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四节 四面开花

    四七四节 四面开花 (第2/3页)

再次号召的时候,很快的纠集了两万的精兵,王世充以此为根基,轻易的擒住了沈纶,掌控了大局。

    可让王世充郁闷地是,梁艳娘那个娘们迷住了看守地兵士,收买了他的手下,轻易的逃脱了他的掌控,不知所踪。王世充败北后。其实恨不得将梁艳娘千刀万剐,太平道地人素来都说知晓天机,可却是骗死人不偿命,王世充在这些日子已想明白,受太平道蛊惑之人,绝不止他一人!而太平道,根本也不知道什么天机!相信太平道预言地人,不是痴的就是疯地!

    他现不信所谓的天机,若是能见到梁艳娘地话。只想将她宰了吃肉。现在的王世充,只信任宗亲和一帮手下,要凭自己的头脑,要重新打出一片疆土。

    隐忍的这些日子里,王世充并不着急和群盗火并。反倒是花了十足的功夫。在三盗身边拉拢人手,安插卧底。是以他才能轻易的击败三盗,入主扬州。

    事实证明。他的这种策略,眼下可说是极为成功!

    入主扬州几日,他就迫不及待的称帝,并非自高自大,实在也是因为有难言之隐。

    因为眼下以他势力最弱,要想让手下卖命,只有称帝封赏一途,反正这些官职不用花他一文钱,张口就来。郭善才、杨公卿、乐伯通等人,均被他封为上将军,王玄应被他立为太子,而他哥哥王世恽、王世伟、子侄王弘烈、王行本、王泰等人,封王的封王,称公地称公。

    如今众人遽然封官,一时间如同被打了鸡血般,均是意气风,觉得世上无事不可为。

    这时候,王世充突然收到一封密信,展开一观,脸色阴沉,重重的一拍桌案。

    众人惊凛,不知有何消息,王世充良久才道:“这个杜伏威,不知好歹!”

    王玄应问道:“父皇,不知杜伏威怎么了?”

    王世充长叹一声,环望群臣道:“朕本有意收复杜伏威,在下扬州之后,第一时间联系了他,更想封给他个大大的官衔。”

    “他拒绝了吗?”王玄应问。

    “听闻他……带着义子王雄诞,竟然投靠了东都!”王世充恨恨道。

    众人默然,脸色微变。天下纷争,群盗个个都是心高气傲之人,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少投靠旁人。可就算投靠他人,要不是就被对手所杀,或者想着谋算对手,瓦岗的翟让投靠东都,可以说是逼不得已,但杜伏威绝对还有再战之能,手下江淮军能有十万,这样的一个人,突然投靠了东都萧布衣,这是否说明,天下纷争,又到了一个转折阶段?

    难道在杜伏威眼中,徒争无益,只剩下早谋退路,归顺萧布衣一途?

    众人心思复杂,联想翩翩,却没有注意到王世充脸色铁青,喃喃自语,“杜伏威,给你脸你不要,你真的以为萧布衣是你的救命稻草?我只怕你到了东都之时,就是你毙命之日!”

    经过一冬的苦寒,新年地春天,来的似乎有些早。东都万物复苏,政通人和,街上百姓脸上,洋溢着安详的笑。

    他们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到如今,终于过了些安宁的日子。

    如今地东都,不但为中原第一大城。人口有百万之多,而且四海敬仰,各国商贾来往穿梭,有地国外商人,甚至踏着初春的寒冰,顶着残留地东风,早早的地前来贸易。当然亦有的人,收获了个富足的冬季。悄然的离开东都城,只是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地回头望上一眼,期冀着下次的到来。

    唯一让他们稍觉得美中不足的是,东都正在和河北开战,那一线,兵戈寥落,杀气漫天,倒是极为危险。河北眼下不能经过!

    幸运的是,到如今,大半个中原已经趋近安宁,让人心安的是,西梁王御驾亲征,虽暂时未能击退来犯河北军,可窦建德亦是未能再进一步。如今的主战场更多的集中在黎阳、东平、长平附近,河北军的第一波攻击狂潮,已被西梁王成功遏制。

    这让很多人想起当初的东都之战。那时候地李密亦是气势汹汹,兵临城下,可在西梁王的防御下,瓦岗军僵持不下,很快土崩瓦解,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河北军很可能重蹈覆辙。

    更多的人相信,他们再来的时候,大隋又能恢复到杨坚在时的国泰民安!

    他们庆幸。东都城有西梁王镇守,他们相信,西梁王既然能将东都变成天下第一贸易之都,那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到呢?

    不过萧布衣却知道,他其实并没有做太多的事情。与其说他将东都改变。不如说他将东都恢复旧观。

    萧布衣是个现代人,所以他很重贸易。知道国家富足,百姓才能安乐。更知道国家富足,才能经得起折腾,他展国力的时候,其实亦为以后的征战做着储备。他大力展贸易,不但和边陲、巴蜀,而且和海外、草原亦是加紧联系。

    无论哪里地人,喜欢征战的毕竟是少数,萧布衣当然明白这点。杨广大业十数年,其实亦重贸易,很多渠道,都是杨广一手开拓,但是杨广始终把面子放在第一位,如今的萧布衣,却是纠正了这个偏差,东都根基尚存,征战不在,焕出前所未有的生命力,以惊人的度迅猛的展!

    端坐大殿之上,萧布衣才和群臣商议完商贸之事,见到群臣或失落、或振奋的表情,萧布衣微微一笑。

    以往这种事情的商议,根本上不了台面,因为门阀士族,什么时候会瞧得起商人?可东都常年征战,为节省开支,前几年已削减众人的俸禄,经过这几年地展后,众人的俸禄这才逐渐恢复到原状。

    众人忆苦思甜,终于明白商贸的重要,对于贸易的推广展,也没有先前的那么抵触,所以战争看起来虽是破坏力极强,可有时候不破不立,亦会起到出乎意料地效果。

    门阀等级本来根深蒂固,可先经过杨广地大肆削弱,再经过战争一事后,对于庙堂的影响已远较以往要少,当然这种现象只限于东都新都,至于关陇那面,还是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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