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用人三法

    第一百零二章 用人三法 (第1/3页)

“古之欲明显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格物尔后知至,知至尔后意诚,意诚尔后心正,心正尔后身修,身修尔后齐家,齐家尔后国治,国治尔后天下平。。。”

    看着皇上亲自出的策问题目,郑勋睿脸上没有表情,内心却是狂喜,当然此番收益的不仅仅是他一人,还有杨廷枢,两人曾经分析过,甚至争论过,最终统一了观点,认为皇上不会在如何施政方面提出问题,但不会离开朝政这个大盘子,最终就只能够用从人方面做文章了,况且殿试本来就是选拔人才的,从这个方面予以考虑,也是很正常的。

    郑勋睿没有犹豫,仔细看了三遍题目,开始动笔了。

    “。。。士窃以为用人、行政自古皆相提并论,大抵有转移之道,有培养之法,有考察之法,此三者不可废一。。。”

    “所谓转移之道,乃为管辖之道,或继之以宽,或救之以言,或敛之以镇静。。。圣求人才循循规矩准绳之中,无有敢才智自雄、锋芒自陈者,然有守者多,而有猷有为者渐觉其少,大率以畏惧为慎,以柔靡为恭。。。窃以为人才之通病有四,一曰退缩,遇事互推,不肯任怨,动辄请示,不肯任咎;二曰琐屑,利析锱铢,不顾大体,察及秋毫,不见舆薪;三曰敷衍,装头盖面,但计目前,剜肉补疮,不问明月,四曰颟顸,外面完全,中已溃烂,章奏粉饰,语无归宿,有次四者,习欲相沿,但求苟安无过,不求振作有为,将来一有艰巨,国家必有乏才之患。。。欲使有用之才不出范围之中,莫若使之从事于学术,才须学,学需识,然欲人才皆知好学,又必自上以身作则。。。”

    “所谓培养之方,凡人才未等仕者,姑且不论,其已等仕者,如内阁、六部、翰林最为荟萃之地,人才数千,上不能一一周知,培养之权,不得不责成于堂官。所谓培养者,约有数端:曰教诲,曰甄别,曰保举,曰超擢。堂官谓之司员,一言嘉奖,则感而图功,片语责惩,则畏而改过,此教诲之不可缓也。荆棘不除,则兰蕙兼色,害马不去,则骐骥短气。此甄别之不可缓也。。。盖尝论之,人才譬之禾稼,堂官之教诲,犹种植耕耘,甄别则去其良莠,保举则犹如灌溉,上超擢,譬之甘雨时降、苗勃然兴也。。。。”

    “所谓考察之法,古者询事、考言,二者并重,诸多事宜,小者循例,大着上断,本无才猷之可见,则莫若于言考之,召对陈言,天威咫尺,又不宜喋喋便佞,则莫若于奏折考之矣。。。而从无一言及上德之隆替,五一折弹大臣之过失,岂君为尧舜之君,臣皆社稷之臣,一时之风气,亦有不解其所以然者。。。内外大小,群言并进,即浮伪之人,不能不杂出其中,然无本之言,其术可以一售,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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