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驾至南京

    第六百零一章 驾至南京 (第3/3页)

大笑,使劲拍着秦堪的肩:“什么老公爷不老公爷的,叫爷爷!混帐小子,别以为你是国公老夫便指使不得你,当年你打着魏国公府的旗号干的那些破事,老夫还没跟你算帐呢。”

    秦堪汗颜,急忙改口:“小子拜见徐爷爷。”

    “哎,这就对了,以后多与我家那浑小子亲近亲近,那小子整日里闯祸招惹是非,令老夫非常不省心呐……”

    秦堪脸颊抽了抽,很想直言不讳地指出您老惹是生非的本事也不比您孙子弱……

    犹豫了一下,秦堪向老爷子询问徐鹏举,老爷子很不满地哼了哼,随手朝远处的秦淮河一指。

    凝目瞧了瞧老爷子手指的方向,秦堪笑了,他大致知道此刻徐小公爷在做什么。

    南京东郊外的秦淮河畔,一座名为五柳亭的小阁子伫立在河边的扶摇杨柳林中,五柳亭本是金陵名胜,每逢春暖秋凉,柳絮纷飞若雪,金陵游人常呼朋引伴齐聚五柳亭,品酒赏景吟诗作对,实谓风雅之极,历来许多名士文豪亦在五柳亭留下绝句佳词,引无数世人景仰推崇。

    今日的五柳亭绝对与“雅”字不沾半点关系,用“鸠占鹊巢”来形容却是分外贴切。

    秦堪负手走在秦淮河堤上,隔着老远便听到五柳亭里传出的喧嚣叫骂声,其中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嗓门最大。

    秦堪露出温暖的微笑,脚步有些急促,走到五柳亭外,不出所料,门外十几名勋贵家的打手如恶犬般守在门外,见一名华贵公子被无数杀气腾腾的侍卫簇拥着走来,如同抓赌扫黄般进了亭阁内,恶仆们楞住了,眼睁睁地看着这群人走进去,大家面面相觑,想阻拦,却发现今日很不巧,大伙儿胆边都没长毛……

    徐鹏举此刻的形象很不佳,或者说上了赌桌的他根本毫无形象,一身华贵的苏丝团衫被揉成一团扔在亭子二楼的角落里,徐鹏举穿着白色里衣,手里抓着一把制作精巧的纸牌,熬得通红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牌面,脸上不时闪过几分凌厉的杀气,然而气色却终究有些灰败,一眼便看得出这家伙输了不少钱,久抑的烂牌品已隐隐有抬头之势。

    徐鹏举的牌友皆是南京城中的勋贵,而且都是秦堪的老熟人,宁远侯,成山伯,武靖伯,南京城小半的纨绔勋贵全都集中在这里了,真正是“青山有幸埋忠骨,亭阁何辜藏恶霸”·`····

    “下注,都他娘给老子下注啊,老子告诉你们,这把小爷会发,而且大发特发,吃了老子的,全给老子吐出来······”徐鹏举紧张地盯着手里的牌,嘴里念经似的喃喃念叨着。

    “赵承庆,你个狗东西,刚才吃老子时你下一百两,这把小爷手气好了,你只押十两,啥意思?瞧不起小爷吗?”

    武靖伯赵承庆显然也输了不少,闻言白眼一翻:“你管我押多少,老子没钱了,不行吗?”

    “狗东西,你等着,这把耍完了小爷先揍你一顿结实的再接着耍……哎,话说,你上月在东街逮了一个色目厨子对吧?问出结果没有?那厨子到底会不会做披萨?”

    提起披萨,万分投入的小公爷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赵承庆哼了哼:“别提了,什么披萨,那厨子根本听都没听说过,他说色目人祖祖辈辈就没见过这玩意儿······”

    徐鹏举呆了一下,接着神情变得无比失望,甚至比输了钱更气急败坏:“没见过?怎么可能?明明是番邦的东西,必是那厨子不肯招,回头接着抽他,不给小爷做出披萨,小爷把他全身骨头一根根拆了·……喂,你们这群混蛋都傻了,下注啊!”

    砰!

    一袋沉甸甸的银子甩在赌桌上,温和而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徐鹏举身后传来。

    “我押一百两,赌小公爷的亵裤,输了你得给我光着屁股蛋子走回家……”

    ps:今年多灾,自己的感冒拖了十来天没好,父亲肠梗阻住院,明天要做穿刺手术,老贼白天陪护,晚上码字,很累,更新不准时望大家包涵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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