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一节 反客为主

    一八一节 反客为主 (第1/3页)

    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听到手下的情报,季秋王世充的老谋深算。坚持总是会有收获,如今看来,已经到了他们收获的时候。

    只是上次盗了张春宫图,这次呢,萧布衣是按捺不住,还是想再开他们一个玩笑。

    王世充听说萧布衣手下的禁卫去了城西,反倒镇静了下来,“萧布衣呢?”

    “萧布衣还在月影坊。”季秋道。

    王世充沉思良久,“吩咐守在城西的兵卫不要留难,让他们出城,派几个人跟踪他们,看他们到哪里做些什么就好。萧布衣这里绝对不能放弃监视,他狡猾非常,那些出城的禁卫很可能是幌子而已。”

    季秋脑袋如麻般,“现在萧布衣的所有行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谅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了。”

    王世充突然问,“萧布衣还有两个手下,可和他一块去了月影坊?”

    季秋一凛,摇头道:“没有,他们留在了行馆。”

    “有人监视吗?”王世充沉声问道。

    秋点头道:“萧布衣所有的手下我都计算的一清二楚,每个人最少有三人以上进行监视。”

    王世充长舒一口气道:“季秋,你做的不错,等到此间事了,我要重重奖赏你。”

    “属下得大人知遇之恩,唯有尽心报答。”季秋诚惶诚恐道:“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白,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讲!”

    “大人伊始说。萧布衣可能奉有密旨对你不利,可眼下看来,”季秋犹豫下才道:“他对大人好像没有做什么的。”

    王世充轻叹一声道:“季秋,你看来还是被萧布衣地狡猾所迷惑,此人要不不动,要不就是一击得手,绝对不会给你留下任何还手的余地,我若是等到他暗算的时候,多半已经晚了。既然如此,我还是要早做打算的好。”

    “属下明白。”季秋退下,王世充望着小船远去,只让歌姬继续在船上歌舞。自己却是回转船舱,打开了个暗格道:“出来吧。”

    一人从暗格里面走了出来,敦实沉稳,抱拳道:“义父。你找孩儿什么事情?”

    “萧布衣派人手去了城西,不知道是做什么?”王世充皱眉道。他很少有和别人商量的时候,可眼前的这个人却是例外。

    那人颇为年轻,可看王世充只能用尊敬来形容。“义父,你怀疑他是去找藏宝?”

    “辩儿,现在我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王世充轻轻的叹息一口气。“这次我去了东都。现圣上征伐高丽的念头从未弱过,我只怕他还会攻打高丽的。”

    那人也是皱着眉头。“那义父地意思是?”

    王世充缓缓的坐下来,头一回少了点狡诈,不答反问道:“辩儿,为父对你如何?”

    “辩儿自幼失去双亲,亏得义父收养,跟随义父的姓氏,若是没有义父,就没有王辩这个人的。”王辩真诚道:“义父对孩儿大恩大德,孩儿永世难忘。”

    王世充嘴角露出微笑,“我就知道你这孩子不差,我收养你,也是因为你和我地身世颇为相像,我知道这世上若还有一人我能信任,还无疑就是你了,不然我也不会把寻天书的事情交给你。”

    “可惜孩儿无用,寻了几年,到现在一片龟壳都没有到手。”王辩有些惭愧道。

    “有的时候,这种事情不但要靠能力,还需要运气                     的。”王世充安慰道:“辩儿,你不是能力不够,而是差了点运气                     ,不然那片龟壳也不会落在萧布衣地手上。”

    “萧布衣到目前为止,多半也不知道我们的意图吧?”王辩问道。

    王世充缓缓点头,“我想他多半不知道的,这世上往往是一个细节决定成败,那人受了重伤从你手下逃脱,谁想到他重伤不治,身上的龟壳居然落入一个不起眼地混混之手,而那个混混想偷萧布衣,却被萧布衣反扒了他身上的龟壳去,那就是更让人意料不到的事情。”

    萧布衣如果在场地话,多半也会感慨这世界实在很大,却又有些太巧,当初他才到了马邑,就从混混身上反扒了褡裢下来,哪里会想到居然是和王世充扯上瓜葛。

    “我们辛辛苦苦一场,却被他顺手牵羊,实在是心有不甘。”王辩握紧了拳头,“这小子运气                     也实在太好了一些,那个混混早被我杀死,却还是难解我心头之恨。”

