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 心的盛宴

    1959 心的盛宴 (第2/3页)

白,强烈的节奏伴着埃文-贝尔那动人的歌声,深入心底。众所周知,二十一声鸣枪,这是元首级的最高荣誉,但是在这里,生命的最高荣誉却是放下武器,成就的不仅仅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更是无价的尊严。每一个鼓点都好像敲打在心头一般,坚定而沉重,每一个听众都伴随着埃文-贝尔的声音而接受洗礼。

    “当你无路可走时,当你变成行尸走肉时,当你思想的丧钟敲响时,当你的心智磨灭了你灵魂的锋芒时,你的信仰将不复存在,你的**将不断腐朽,没有什么能够得以永恒。你分崩离析。一,二十一声鸣枪,放下你的武器,放弃这场战斗。一,二十一声鸣枪,把武器都抛向天空吧。我与你同在。”

    埃文-贝尔的嗓音在平实的旋律之中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和最绚丽的色彩,枪林弹雨、鲜血横飞的战场之上,所有一切都变得黑白无光,残垣断壁之下的尸体已经看不到生命的迹象,战火纷飞甚至让这一具具身体变得残破不堪,原本宛若玫瑰花一般生动鲜艳的生命,此时就是一个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符号,最终会在炮火之中化作一个个碎片,融入泥土之中。这一片灰褐色的土地上,渗透着浓浓的血色,直到所有的土壤都变成妖艳的黑色。

    这一幅幅写实、黑白、却残酷的画面,在埃文-贝尔的歌声之中清晰地勾勒出来,在每一个观众的脑海里放大,再放大。世界没有了色彩,生命没有了意义,一句句反问就好像是一条条鞭子,笞打在每一个人的心间,火辣辣的疼痛血淋淋的伤口都无法让人产生任何一点反应,只能是张大着嘴巴,做不出任何反应。

    埃文-贝尔的质问实在太过锋利太过直接太过狠绝,让人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没有反驳的念头,就连逃避的想法都显得可悲而荒谬。

    “二十一鸣枪”的故事,不是“天光(iridescent)”的自然壮阔,也不是“生命万岁”的历史恢弘。这只是一个现实,就在这个地球上,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现实。比起自然的壮阔来说,现实的渺小和踉跄越发显得可悲和狼狈;比起历史的恢弘来说,现实的血腥和暴虐越发显得惨烈和残酷。而埃文-贝尔,却没有使用隐喻,也没有使用指代。甚至就连感叹都省略了,就是如此平铺直叙地将所有伤口都翻了出来,血淋淋的红肉横飞,残肢断臂的画面让人胃部翻滚,不由作呕。

    可是,胃部的翻滚又怎么比不上脑海里的惊涛骇浪呢?

    埃文-贝尔居然选择了这样的一种方式。没有愤怒的发泄,没有暴躁的责骂,没有疯狂的呐喊,而是用一阕平和到几乎温暖的吉他和弦,搭配着那深远而悠然的大提琴和弦,在架子鼓强劲鼓点的烘托下,将自己的平铺直叙用最坦诚的方式呈现了出来。但却恰恰是这种方式,让人无法直视,却也不忍回避。

    “你是否尝试过自力更生。当你焚毁别人的房子和家园时,战火是否烫伤了你的灵魂,如一个向石头寻求谅解的骗子。”

    一个又一个地质问,没有人回答地出来,只能狼狈不堪地咬着下唇摇着脑袋,“不,不,不……”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的双手已经占满了血腥,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在自己的指尖、掌心里消失不见。即使用再多的肥皂。都无法洗去那深深烙印在掌纹里的红色:因为纯洁透明的灵魂已经不复存在了。当灵魂都已经被侵蚀时,整个人就已经腐朽不堪了。

    洗尽铅华之后。埃文-贝尔用吉他、钢琴、架子鼓和大提琴如此简单的乐器,却勾勒出一个比“生命万岁”更加恢弘、比“天光”更加壮观的现实。因为这就是我们的生活,不是历史上的一堆文字,也不是自然界里不相干的优胜劣汰,这是政治是利益是权力所带来的附加产品。

    一场战争结束之后,对于许多人来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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