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特别篇【非可视世界线】
特别特别篇【非可视世界线】 (第2/3页)
也要彻底小心,绝对不要泄露风声。”眼见玛丽低头,她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冷冷地叮嘱这些手下们,“记得,你们一定要深夜搬运这些财物,然后隐秘地把它们都送出来!”
“是!”玛丽的腰一直没有直起来,连连答应。
“姐姐,好啦,别这么严厉啦……”眼见玛丽被训得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她的好友、另一个站在旁边的人也马上站出来给她打圆场了,“玛丽做事是很缜密的,她绝对不会做出什么纰漏来的……”
“嗯。”经过芙兰的劝说之后,这位女子的严厉表情终于缓和了下来,稍微点了点头。
而玛丽也如蒙大赦,整个人就连呼吸都通畅了许多。
然而,她所遭受的压力还没有到完全解脱的时候,她所畏惧的人,用轻轻地用纤细的手杖又敲击了一下地面的斑驳的砖块。
“带我去见那个人吧。”她再度下了命令。
“嗯……”玛丽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看芙兰。
“我也去吧,毕竟我也是当事人之一,也该在场不是吗?”芙兰微微笑了起来,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好……好,请跟我来吧。”玛丽略微心悸地点了点头,然后马上转身带着她们往修道院的深处走了进去。
在修道院里面,曾经有一些储藏过冬食物的储藏室,不过在大革命时代之后,这个修道院里面已经再也没有人存在了,半个世纪的时间让储藏室里面的东西都腐朽一空,到处都是衰败的气息,鼠虫无所顾忌地出没着。
一走到这个地方,姐妹两个人都忍不住拿起手帕捂住了鼻子,不过她们的脚步却没有因此而停留下来,直到走到了地下深处的某个房间之后,滴滴咚咚的脚步声才告停歇。
玛丽做了一个手势,她旁边的一个人马上拿出钥匙开了门,然后,一股冷风从里面窜出,几乎让每个人都打了个寒颤。幽暗的地下室,仿佛就像是牢狱一样——不,它现在就是在起牢狱的作用,甚至因为位置荒僻的缘故,比牢狱更加有用。
然而,夏露-德-特雷维尔却毫无触动,她迈动自己的脚步,直接就走了进去。
里面并不是空无一物,而是有一个年轻人。
这是一个身形瘦削的年轻人,他留着金色的短发,趴在黑乎乎的地面上,已经被染得十分脏污。
他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而且露出了身体上的多处伤口,遍体鳞伤的样子,也解释了他现在在这样的声音下都没有醒转过来的原因。
夏露-德-特雷维尔,慢慢地走到了房间中间,然后以俯视的眼神看着这个年轻人。
接者,她慢慢地抬起脚来,然后直接踢了这个年轻人一脚。
虽然她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遍体鳞伤的年轻人在承受了新的伤害之后,再度醒转了过来。
接着他一边剧烈喘息,一边微微睁开了眼睛,最初他的眼神有些迷乱,可是当看清了来着是谁之后,痛苦和恐惧、还有憎恨,让他忘记了身体的痛处,睁大了眼睛看着对方。
“你……你……!”他剧烈地挣扎了着想要爬起来。
这种挣扎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对方难以抑制的怒火,反倒是让她的心里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感。
“我记得……”
伴随着她低声的自语,她的脚慢慢又抬了起来,然后,带着华饰的红褐色麂皮鞋子毫无情面地踩踏到了这个年轻人的头上,因为用力很猛,所以对方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再度传来了尖锐的痛觉,年轻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我跟你说过,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然而,这悲惨的呻吟并没有让她产生任何的怜悯,反倒好像是让她更加有兴致了似的,踩踏得越发用力,还有意在额头的伤口上重重地滑擦了一下。
“结果……你还要不知死活地跑回来,跑回来……”她一边说,一边践踏,仿佛这个人是她的什么仇敌一样,“你说,你这样……是不是不知死活呢?是不是不知死活呢!”
她的践踏,让这个已经饱受了摧残的年轻人再度陷入到了极度的痛苦当中,他不住地呻吟,却没有得到任何帮助。
直到许久之后,夏露-德-特雷维尔的愤怒才告一段落,收回了自己的脚。
“你这是自找的,瓦尔特先生。”
“我……我……我真恨不得……让你下地狱!”伊泽瑞尔-瓦尔特不住地咳嗽,嘴角泛出可怕的血沫,“你这个恶魔!”
“恶魔?你说我是恶魔?”她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年轻人,“那么你又是什么呢?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先生?”
“我……我就算见不得光,也比你这样无恶不作的恶魔要好!”伊泽瑞尔-瓦尔特怒视着她,“你看……你到底做了多少恶行啊!”
“我做什么需要你来管吗?”夏露-德-特雷维尔拿起细细的手杖,直接戳到了对方的胸口上,惹来了他的又一声痛苦的闷哼,“我本来没想对你怎么样,是你自己凑过来的,你自己咎由自取,居然还咒骂我?”
“如果你……你不做那么多坏事,我……我才不会看你一眼……可是……可是,你这个恶魔,到底做了些什么!”伊泽瑞尔-瓦尔特已经恢复了一点点精力,然后怒视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近乎于破口大骂,“你杀人,你抢劫,你还有无数个比这个更加恶毒的计划,你只顾自己的私欲,做下了这么多恶行,你还……你还带着你的妹妹去做这些恶行,世上还有比你更坏的人吗?一个多么纯洁的孩子,你忍心让她变成和你一样的人吗?”
“我做什么,不用你来评价!”夏露-德-特雷维尔大怒,然后拿起手杖又重重地打了下去,“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
“以你……以你的才智,如果正正当当地谋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吗?”伊泽瑞尔却没有收住口的打算,“结果你却只想着把这些才智用在恶行上面……这只能说明,你是个天生邪恶的人,流传着你爷爷和父亲一脉相传的恶毒血液,以恶行为荣!”
“正正当当?我已经试过了,无路可走!这世界愚蠢而又荒谬,仅仅因为我生少了一个玩意儿就不让我上去,可笑!以我对他们的贡献,难道让我当个大臣又辱没他们了吗?这些蠢货迟早要为自己的蠢行后悔的,就和你一样!”仿佛是被带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似的,夏露-德-特雷维尔的手杖上又加了几分力道,“好啊,他们干得漂亮,既然我没办法爬上去,那我就用炮弹轰上去,谁在我顶上我就打落谁,直到再也没有人胆敢站在我面前为止……”
作为波拿巴分子们的智囊之一,在总统阁下篡夺国家权力的过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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