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四节 风雨欲来

    一五四节 风雨欲来 (第2/3页)

    “你也觉得不错?”胖槐有些惊喜道:“

    么认为的。”

    萧布衣叹息道:“你觉得人家不错。也要人家看好你才行的。”

    “婉儿其实也很看好我的。”胖槐满是陶醉,“她今天见到我笑了笑呢。”

    萧布衣泼冷水道:“她见到白痴地时候也会笑的。”

    “可根据我的观察,她见到少当家你,可是从来没有笑过,难道说少当家你比白痴还不如?”胖槐振振有词道。

    萧布衣无语,心道名人名言说的好,宁和秀才打一架,不和脑残说句话。因为后者总喜欢把你拉低到和他一样的水平上,然后以他丰富的经验击败你,现在自己就是被胖槐的经验打击的溃不成军。

    “少当家你怎么不说话?”胖槐问道。

    “话都让你说了,我听着就好。”萧布衣只能谦虚道。

    “其实我今天已经向婉儿表白心迹了。”胖槐有些苦恼道:“少当家你帮我分析下,她说地话是什么意思?”

    “卖糕地,搞牧场的时候就不见你这么积极过。”萧布衣喃喃自语道:“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小弟不得无礼。”胖槐接道。

    萧布衣愣了下才道:“难道她一直把你当作是弟弟吗?胖槐,我知道女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

    “少当家你怎么这么笨呢?”胖槐叹息道:“这句话她是和小弟说地。”

    萧布衣想掐住胖槐槐树般粗细的脖子,然后把他的话挤出来,“胖槐,我有点累,你能不能说几句让我明白的话。”

    “我明白,少当家现在累是正常的,毕竟才送走公主。”胖槐关心的让萧布衣闹心,“事情说来话长,我也就长话短说。今日我对婉儿透漏了点心意,可不等婉儿回答,她的弟弟就替他姐姐回答了,婉儿就说小弟不得无礼。”

    “小弟说什么了?”萧布衣截取了有用的信息。

    “他捂住自己胸口,说了一个‘呸槐一本正经的说。

    萧布衣有些同情的望着胖槐,“以你的智商,对这个字应该是不难理解的。”

    “少当家你怎么这么笨呢。”胖槐大摇其头,“这个字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萧布衣瞋目结舌,“难道还有内在的含义?”

    “当然,”胖槐自我陶醉道:“我知道女人心,海底针一般。她说是的时候就是在鼓励你,她说否的时候有时候也可能是相反的意思。”

    “那她说呸呢?”萧布衣皱眉问道,心道碰到这种自作多情的男人只能算是女人的不幸。

    “她让小弟捂着胸口说呸,其实是很矛盾的意思。”胖槐认真解释道:“少当家,你想呀,呸字怎么写,那是口不一三字的组合呀。小弟捂着心口说呸字,那就是说他姐姐尽管表面拒绝,其实也是心口不一的。”

    萧布衣大为佩服道:“高见,高见,依照胖槐你这么解释的话。那如果小弟捂着心口说个滚字,是否就是真心想要给相公你做三件衣呢?”

    胖槐拆了半天才明白怎么拆分这个滚字,不由大为叹服,“少当家举一反三,孺子可教也。”

    “那我现在能不能对你说一句话?”萧布衣认真道。

    “少当家请说。”

    “山寨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见过无耻地,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呸!”萧布衣说完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去。胖槐撇撇嘴。却是满不在乎,嘟囓道:“我知道你这是嫉妒,很强烈的嫉妒!”

    -

    萧布衣听到胖槐的最后一句话,觉得胖槐已经中毒不浅,女人自我迷恋和男人自我陶醉一样的不可理喻。

    路过贝培房门的时候,萧布衣放轻了脚步,想要去敲门。听到房间里悄无声息,贝培好像已经熟睡,犹豫下,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徘徊了片刻,萧布衣轻手轻脚的离开,却不知道从屋内望过去,自己地影子显得有些鬼鬼樂樂。

    贝培盘膝坐在床头,早就睁开了双眼望过去。落在窗上那远去地影子上。嘴角浮出丝微笑,喃喃道:“笨……”

    **

    李浑醒过来地时候,只觉得轻飘飘的没有着落。鼻端满是香气缭绕,仿佛游荡在天上仙境一样。

    他此刻的心中有种强烈的恐惧,他不喜欢仙境,他宁愿留在人间,他觉得人间比仙境要舒服很多,对于不可知的事物,他总有莫名的恐惧。

    他毕竟老了,当年疆场鏖战,以一挡百都是不在话下,向来都是别人畏惧他的份,他怎么会想到居然有人敢在四方馆众目睽睽之下对他行刺!

    胸口还是剧烈地痛,痛的让他回到了现实的冷酷无情中。李浑并不急于睁开双眼,只是想着自己身在何处,刺客凌厉刺来的一幕还是让他心有余悸,他当时不明白刺客为什么要杀他,他一个老头子,看起来动都有些困难,就算要杀,也是要杀洪儿才对。洪儿就是柱国李敏,做皇帝的其实也不是那么舒心,尤其是大隋的皇帝,从别人手上夺来的皇位,总是担心别人也是如样夺回去。当年文帝的时候,就做梦洪水滔天淹了西京,以为李敏小名叫洪儿,应了这语,当初就想让洪儿自尽。洪儿好不容易躲过了文帝那劫,没有想到圣上这段时间又是旧事重提,希望洪儿自尽,自己老了,也保不了那么多,只求自己安稳地渡过残年就好,洪儿地生死毕竟不如自己的重要,可他怎么会想到还有人想要除自己而后快?

    闭着眼睛,李浑的心中却如明镜般,他躲闪地那一刻,瞥到了圣上的表情,没有惊诧和震怒,反倒有了那么点兴奋之意,难道圣上想要自己死了,或者是?想到这里的李浑,不寒而栗。

    “申明公醒了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天际传过来,打断了李浑的沉思。李浑还是没有睁眼,却知道那是圣上的声音。他怎么会来见自己,莫非自己是在宫中?想当年就算尚书令杨素病危的时候,圣上都没有去看望,虽然圣上每次都是给杨素遣名医赐药,可私下传说,他总是问杨素能不能死,圣上比先帝还要多疑,更忌惮重臣夺他的皇位,或许在圣上的心目中,不希望自己醒过来吧?李浑想到这里,只是闭着眼睛。

    “回圣上,申明公血脉通畅,呼吸沉稳,应无性命之忧。”一御医回道。

    个声音平淡不起波折,好像有点失望之意,“申明公劳苦功高,你们勿要尽心尽力的救治申明公,不得有误。”

    “臣遵旨。”

    声音没有再起,脚步声远去,李浑轻轻的睁开眼睛,模糊的望见一个威严的背影快步离去,心中舒了一口气,又是闭上了眼睛。杨广并没有走远,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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