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江东宣抚

    第025章 江东宣抚 (第2/3页)

少*妇秦弱兰么?

    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孀居的少*妇。而是韩载熙府上的一名歌伎。周国使节出使唐国,勾搭孀居少*妇的情诗竟然在国宴上唱了起来,把个陶谷羞的无地自容,自此在唐人面前再也直不起眼来,等他回国时,唐人只派了几个小吏端一壶薄酒去江边相送,尽显对他的鄙夷。

    陶谷含羞忍垢地回了开封,本以为羞辱就此结束了,谁晓得这竟只是个开始。呀呀个呸的,就好象出差**被人抓到罚了款,他本以为破财消灾就此了事,谁晓的电话早打到他单位里去了,等他回到开封爱到深处了无怨也忒缺德了些。

    因为这事,陶谷虽满腹才学,再耍升迁却一直是障碍重重。自从有了这个反面教材,以后周人出使唐国,简直是个个清廉,拒腐蚀永不变,女色更是绝对不沾,生怕着了人家的道儿。如今周朝已变成了宋朝,唐国荒唐宰相韩载熙也有两三年前病死了,可是这规矩没改。于是,只要有人出使唐国。陶谷这个倒霉蛋儿就会被提溜出来,作为反面教林供大家引以为戒。

    章台柳这老头儿觉得杨浩此人是大宋官场上的一个异类。常言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人家运气好的,城墙都挡不住。自己这个读书人偌大的年纪,是无法与他相比的,这个下属早晚人家要爬到自己头上,所以不辞辛苦地赶来。千叮咛万嘱咐,既是为了国体。也是为了示好。

    杨浩听了一路的故事。轿子到了码头停下,杨浩拱手看着大鸿驴打道回府,不禁微微一笑:“敢情这位章大人一路送到十里长亭,就是为了提醒我小心唐国的糖衣炮弹来着。

    呵呵,我会怕人家来勾搭我么?没人来撩扯我,我还要主动招惹事非呢,此番使唐,哥们就是作死去了,章大人,对不住,杨某可要辜负你一番好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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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千里的长江,源自青海,穿越三峡,过荆襄,跨江汉,连通吴越,气势磅礴,浩浩荡荡。宽阔浩渺、深不见底的长江下游,只有两处易渡的渡口,一个是采石渡。一个是瓜洲渡。

    两者之间,便是千古金陵…一江宇城。

    金陵据山为城,临江为池,持长江为天堑,倚山河之险,是少数几个让人一看就有王者之气的帝王之都。然而,定都于此的王朝却个个,短命。据说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金陵的风水太好,早已经被人破坏殆

    传说战国时候,便有方士看出此地王气极盛,遂献计埋金以镇王气,于是楚威王令人铸造了一具金人,埋在现如今的金陵城中狮子山的宝塔桥旁,并在石头山上建筑金陵邑以镇王气,金陵之名由此而来。

    待到秦始皇巡游云梦时,他手下道术极高的方士常生、仙导再次现此处虎踞龙增有王者之气,遂禀报于始皇帝。秦始皇的魄力可比楚威王大多了,埋什么金人,镇什么王气?始皇帝一声令下,直接召人截断了方山龙脉。又引淮水贯穿金陵城以泄王气。

    从此方山断裂了,淮水贯穿了,虎踞龙婚的石头城失去了王霸之气,幽静的淮水默默地流淌。流出了十里秦淮河,六朝金粉地,,

    不过不信邪的君主大有人在,再说江东地界实在也找不出比金陵城更适宜为都城的所在,所以唐国仍是建都如此。如今传了三代,到了李煜手上,李煜惮于大宋的气势,已经自请去除南唐国。扒宋为正朔。改称江南国主,这王者之气泄了一半了

    李从善出使宋国,却被软禁开封不得离开的消息已经传了回来,李煜闻听惊惧不已,未等宋国宣抚钦使赶到,便下令匡胤称皇帝,他则称国主,中书门下改为左右内史府,尚书省改为司会府、御史台改为司宪府、朝林院改为修文馆、枢密院改为光政院,鸿驴寺直接降格为礼宾院。马上拆下匾额,换上新制的衙门招牌。

    已经封了王的几个弟弟也一律改封为公:李从善封为楚国公、李从锁封为江国公、李从谦封为鄂国公,杨浩和徐销所乘的大船在瓜洲渡停下来时,李煜正在指挥宫人搬着梯子爬到宫殿上面去,把象征帝王气派的鹅吻都用锤子敲掉了,改制改得真是彻底。

    李煜正在忙着。一个内鼻蹑手蹑脚地走来,在他耳边悄悄低语几句,李煜眉头一蹙。迟疑半晌,只得长叹一声,拂袖向清凉殿走去。

    一进清凉殿,便有一个宫装丽人扑到他的面前,哭拜于地,连声哀告:“官家,官家。千万救救郑王啊,现如今他在宋廷生死不明,妾身心胆欲裂,官家,他是你的亲兄弟,官家一定要救救他啊。”

    李煜惊慌失措。扯了扯袍裾,被那妇人紧紧抓住挣脱不得,只得俯身扶她,好言宽慰道:“你快起来,你快起来,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联,,孤已修了国书向宋帝恳求的,宋帝必会释从善还朝,你莫要着急。

    下跪的这位是郑王李从善的王妃,听说丈夫被软禁于宋不得还朝,不禁惊慌失措,急急便来入宫见驾,郑王妃哭得泪水涟涟,李煜将她扶起,又嘱咐道:“还有。以后千万不要称孤为官家了,只可呼为国主,郑王也称不得了,要称楚国公,切记,切记。”

    郑王妃哭哭啼啼地拭泪道:“官,,国主,宋朝皇帝既然囚禁了郑”楚国公。又岂会轻易放他归来,是国主遣我夫君使宋的,如今他不得归来,妾身只有哀告于国主。若是妾身的夫君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妾身也是活不的了。国主千万要救他性命啊。”

    李煜面红耳赤。好言宽慰道:“你且宽怀,不必担心。孤一定会想办法的,一定会想办法的,如今宋国使节马上就到,孤正要以国礼相待,此时实不是言谈时候,有什么事容后再议吧

    郑王妃道:“宋人遣使来了么?国主。他不仁咱不义。不若国主也软禁了他们的使节,要他宋廷拿我夫君来换。”

    李煜顿足道:“真是妇人之见,那样的话,岂不是马上就要兵戎相见?”

    一见郑王妃呆。李煜又长叹一声,喃喃地道:“还用孤来软禁他么?宣抚、宣抚。也不知道这个宋使要宣抚到几时,才算宣抚已毕肯打道回国。送都送不走的瘟神。你还要孤家留住他?。

    郑王妃讷讷地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李煜和缓了颜色。说道:“你且回府,不要过于忧急,孤会想办法的,从善是孤的骨肉兄弟,孤怎会不救他?”

    一番好言安慰。劝走了哭泣不止的郑王妃,李煜站在清凉殿中,喃喃自语:“赵匡胤封从善为泰宁节度使,赐府第于汴阳坊,只在京师领取俸禄,不必莅职。又封从善之母凌氏为吴国大夫人,封从善的掌书记江直本为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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