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激战(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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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不党,下官虽不是读书仕子,却也不愿自甘堕落。”

    “很好,很好!陛下并没有看错你,你此次或许留任中央部阁,或许仍是回任,待见了陛下再说。”

    说到此处,吕唯风心里已是明白此次召还他的真意。想必是张伟不满吴遂仲与袁云峰两人所为,再有旧式士大夫掣肘,是以要借助他这个能员执掌内阁,清除党患。他心中暗自掂辍思量,只觉得此事很是难为,便思谋着向何斌笑道:“太师过奖。下官何德何能,竟让太师给我如此的美誉。只是下官专任地方惯了,一身的匪气,用来治理海外都是勉为其难,更何况是中央部阁之任?太师所言,下官断不敢当。”

    何斌睨他一眼,却并不理会。只从鼻孔里轻哼一声,倒向座位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马车在小雨中辚辚而行,吕唯风见何斌似有倦意,便不敢再打扰于他。自已扭头顺着玻璃车窗往外凝视城内的风景。他离开南京时还是一个青年,此时虽然还是壮年,却已感觉精力疲敝,神思倦怠。与何斌一处半日,比之平日里处置公务更加的劳心费力。原本在马车有节奏的行进韵律下,他也是昏昏欲睡,很想歪倒休息。待往车外一看,一时间竟看的呆住,只直着眼一直四处打望,直至到了马车经天街,到午门外停住,何斌张目起身,见他仍然若有所思,向四处打量,便笑道:“竟大变样了,是么?”

    “正是。这样的天气,城内街道原本是泥泞不堪,车行不易。现下却不知道铺的是什么东西在路上,雨水打在其上,竟然四溅飞散,并不能动其分毫。再有原本雨水一定会积成水洼,此刻竟然汩汩流淌,不一会功夫便踪影不见。路边种植各式树木,店铺都清洁轩敞。这南京,与我所记的模样,已是绝然不同了。”

    何斌听了一笑,只不言语,与他一同下车由午门旁边的侧门而入,两人逶迤而行,往乾清门方向而去。半途之中已有侍卫得了张伟吩咐,拿着两件油衣给两人披上,又有鹿皮皮靴套在两人的官靴之上。何吕二人心中感激张伟细心,身上加上这些物什之后,虽然雨下不停,走在这空旷幽静的宫禁之内,眼着着乾清宫大殿高达几十米的三层汉白玉平台上的几百个龙头喷射出粗细不一的水花,耳听着潺潺雨声,却也是别具一番风味。两人并肩面行,由乾清门入内,至乾清宫侧的偏殿承德殿外等候。

    只不过稍待了片刻,就听到里面传来囊囊靴声,两个抬头一看,却不是张伟是谁?何斌到也罢了,吕唯风却是多年不曾见到他的模样,忍不住盯着张伟看了两眼,方跪将下去,低头泣道:“久不见陛下的面,今日一见,却是清减许多。”

    张伟听的一楞,他现下天天居于深宫,除了偶尔微服甚少出宫。每天只是坐而论道,并不能象以前那样随性乱走。再加上称帝之后,虽然并不肯太讲究享受,到底也是帝王之尊,哪能不锦衣玉食?是以到比以前略胖一些,此时吕唯风说他“清减”,显然是称颂他操劳国事,到也是别致精巧的马屁。

    因笑道:“清减不清减的,到也无妨。来,两位随我进来,殿内正议着军务,两位先稍待旁听。”

    说罢,又亲手将吕唯风扶起,笑道:“先生辛苦!万里之遥奔波而回,不必拘于俗礼了。”

    吕唯风原本以为他此时已然称帝,必定是更增威严,谁料张伟此时神态模样比之当年在台湾还是要谦和温良的多,不但并没有皇帝的威风架式,连称呼还都是以“我”自称,令他很是诧异,也很是感动。因随势站起,向张伟笑道:“既然陛下并不喜欢,那臣便遵旨而行就是了。”

    张伟冲他满意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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