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彻(后改名蒯通)

    蒯彻(后改名蒯通) (第3/3页)

气,自己亲自平定彭越之乱。虽然彭越之乱严重影响了楚的主战场进展,使得项羽不得不亲自消灭这个隐患。但是亦有可能是刘邦兵力大量援助齐地,一致于项羽放心带兵剿灭彭越。

    关于项羽派龙且援救齐军,《史记》说项羽“则使龙且、周兰往击之。”汉书则说“羽使从兄子项它为大将,龙且为裨将,救齐。”这里有冲突,到底是龙且为主将,还是项它呢?从前后资料看项它为西楚拄国,在彭城处理政务,并不曾带兵。而从潍水之战看也是大司马龙且亲自指挥作战。从这里我们或则可以推断救齐是西楚国一个全局性的政策,由于项羽在荥阳一带和刘邦对峙,所以项它作为拄国全权处理事务,而龙且为大将带兵救齐。从后来汉破齐楚联军却在彭城杀龙且,可推断此战一直延续到彭城。而从韩信偷袭齐国,到齐国向楚求救,短短时间救齐就成为一个全局性的政策,项羽当时在西边的荥阳,龙且在南边九江刚剿灭英布,项它在彭城。西楚如此高的效率可以推断对此早有预谋,蒯通献计乱齐大概西楚对援救齐国已经坐好准备。

    韩信破齐楚联军占领齐国,使西楚再次面临四面受敌的巨大危机中,如果破不了此局,项羽可以说败局一定。在此情况下,“项王恐,使盱眙人武涉往说齐王信”。武涉游说失败后,“蒯通知天下权在韩信,欲为奇策而感动之。”后世因为蒯通的说辞完全站在韩信的立场,以至以为蒯通为韩信所谋。我们仔细分析当时情况却发现未必如此,当时天下大势为刘邦项羽在荥阳一带角逐,西为刘邦势力,东为项羽势力;南方之地有刘邦的势力淮南王,项羽的势力临江王以及中立的衡山王;北面是附属与刘邦的赵王以及燕王。而韩信齐地则处于一个微妙的地位,如武涉语“足下右投则汉王胜,左投则项王胜。”

    蒯通用算命来蛊惑韩信,分析天下大势,建议韩信“莫若两利而俱存之,参分天下,鼎足而居,其势莫敢先动。”似乎完全是在为韩信着想,但是其着眼点却在“西乡为百姓请命”上,也就是说让韩信不要听命于刘邦,去进攻项羽,而自己独立,三分天下。这里却有关键问题是在于韩信到底有没有实力反。我们从当时齐地的情况看,韩信对齐来说是外人,在本地本就没有自己的势力,而齐地也没有完全平定(韩信参加垓下之战的时候,曹参依然留齐平定未服者)。而齐王田横逃奔至彭越,如果齐地****,很可能趁机利用自己在本地的威望重新得势。最关键的是韩信一直授命于刘邦,手下军队几次被刘邦整编,而手下有曹参,灌婴这样有自己部队的刘邦亲信以及孔熙,陈贺这样明则辅助自己实则为监视的副手。而韩信自己的亲信在史书中可以查到的只有参谋李左车,或则还有亦肯定是少数派。此时韩信***西乡为百姓请命***可以说把握性并不大。而韩信独立最大的受益者亦是项羽,不但解决大后方问题,又可以做观汉之内乱,或是趁机主动出击,或是帮助韩信自立,进退自如。

    由此可见蒯通为韩信而谋有待商量,而韩信的态度更是说明自立此时不可行,后人为韩信表面的推脱而以为韩信为刘邦恩情不忍背叛刘邦。其实不然,韩信在汉中对的时候就明确以利益为重,要求刘邦“以天下城邑封功臣”后世有人指出此为“欲以胁高帝而市之也。”而后韩信做观刘邦困于楚不思解救,而要胁封地。可见韩信为刘邦恩情不忍背叛不能成立,蒯通说韩信时,韩信亦在盘算得失,最终觉得风险太大而不敢冒险。韩信最后“遂谢蒯通。”亦是在对说客而非心腹。

    蒯通说韩信而无功,在加上成皋之战的惨败,项羽大势以去。安期生和蒯通不肯受项羽之封,终亡去。

    五:后记

    蒯通的坟墓提着一句诗:九原若解酬恩怨,不恨高皇恨蒯通。

    这里恨蒯通说的是韩信最后身死长叹:“吾悔不用蒯通之计”,韩信说此话却别有深意,是感叹自己当时不够果断没有大胆赌一把?还是故意显示自己有机会反而没有反的冤枉?难道韩信不知道说此话还给蒯通带来灾祸吗?果然,刘邦回来听到吕后说,立刻派人捉拿蒯通,欲亨之。蒯通的口舌之利又一次发挥作用,这里蒯通坐了一个经典的比喻,说狗吠尧帝,非是尧帝不仁,而是吠其非是自己主人罢了,也就是各位其主,没有什么好怨的!刘邦听后就释放了蒯通。

    或则韩信本就没有把蒯通当自己人;或则怨恨蒯通出计策而使自己走向绝路,临死前故意害他一把。千年事与浮云去,作为后世的我们也仅仅只能从当时的资料来猜测其所思。

    总而言之,蒯通是韩信参谋而为韩信谋天下,是不符合历史真实的,对蒯通,韩信的关系应该有一个重新的认识与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