    “话也不能这么说,”王世充轻轻地拍拍王辩地肩头,“辩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要非你的执着不舍,怎么会查出龟壳落在萧布衣地手上?要非是你,我也不知道这小子心机如此之深,说不定还对他少了防范。在东都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留意这小子,我现他和李玄霸联系颇为密切,裴茗翠又对李玄霸用情很深,她在张掖辛苦得到的龟壳,说不定就落在李玄霸的手上,李玄霸一死,这龟壳很有可能又会到了萧布衣的手上。”

    “这么说天书龟壳他最少有了两块?”王辩皱眉道。

    王世充摇头,“这些不过是推测,也可能他只有一块,也说不定他得全了天书,只是天书之秘知道的人不多,却也绝对不少,龟壳不必集全,只要碎一块就能得到其中的一个秘密。”

    王辩皱眉道:“原来如此,孩儿一直以为要四块齐聚才行的,却不知道这四块都有什么秘密?”

    王世充笑道:“为父以前不和你说,只怕你沉不住气的,可到了如今,为父倒是要让你明白。”

    “多谢义父器重。”王辩虽是沉稳,多少却有了好奇之意。

    “天书由来想必你是知道。”王世充缓缓道:“每逢朝代变

    ,天书必出,做一惊预言。世人都说,得天书者得道得到天书后如何让他们得到天下,只是这天下的诱惑实在比任何都大,这才有无数人虽不明了,却还是明争暗斗想夺天书。天书每代只出四块龟壳,合为真正地天书。其中一块就是惊天预言。东汉末年天书谶语为‘代汉者,当涂高’,北齐天书之语为‘阿那瑰终破你国’,这两预言均是准确。只是几月前东都流传李氏当为天子,却不知道是天书所传,还是圣上要诛杀李阀找的借口。”

    “那其余的三块都包含什么呢?”王辩问道。

    “一块藏宝,一块藏甲。”王世充正色道:“得龟壳中藏宝可富甲天下。得藏甲可得世上最精良的铠甲和兵刃。”

    王辩有了疑惑,“义父,孩儿有一事不明。”

    “是什么?”

    “根据孩儿所知,这天书本是张角所传。张角已经死了数百年,他留下的藏宝或许还在,可他那时的藏甲兵刃多半早就生锈毁坏。神兵一说。孩儿是不信的。再说就算有什么神兵,可也数量有限。能成什么大器?”

    王世充点头,“辩儿你能想到这点,实在不枉我和你说这些。为父当初也是如此的疑问,可你要知道,张角虽死,可太平道不死的。”

    “义父地意思是?”王辩突然恍然,“你是说太平道虽然不再兴盛,却还有很多人暗中操纵?”

    王世充点头,“太平道的势力历代王朝都是不敢忽视,就和五斗米教一样,都是朝廷即恨又要同化的对象。不知道辩儿可知道毋怀文这个人?”

    “孩儿当然知道,此为前朝赫赫有名的炼器大师,只是一直都是行踪飘忽,颇为诡秘。”

    “都知道毋怀文是前朝有名地炼器大师,可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也是太平道之人。”王世充叹息一声,“他家世代炼器,自秦朝起就是颇有名气,到毋怀文这代更是神乎其神。秦朝的百炼之法,东汉的灌钢技艺在他手上扬光大。旁人都是只炼一两口神兵就是名震天下,他却能炼天下之刃。他是太平道之人,无论得到他的后人,还是得到他地冶炼之法,你细细想想,就知道这藏甲不虚的。”

    王辩吸了口凉气,半晌才道:“原来如此,只是这惊天宝藏和炼刃之法得到,若能有人响应,何愁大事不成,怪不得世人都说得天书者得天下的,可天书最后一块却是什么内容?”

    王世充淡淡道:“你方才也说了,这惊天宝藏和炼刃之法要是被人得到,若是有人响应,何愁大事不成,这天书的第四块就是人地!”

    “人?”王辩大为疑惑,“这龟壳中和人有什么关系?”

    “第四块龟壳就只是一块令牌而已。”王世充轻声道。

    “令牌,什么令牌?”王辩有些茫然。

    王世充的脸上突然也涌起了激动之意,半晌才道:“这块令牌就是当初张角号令天下的太平令!”

    “太平令?”王辩霍然站起,“义父是说,如果能得到这太平令,就能调动民间太平道之人?”

    王世充点头,“应该如此,想太平道虽然势力衰败,不如五斗米,可要真地聚集起来,绝对是股惊涛骇浪地力量。天书一出,兵甲藏俱全,你说得天书者,如何能不得天下?”

    王辩沉默良久才道:“孩儿罪该万死。”

    王世充笑着拍拍他地肩头,“辩儿,很多事情不要强求,也不必过于自责。只是圣上现在虽不明说,但我觉得他一切准备都为征伐高丽。当初他二伐高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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