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一章 初到京师（3）
3、第一章 初到京师（3） (第1/2页)
歌完一曲，凌水水冷若冰霜，一摆手，淡淡地说：“两清了，请出去吧！”
那拉琴的老汉一张脸却涨成猪肝色，吹着气问：“你这泼皮骂谁呢！谁是驴！”
“我谁也没骂，要觉着自家像也没辙！”凌水水一副关门送客的架势。
老汉“呸”了一口，然后一拳冲凌水水面门砸过来，凌水水吓得尖叫一声本能地低头躲，只觉水花溅了一脸，温温的，伸舌头一舔，还有点咸味儿。抬头在看时，自己刚才洗脚那铜盆正扣拉琴老汉脑袋上，这厮全身上下湿淋淋一片，燕达已站在了自己身旁。
老汉摘了铜盆，一声怪叫往燕达身上扑过来，燕达轻悄悄地伸手一挡，老汉“咕咚”摔了个狗啃屎，这时凌水水看门外楼梯上那唱歌的小娘子身后跟了几个扎头巾的汉子，正匆匆往上爬，知道坏菜了。提了口“真气”，一脚把那门口的老汉踹出去，插上门，然后抓起行囊跟燕达要跳窗户，打开窗户一看离地还挺高，正犯愁燕达却跳了出去，稳稳落下冲凌水水喊：“快跳，饿接着！”
凌水水上学时做过一次防火演练，就是站四楼窗户往底下气垫上跳，心想这也就两层楼高，没什么大不了，眼睛一闭跳了出去，在睁开眼睛时自己大头冲下被燕达拎着，控得那是相当难受！帽子也掉了，露出被洗脚水浸润过打着绺的头发！燕达把凌水水正过来，帮她捡了帽子。
凌水水边戴帽子边往上看，那群扎头巾的汉子正站窗口张望，手里是比自己胳膊还粗的棒子。临屋的窗子也开着，那丹凤眼男人竟也在观看，见凌水水望见了他，又微微一笑抱了抱拳。凌水水可没功夫再冲他笑，跟着燕达往外跑，一口气奔到州桥夜市，很快混入来来往往的人流里，才松了口气。
凌水水抚着嘭嘭剧跳的心脏，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寻块石头坐下，苦着脸问燕达：“你的包裹是不是还在客房呢？”
燕达点头。
凌水水哭死的心都有——钱都在燕达的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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