睡不着,他早早的就起了身。找了块软布,他把“僧王刀”擦的锃光瓦亮。换上一袭长衫,虽然不是崭新的,但却格外整洁。软底的快靴,擦去了鞋帮、鞋面的浮土,连系在腰上的丝绦,都重新折叠,一个褶子都没有。

    穿戴整齐,打点利落,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算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他推开屋门。

    正房里,油灯早已经熄灭,但韩金镛推门时发出的声响,还是惊动了躺在炕上的母亲。

    韩王氏轻声叹了口气,想要出来再劝一劝韩金镛,又唯恐扰了韩金镛的心智,动摇了他的决心,犹豫再三最终作罢。

    韩金镛听到母亲房间里戚戚促促的声音,瞬间就明白了母亲的心意。可是,箭在弦上,此刻不得不发,他又焉能因此便踟蹰不前。韩金镛深深的吸了口气,鼓足了精神,这才走出家门。

    从海河边的寓所,到天津卫南门外的海光寺,算起来,距离不过十来里。若韩金镛发足跑,不过一袋烟的光景。但大战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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