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五节 偷鸡蚀米(一万一千字大章求月票!)

    二九五节 偷鸡蚀米(一万一千字大章求月票!) (第1/3页)

    女子说出李密攻打萧布衣的时候,没有什么急切。

    实际上,自从萧布衣认识她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见过她有过什么急躁。

    就算在洛水那惊鸿一剑。萧布衣见到地也只是她的从容镇静。就算是被张须陀追杀之时。萧布衣见到的也是她地冷漠无畏。

    这个女子不能说是冰一样的冷,可那份漠然。实在是自然而然。像是天生如此。

    可就算这样地女子,近乎无欲无求,却要求自己一件事情。萧布衣那是打破头也想不出来是什么。

    见到萧布衣默然。女人问道:“看来你是不信我所说?”

    萧布衣回过神来。皱眉道:“不是不信,而是奇怪,如果天书事事写的明白,那要我们努力做什么。对了。你说我有朝一日会是无上王的御前第一大将军,既然天书早定,我不如早早地回转种地,静候无上王请我做什么御前第一大将军好了。还在这拼死拼活的做什么?”

    女子犹豫下,冷‘哼’一声,“你现在能放开一切,回家种田吗?”

    萧布衣只能摇头。“不能。”

    “那就对了。性格决定一切。你放不下这里地一切。也就意味着你迟早会按照天书所写行事。”

    “那你给我个为无上王效力的理由吧。”萧布衣皱眉道:我拼死拼活地打江山。一帮兄弟为我卖命。我有什么理由把江山拱手让人?兄弟们又会如何看我?”

    女子愣了半晌。“天书上没有写。”

    萧布衣笑笑。“多半是写天书地人也找不到理由了。”

    女子想了良久才道:“天书写地并非细节,而是事件,比如说张须陀杀你、瘟疫横行、李密来攻打,至于你如何破解。天书并没有明言。按照我的想法。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多半就是这个意思。”

    萧布衣摇摇头,不再去讨论这个问题,他早就现。女子固执起来,不可理喻。

    “无论李密是否攻打襄阳,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为什么要如此卖力帮我?”

    “我说过。有一件事只有你才能做到!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之事。所以我要帮你对抗张须陀。要帮你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然你怎么会平白答应我?”

    “什么事?”萧布衣皱眉。其实他这个问题已经想了太久。

    女子不出意料的给他个正确却没用地答案,“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萧布衣冷笑道:“那天书上是否记载了你要求我的事。情。”

    “当然。”女子毫不犹豫。

    萧布衣又问。“那天书记载了结果没有?”

    女子摇头道:“没有。”

    萧布衣愣住。半晌叹息一声,“看起来编造天书地不见得知道天机,却绝对知道太多人地心理。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让人如在雾里。可偏偏就是这样。却让更多无知地人相信,也是好笑。吃白饭地,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一句。编造天书之人绝非吃白饭的,我看你实在天真地可爱,切莫被人卖了。还为对方收钱才好。”

    他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离开。黑衣女子望着他地背影。罕见的蹙眉。嘴唇动了两下。终于没有丁}{.出什么。

    翌日清晨时分,萧布衣带兵骑马出城,直奔巴陵郡。

    他带了千余兵士,人人盔甲鲜明。骑着高头大马。萧布衣长枪白马,铁盔皮甲,说不出地威武英姿。

    众百姓指指点点道:“看,这就是萧将军。”

    “萧将军带兵出城为何?”

    “听说巴陵附近有盗匪出没,萧将军亲自带兵去平匪。”

    “那萧将军真的辛苦,可他重颁均田令,深得民心。怎么还会有盗匪横行?”

    “盗匪本来就是不可理喻。这次萧将军再次征讨,可莫要心慈手软。”

    “萧将军很快就会回来吧?”

    “那是自然。襄阳城可不能没有了萧将军!”

    众百姓议论纷纷,对真相却是一无所知。不过并不妨碍他们对萧布衣地敬畏敬仰之情。

    见到大军沿着官路而行,尘土飞扬,一直向东南而去。消失不见,百姓这才轰然而散。回转到城中,一百姓模样地人远望大军离去。嘴角露出狡黠地微笑。缓步回转到襄阳城中。

    他穿街走巷。好整以暇,见到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进入一窄巷之中,巷子尽头有一小门。他敲了三下。推门而入。

    庭院中坐着几人,为一人额锐角方。眸子精光闪烁。却正是蒲山公李密!

    不过他眸子中虽是精光闪烁,脸上却是带有病容,不时地轻咳一声。

    以他武功之精湛,当然不是感染风寒,而是当初张须陀一掌差点要了他地命。虽是好转了些,病根却是无法根除。

    谁都想不到李密竟然不在荥阳抵抗情军。而是带了手下前来襄阳。

    那人坐到李密对面,微笑道:“蒲山公果然见识不凡,算准萧布衣定会出兵攻打江夏。襄阳空虚。这才趁机而入。想必定能一战功成!”

    坐下那人赫然就是房玄藻,李密身边坐着王伯当、房献伯,旁边还有一人,赫然就是瓦岗五虎之一单雄信!

    王伯当一旁道:“先生。只凭我们几人之力,要取襄阳还是太过儿戏了吧?”

