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镇江条约……

    第三百五十六章 镇江条约…… (第2/3页)

篇吴三桂的“反满檄文”,一本《扬州十日记》,一本《嘉定屠城记略》,竟在中华本土湮灭二百多年,二百多年后才从日本找出来!

    很多描绘金元屠杀的史料,在满清《四库全书》中,全部遭到了删除和篡改。最令人发指的是,满清还通过篡改文献,达到对汉民族进行诬蔑的目的。

    如满清宣称,张献忠立有碑文,曰:“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善以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但根据梁鹏飞在将要穿越时空的前几年,四川考古工作者找到的张献忠碑文,实际却是:“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根本没有七个杀字。这些杀字,显然是满清走狗文胡编出来的。

    “初下诏时,切齿于明季野史。其后,四库馆议,维宋人言辽金元,明人言元,其议论偏谬尤甚者,一切拟毁,……隆庆以后,至于晚明,将相献臣所著,靡有孑遗矣。”乾隆对此功绩,是如此洋洋得意地自许自夸道。

    而后世的满清遗老遗少们一致地认为并且认可而且还赞扬,《四库全书》的编纂,无疑是中国文化事业的一大巨献,大力倡导藏书文化,体现传统文化尊严和价值。啧啧啧,多么好听的字眼啊,让那些埋在坟墓里的枯骨都无法不感动于这些后人的赞扬与歌颂。

    明清之际,黄道周、张煌言、袁继咸、钱肃乐、顾炎武、黄宗羲、孙奇逢诸人的著作,均于例禁。后来稍稍放宽,有些人的著作,只要“改易违碍字句,无庸销毁”。但对钱谦益、吕留良、屈大均、金堡以及戴名世、王锡侯、尹嘉铨诸人的作品,查禁特别严厉。

    甚至连看过这些**的,卖书的、买书的、刻字印刷的一律获罪,最轻也是个流放三千里,重的话,抄家灭门、诛连九族,这就是满清对于记载着华夏文明传承的那些**的态度,只要是不适合他们心意的一切书籍,不管你是谈艺术还是谈诗歌,想禁就禁,想毁就毁。

    残酷到令人发指的文字狱使许多士子“避席畏闻文字狱,著书只为稻梁谋 ”,言谈中听到文字狱就吓得立即躲远,文人著书就为生计,不敢发表自己的见解。纷纷立下了“不当烈士”的犬儒座右铭,文人学士只好泯灭思想,丢掉气节,或者死抱八股程式,背诵孔孟程朱的教诲以求科举入仕;或者远离敏感的学术领域,远离现实,把全部精力用于训诂、考据的故纸堆中。

    清朝官员大多数是科举入仕。作为文人,他们有可能成为文字狱的牺牲品;作为官僚,他们又是文字狱的制造者或帮凶。他们一方面不愿意自触文网,身死家破;另一方面不愿因为贯彻皇上谕旨不力,不能严究文字之责而获罪。于是他们只有向着谨小慎微、没有节操的方向发展。中国文化人的气节从此每下愈况。

    这就是清朝啊,那些在后世,在梁鹏飞所生活过的那个时空,捧着那些满清枯朽的趾骨伸出他们舌头猛舔的走狗们所宣称的康乾盛世,被那些辫子戏们迷们所吹捧出来的康熙大帝,乾隆大帝。(牢骚多了点,不过不吐不快。这都是还没吐完的删节版本……跟乾隆和康熙大帝学的。)

    而令梁鹏飞意外的是,居然在南洋找到了此书,而且还是最初的明天启元年本,而现如今老梁家得以制造出水雷,此书可谓是功不可没。

    到目前为止,蟹王岛上一共生产了一千八百余枚水雷,梁鹏飞却不论是南洋与荷兰人之战,还是那虎门炮台防卫战之中都一颗也没有用,而全都都留着,为的,就是等待着那些英国佬的到来。

    长江,镇江城东二十余里,南运河与长江汇流处的长江江心岛上,面色阴沉,表情难看的一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