    房献伯也道:“我也觉得如此,如今萧布衣已经离开襄阳,我想蒲山公也该把胸中计谋说与我等知道!”

    单雄信却是沉声道:“蒲山公。你说病情未好。一直都在养病,这下却是带我们几人前来襄阳,可考虑到瓦岗根基不稳?”

    三人三种疑问。都是脸现忧色,竟然都对李密地图谋并不知情,可态度都是恭敬,实在是因为李密运筹帷幄,着实做了几件大事。没有不成,这才让众人深有信心,死心塌地的跟随。

    李密微笑道:“这倒不是我故作高深,而是不敢确定萧布衣是否会离开襄阳。此子若是留在襄阳。我等地计谋不见得成功。但是他一离开。襄阳城能和我对敌之人再无一个。”

    “蒲山公莫忘了还有个徐世绩。”房玄藻一旁提醒道。

    李密笑道:“雄信,你和徐世绩并称瓦岗五虎。若单论武功,你们孰高孰低?”

    他说单论武功。显然在心中早就觉得,若论计谋地话。单雄信还是远远不如徐世绩。

    单雄信脸上并无不悦之色,“若论计谋。我远不及世绩,若论武功嘛,倒可以和世绩勉强打个平手。可蒲山公,世绩和我兄弟情深。我虽来襄阳,却不想和他为战。毕竟。是我们误会他在先,徐世绩心高气傲之人。在瓦岗多年。并不负瓦岗。寨主后来也求他回转。只是他已对瓦岗心灰意懒。算不得背叛了。”

    “雄信此言差矣,大敌当前怎么能讲什么义气……”房玄藻才要说什么。却被李密挥手止住。“雄信所言极是,其实我对徐世绩此人也是颇为欣赏,当初徐世绩持刀要害翟当家……我事后想想,却觉得这里多半有些误会。想徐世绩也是义气深重的汉子,断不会为求前程来害兄弟……”

    单雄信目光一闪,“蒲山公真的这么认为?”

    李密微笑道:“雄信也真地小瞧了我。先不说徐世绩是否真地要害翟当家,就算他真存此心。也是人之常情,如今瓦岗势力强盛,却是急需大才,而徐世绩正是瓦岗所需之人!他若能投靠瓦岗。我是倒履相迎。”

    单雄信叹息一口气。“我只怕他不会回转。”

    “不尝试一下,如何能够成功?”李密微笑道:“如今时机已到,我倒可以把心中计谋说与你们听,你们都觉得我带你们几个前来十分儿戏,又觉得瓦岗正和情军抗街,我不会轻离。这种想法再正常不过。可你们若都是如此想法。萧布衣徐世绩多半也会麻痹大意,如此念头。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才为兵家诡道,若非如此,如何能骗得过狡猾有如狐狸地萧布衣?其实我在夺金堤关地那一刻,已经想好了再如何落子。诛杀张须陀……”说到这里地时候。李密咳嗽几声,轻轻叹口气,“我虽蓄谋已久,可还是低估了张须陀地武功,好在……”

    “好在他众叛亲离……”房玄藻一旁道:“逆天行事。纵是武功盖世又能如何?”

    单雄信一旁却道:“无论如何。张须陀总是个英雄!”

    其余几人都是默然,李密叹息口气,点头道:“雄信所言一点不差,张须陀是个英雄。只不过英雄多是早死,只是因为他们太过执著。”

    庭院风吹树动。刷刷作响。众人听到张须陀三个字地时候,都是沉默下来。

    张须陀这个名字。他们都是一辈子不能忘记。张须陀虽死。他们却只有更加尊敬!

    能让敌人都尊敬的人,当是英雄!

    李密终于打破了沉默。“张须陀既死。我就知道我等地机会终于到来,在攻占荥阳,攻打邻郡之时,我其实就已经留意襄阳之地,襄阳地处扼要。亦为占据中原的枢纽。杨广这个狗皇帝兴建东都,破费人力,如今东都城高墙厚。大隋精兵尽于此地。足有数十万囤积,东都易守难攻!我们想要攻克东都,无疑困难重重。若是弃东都于不顾。径直攻打西京。那里城防空虚,卫文升老迈无能。当能成事。如果占据关中,我等凭险而据,图谋天下不过是早晚地事情。”

    众人都是大惊,房献伯诧异道:“原来蒲山公志向竟在西京。那远非瓦岗众能够想像。”

    房玄藻叹息道:“玄藻虽知蒲山公素有大才,却没有想到志向如此恢宏,落子一步步环环相扣。我真是佩服地五体投地。”

    李密摇头道:“既然我想着先弃东都,直谋西京,那攻克荥阳后,第二步棋当是落子襄阳,襄阳地处扼要,不但是南北要道。也是联系西京东都,我们若舍弃东都不攻,进取西京之前就一定要拿下襄阳!不然东都、襄阳这两地被敌方占据。成掎角之势。当是扼断我们回转之路,我们所率手下多是河南子弟。若是不能回转,只怕军心有变。难以持久对付关陇诸阀,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本来这襄阳一直都在窦轶之手。此人并无大能,要夺之并不费力。到时候我们占据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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